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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饶命,都是......”

小宫女刚想说,朝阳疾步上前,狠狠一巴掌下去,直接将人掀翻在地。

“狗奴才,皇后娘娘在此,哪里轮得到你插嘴。”

朝阳担心小宫女嘴巴不严,把她卖个干净,先下手为强。

皇后淡淡看了朝阳一眼,终是 不想伤了她的脸面。“先将人带下去,等回宫再审吧。”

这是明摆着不让宫女开口,准备内部解决。皇后这个人精,自家孩子惹祸害人的时候,一副看戏的嘴脸,眼看着要被当场拆穿,就开始骚操作。

易卿颜可怜巴巴的,“皇后娘娘,如今我和男人苟且的事已传得沸沸扬扬,若今日不能给我个公道,我还不如死在这里算了。”

说着就要去撞廊下的柱子。

皇后急忙叫人去拦,皇甫骏先众人一步,扯住易卿颜的衣袖。

虽然他清楚她不过是在演戏,却也舍不得她真撞出个好歹来。

“别冲动。皇后娘娘最是公平公正,今日自会帮你澄清传言,绝对不会让世人再乱嚼舌根。”

这小丫头寻死觅活的,皇后本要发作,被皇甫骏高帽子一戴,强压心头的不悦。

“此事确实委屈了易大小姐。董嬷嬷,去库房拿对玉如意,给易大小姐做补偿。”

“传本宫旨意,易府大小姐易卿颜,品行端正,贤良淑德,乃大家闺秀之典范。若再有人敢四处传播谣言,杖毙。”

此话一出,底下正在窃窃私语的宫人个个噤若寒蝉。

皇后邀易卿颜入宫,本就想让朝阳当着众人面出出气,敲打她一番,哪知闹出这样的事。

活泼开朗的朝阳,自从和易卿颜结怨,整个人变得阴郁且敏感,皇后很心疼。

既然此人这么让朝阳不痛快,那只能让她更不痛快了。

一行人折回菡萏园,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往外跑,直直撞到人前。

“如此慌张,成何体统。”董嬷嬷厉声质问。

小宫女喘着粗气,“皇后娘娘,不,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皇后一惊,“来人,快去叫侍卫。”

易卿颜老远见宫女慌里慌张跑来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当即冲出人群,朝事发地跑去。

岸边,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易卿颜心怦怦直跳。

她原打算守株待兔将推许靖昀下水的人抓个正着,没想到朝阳半路作妖耽搁了时间,虽然她叮嘱了云湘儿多加照看,也不知情况如何。

易卿颜好不容易挤开人群,视线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在不停颤抖。原本穿在易廷洲身上的长袍,此时正披在女子身上。

易卿颜心里一松,正准备上前,忽感手边有人在拽自己的袖子。

“许姐姐!”

眼前的人正是许靖昀。

看她平安无事,易卿颜又惊又喜,转脸又去看背对人群的落水女子。

“那是谁?”

许靖昀顺着目光看向落水女子,依旧心有余悸。

“那是云大小姐。方才我不知怎么脚滑差点掉进湖里,是云姑娘拉了我一把救了我,她自己反倒掉进了湖里。幸好她会水,不然我这辈子都无法安心了。”

没成想事情走向越来越偏离之前的设定。这样的结果倒也不坏,起码许靖昀这一世不会再落入沈卫霆手里。

云湘儿舍己为人,易卿颜对这个表姐瞬间好感拉满。

“表姐你没事吧?”

云湘儿看向来人,捋了一把耷拉在额间的湿发。

“没事。我从小就会游水,这点自保能力还是有的。”

许靖昀恭敬地对一位紫衫嬷嬷说道:“劳烦这位嬷嬷,先带云小姐去换身衣裳吧。湖水寒凉,湿衣加身,只怕会伤身子。”

云湘儿浑身湿透,身型曲线毕现,全靠易廷洲的长袍遮挡,其实她更担心的是有损云湘儿的名声。

许靖昀仪态大方,处变不惊,太子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早在清风来书斋,他便见过她数回,书斋一直流传着关于她如何惊才绝艳的传说。

没想到帷帽下是这样一张冰山美人脸。

而这样的一朵高岭之花居然和易卿颜交好,太子勾唇一笑,实在想不明白她们之间能有什么志同道合。

太子也就好奇地看了许靖昀两眼,被穆均瑶瞧在眼里。她那双天真无辜的眼睛里狠厉之色一闪而过。

这趟入宫,可把易卿颜折腾个半死。那吃人的鬼地方,说什么也不会再去。

她都想好了,实在不行,明日就离开这里回云崆。天高皇帝远,回老家摆烂,谁也管不到她头上。

入夜后,院子里的蛙鸣一直不停,吵得易卿颜毫无睡意。

刚推开窗,一只鸽子拍打着翅膀落了进来。

看来不是所有的鸽子都作息稳定,昼出夜伏。这只就属夜猫子的,半夜不睡觉,跑到她房里来,见着她也不怕生,歪着脑袋盯着她瞧。

易卿颜似有所感,伸手去摸它的足,果然发现一个小小的竹筒。

里面是一张小小的纸片。凑近烛火,易卿颜这才看清上面的小字。

“药浴方子”

易卿颜飞身跃进宁王府主院,院子里空荡荡的,没见到半个人影,安静得人发毛。

她猫手猫脚靠近屋子,一点黄色的光晕透过窗纸漏出来。

还没等她看清究竟,房门从内打开。皇甫容玦穿着一身月白长袍走了出来,目光扫向正准备捅窗纸的易卿颜。

易卿颜直起身,尴尬一笑,“没睡啊。”

“进来。”说完,皇甫容玦自顾自往里走。

看他这么晚还竖着发,穿戴整齐,一早就预料到她收到便条会来宁王府的吧。不然院里怎么会连个值夜的人都没有。

易卿颜将一张写了药方的纸递给他。

“你要的药浴方子。”

皇甫容玦也不客气,直接接过,仔细看了上面的药名,大半都是毒药。

“你确定,这能祛除我身上中的合欢散?”

“除了信我,你还有选择的余地?”易卿颜双手环胸,一脸不高兴。对她专业的质疑就是对她前半段人生的否定,绝对不能忍。

“好,我叫人去安排。”

“等等,药浴时,还要由我同时施针才行。连着三天,药到病除。”

皇甫容玦拧眉。

“有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