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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陛下有意将北依嫁与玉安王

叶凭楼瞳孔剧烈收缩,喉头艰涩地上下滑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凭楼,你的为人朕是了解的。朕信任你,是因为你是叶凭楼,是三番五次救朕于水火的朋友,而并非叶家家主的身份……那个陆北依,朕信不过她。”

景仁帝缓和了语气,咳嗽着走上前,伸手去扶叶凭楼,继续道:“一个女人,成不了什么事的。”

“可惜了,若她没有成亲,朕就直接把她赐给久安了。虽说年纪大了点,又是寒门出身,但做个侧妃也算合适。”

若是换做几年前,叶凭楼绝对想不到这种话居然是从自己舍命保护的皇帝和朋友嘴里说出来的。

叶凭楼的脸色沉了下来,不动声色地躲开景仁帝的手,语气不明道:“陛下,北依是新的叶家家主。”

“朕知道啊,所以朕说的是侧妃,不是侍妾……咳咳咳,凭楼啊,你向来不近女色,不懂女人,所以才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哄得团团转,朕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

到底是为了她好,还是有心想要将四大家族的势力重归皇族?

叶凭楼只觉心凉如冰,看着景仁帝那双布满阴鸷的眼睛,他知道自己不能继续劝下去了。

陛下,已经不是昔日那个愿意将叶家当家人称作神明的小殿下了。

“陛下,臣有些乏了。容臣告退……若陛下想惩处臣此次的大不敬之罪,臣愿领罚。”

“你能明白就好,赶紧起来吧,地上凉……领罚就不必了,你可是朕最好的兄弟,朕可舍不得罚你。”

见他妥协一般低下头,景仁帝心下不禁长舒一口气,脸上的神情愈发温和,再次伸手去搀扶,却又被躲开了。

“臣谢过陛下大恩。”

叶凭楼伏地一拜,随后站起身,扭头离开。

“凭楼,你是朕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莫让朕失望。”

景仁帝半提醒半威胁的话被关在门后,叶凭楼单手抚着胸口,在阳光下站了许久,这才抬步朝前走去。

迎面走来一位身穿鸦青内侍服的人,手持拂尘,生了一张比女子还要妩媚三分的桃花面,眼尾晕染开艳丽的朱红,衬得那双上挑的漂亮凤眸越发幽深莫测,令人望而生畏。

“大将军这就准备出宫了吗?将军久不在京城,难得回来,该多与陛下说说话的。”

叶凭楼被来人雄雌莫辩的声线弄得头皮发麻,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孙公公这话说的,叶某也想和陛下促膝夜谈来着,但……这不是被赶出来了嘛。”

孙不归身后跟着的小太监端着的托盘里放着药盅和蜜饯,叶凭楼看见了,心下不禁一沉,“今日叶某观陛下的身形清减了不少,但精神头还不错,便以为陛下的病已经好了,居然还没好吗?”

“哦,大将军不必忧心,只是一些补身体的药罢了。”

孙不归淡声道,见对面之人似是松了一口气,又缓缓补充道:“不过大将军也要多加注意,莫要再拿那些无足轻重的小事去惹陛下生气,您被赶出来事小,一个搞不好掉了脑袋可是大事。”

“我……”

叶凭楼还未来得及反驳,孙不归便带着小太监从他身边越了过去,那目下无尘的孤傲模样,简直令人恨得牙痒痒。

“这个死娘娘腔,就知道当事后诸葛亮!”

不过他之后要是再想规劝陛下,还少不得要请这位事后诸葛亮帮忙。

叶凭楼深深叹息,一瞬间苍老了不止十岁。

跟孙不归打交道,真的会折寿啊。

宫门口停着一辆简朴的马车,高大俊朗的青年一看到叶凭楼出来,立马掀起车帘,“父亲。”

“嗯,上来说。”

二人依次上了车,叶燎看到叶凭楼面色不愉,就知道对方此行不顺。

“父亲,陛下怎么说?”

“陛下的态度异常坚决,元王和玉安王之间的争斗,已是不可避免,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陛下,已经不信任叶家了。”

叶凭楼靠在车壁上闭目假寐,宽厚的手掌搁在膝头,食指一下一下地点着,声音沉稳。

“陛下有意将北依嫁与玉安王。”

叶燎冷嗤一声:“简直荒唐。”

别说陆北依已经嫁人了,就算她未有婚配,就凭她是叶家家主这个身份,就注定这辈子不可能和皇室有任何瓜葛。

“确实荒唐。可他是一国之君,是皇帝,他便是再荒唐,我们也不得违抗皇令……否则就是不忠。”

叶燎面无表情地说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陛下在那个位置上,这一天迟早会来的……难不成父亲还真以为陛下能和您兄友弟恭一辈子吗?”

这兔崽子的嘴是真讨人嫌啊,当初没把他丢到下水沟里,他一直后悔到现在。

叶凭楼睁开眼睛,没好气地一脚踹过去,“兔崽子皮又痒了是不是?连你爹都敢教训?”

不敢教训他也教训了二十多年了。

叶燎:“所以父亲可有应对之策?”

叶凭楼重新闭上眼睛,慢悠悠地说道:“能有什么应对之策?既然陛下忌惮叶家,那我便躲他远点,不招他的烦……回去之后我就拟个告老还乡的折子递上去,咱爷俩啊,回青州种地去!”

“父亲亲自递吗?儿子担心陛下会直接把奏折扔您脸上。”

“……老子有那么蠢吗?等咱们一回府,你就去请外面请个大夫……就说我伤心过度,气血攻心,昏倒在床不省人事,用不了晚上孙不归就会来。”

叶凭楼说这话的时候面色如常,叶燎要不是当了他三十多年的儿子,还真以为对方在一本正经地排兵布阵呢。

“好,儿子记下了。”

正好他也想看看,一年多不见了,孙公公是否还如以前一样好看。

他自小便与同龄人不同,性情沉稳,感兴趣的事情很少,活了三十多年也只有区区两件,其一是父亲的未卜先知,其二便是孙公公的容颜永驻。

那张漂亮的脸他从小看到大,每一次见到都会觉得惊艳,不过父亲好似一直对其敬谢不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