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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各院落的门锁刚打开,就听云禧园里又闹开了。

江怡宁一觉醒来,死活不肯再嫁给长苏,说什么之前都是被长苏胁迫,不得不就范。

易卿颜冷笑,江夫人定是解了江怡宁的毒。

江怡宁这些烂事,光听都觉得浪费时间,她实在对此提不起一点兴趣。直到春芽一脸惊慌地跑来。

“小姐,快去看看吧。老爷就快把二少爷打死了。”

早就知道她这个二哥不是个省事的,十有八九是替江怡宁说情触怒了老爷子。

易卿颜语气淡淡,“放心,他骨头硬着呢,打不死。”

二少爷在江怡宁这件事情上,相当固执,春芽真怕老爷一个失手,闹出人命来。

“小姐,真不过去瞧瞧吗?这会儿大少爷已经过去了,还带了府医。”

爹娘和大哥看着,她心急什么,挨顿打也是他自找的。不打醒他,怎么好让他长记性。

春芽有些不忍心。

“二少爷求老爷夫人替他去跟江小姐说亲,那是他不知道江小姐的为人。江小姐是怎么样的人,小姐最清楚。您去说说,二少爷肯定会听小姐的。”

啥?想娶江怡宁?

易廷佑这个二缺,有妹子他是真敢捡,也不管她是不是绿茶。

别人看他整个人都发绿了 ,竟还有胆子跟爹娘提这种要求,没被打死都算是轻的。

头疼,摊上这样的二哥,她真的会减寿。

“行吧,那就去瞧瞧。”

回头又对春芽道:“昨日埋回去的那箱金子,叫几个小厮重新挖出来带上,随我一同去。”

她本想再等等,顺着沈氏母女这条线追查赎金的去处。两万两赎金,落到沈氏母女手里绝不可能只有一千两。

眼下看来,不得不提前撕下沈氏母女的真面目,省得继续在府里作妖。

云禧园。

一只满是泥的红漆木箱被两个小厮抬了上来,静静放置在大厅正中。

沈氏母女在看到箱子的那一刻,面面相觑,实在想不明白夜里埋得好好的金子怎么出现在这里。

易贤沐盯着面前的木箱,心脏狂跳。

这箱子他太熟了。当初花了三天时间凑齐两万两黄金,用的就是这款专属木箱,铜锁上还镌刻着易家家徽。

“谁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易贤沐手中的竹节狠狠砸在地上。沈氏母女惊得身子一抖。

众人注视下,易卿颜上前,一双漆黑的眸子投向沈氏母女。

“这个箱子,是沈姨和江姐姐埋在隔壁荒宅被煤球发现的。”

“你说什么?”云氏丢下半搂在怀的易廷佑,冲到沈氏母女面前质问。“你们从哪里得来的?”

易贤沐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唯独易廷洲仿佛早知道一切,面色平静没有波澜。

“可笑!“江怡宁嗤笑一声,

“易卿颜,别以为你是易府大小姐就可以随意污蔑我们母女。一只狼怎么可能告诉你,这是我和我娘埋的金子。你倒是让它在众人面前再说一遍。”

这话粗粗听起来好有道理。

易卿颜丝毫不恼,浅笑着勾了勾唇,想看她们继续表演。

易贤沐瞬间关注到重点,怒声叱问:“怡宁,你如何得知那箱子里装的是金子?”

绑匪讨要的赎金,是他和夫人吩咐亲信装车运出去的,外人绝不可能知道里面装的是金子。

知道自己露了马脚,江怡宁慌忙解释,“是我瞎猜的。我在库房见过这种箱子,猜想里面装的应该是金子之类的东西。”

一看形势不妙,江夫人也忙搭腔,“宁儿一时看叉了也是有的,怎么能把误会当真的呢。不管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二愣子易廷佑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插上一嘴。

“就算是她们埋的,为何爹娘要这般怒气滔天?”

这傻子,易卿颜都想上去踹几脚,她这么想着,她爹就这么做了。

“逆子,闭嘴!”

易廷佑哀嚎,“爹,我就是问一问。”

倒也不是只有易廷佑有这样的疑问。那些不知情的下人也在暗自揣测。

“因为这箱子是用来装赎金的。”

易廷洲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劈在众人的天灵盖上。

“什么赎金?”易廷佑有了猜测,却还是不死心。他不相信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的江怡宁会做出这样的事。

“绑架阿颜勒索的赎金。”

易廷洲翻开箱盖,整整一箱金子看得人晃眼。

“啪”云氏冲上去重重甩了江夫人一巴掌,“沈娘,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江夫人就算是死都会拉上一个垫背的,死犟道:“哼,你们空口白牙诬陷我们孤儿寡母,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是什么居心?”

反正没实证,江夫人一口咬定易卿颜栽赃陷害,他们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想要实证?”易廷洲吩咐小厮将一早准备的东西拿了上来。

今日他本就想将沈氏母女的狼子野心公之于众,只是被易卿颜抢先了一步。

“这只天青色香囊可记得?这是江怡宁送给阿颜的,经府医检查里面含有黄麻。这种药会使人性情喜怒不定。”

“阿颜离家前,一直将其带在身边。”

云氏抢过香囊仔细看了看,“就是这只。颜儿说好闻便日日带着。”

“所以,那时颜儿天天闹脾气是因为这个香囊?”

江夫人咬牙死不松口,“荒唐。香囊里有黄麻就说是我们母女做的,还有什么事你们做不出来。”

“这只是物证。”易廷洲笑了笑,“把人带上来。”

一个圆脸大眼,十四五的小丫鬟走了进来。

“春桃!”春芽脱口而出。

春桃一见易卿颜,眼泪先下来了。

“奴婢春桃,见过老爷夫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早被山匪害了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实在匪夷所思。

“是江夫人和江小姐给奴婢的家人下毒,威逼奴婢怂恿小姐离家,叮嘱奴婢走小路,和绑匪接头。”

“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血口喷人!”江夫人的声音又尖又利,“春桃带着阿颜离家出走,反倒怪到我们母女头上。空口无凭,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吗?”

云氏怒极,“好你个沈娘,枉费我们真心待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抵赖。”

江夫人眼看抵赖不掉,出手快如闪电勒住云氏的脖颈,一把尖刀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