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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是的话,那就赶紧跟我去抽血室吧。”护士疾步走在前面去带路。

“不……那个,还是……算了……吧。”盛之末一秒钟怂。

“算什么算了,救人要紧,你快点。”沈婷瑄抓着盛之末脖子上的领带,强行的牵着他走。

“喂,你别攥我呀……我刚刚说的是假的,不是……”一样的。

盛之末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硬生生的被沈婷瑄推进了抽血室。

“你坐好,别动。”沈婷瑄把他摁坐在床上。

“避免出错,先检查一下你的血型。”护士的手中拿着一个大针管,示意沈婷瑄把他的衬衫衣袖给卷起来。

“等一下,我想问问……先检查一下血型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意思说,抽了这一管子,证明是一样的,还得再抽一管子?”他畏惧的哽咽着喉咙中的口水。

说他怕疼吧,小时候他天天犯错。跟街道上那些混混走在一块儿,在外面挨揍不说,回到家里还得被大哥和老爸收拾。

他不怕被人打疼,但就怕针管呀。

“对。”护士简短明了的回复。

“那就……就没有必要再检查了,我可以用我的生命发誓,我的血就是熊猫血无疑。”

“盛之末你是男人吗?居然怕打针?”沈婷瑄第一次知道他的软肋是这个,忍不住打趣起来。

“谁说我怕打针了,我明明就是……啊……”

不等盛之末的话说完,护士就已抓着他的手臂,强行把针扎入到他的血管中。

盛之末可怜巴巴的抓起沈婷瑄的手,然后把那丫头的手放在自己的口中。

“……”沈婷瑄没有说话,给了他一记眼神。那家伙乖乖的放开了她的手,自己咬着自己的拳头发泄。

沈婷瑄看得出来,盛之末是真的怕扎管,只因他此时满脸都是被气息憋红的颜色。

“呜呜……好疼呀,小瑄瑄求安慰……”在护士为他拔掉针管后,他撒娇般的搂着沈婷瑄的腰身,脑袋依靠在她的怀里。

“行了,你一个大男人这样也不怕被人笑话。一个小孩子都比你勇敢。”

“干嘛男人非要和小孩儿比嘛,我就是我呀。”

“你坐好……”沈婷瑄被盛之末这样抱着,显得有些难为情,毕竟护士还在抽血室里呢。

“我不是坐着嘛,我又没有站着。”盛之末耍赖般的一直抱着她。

最近他们一直在因为大哥和大嫂的事忙碌,连同温存的时间都没有。

“可以了,确定他的血就是Rh阴性血。”护士拿着针管再一次来到盛之末的身边。“这一次可以换一只手了。”

“不要了吧。”盛之末惊呼一声,整个人都蹭跳到了病床上。他发现护士的中提着两个一次性的空血袋,紧张的问:“难道要抽那么多吗?”

“病人失血太多,现在又找不到其他的血源,所以只能从你身上抽血了

放心,我们也会根据你身体的安全来抽血的。”

“抽了那么多血,哪还有什么安全一说?就算真的不会死,那也会虚弱很久的吧?

我跟她非亲非故,这代价是不是也太大了?”盛之末因为真的害怕抽血,所以才会口不择言的说着。

“盛之末,她可是我嫂嫂!”沈婷瑄双手叉腰霸气的回怼。

“那只是她一厢情愿,你哥哥可从来没有认定过她哟。再说了…”为了不想抽血,他不惜把时曦悦拉下水。“你哥哥不是喜欢我嫂子吗?

你不也希望我嫂子成为你嫂嫂吗?

再则时曦悦和你是好闺蜜,你真打算肥水流入外人田吗?”

“你信不信,我把你这段话录下来,播放给盛烯宸听啊。”沈婷瑄一把抓着盛之末脖子上的领带,他被迫如同小奶狗一般,整个身子都倾了过去。

“别啊。”盛之末抿着嘴唇哭丧着个脸。

沈婷瑄避免盛之末乱动,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手摁着他的手臂。

“抽吧,他要敢再动的话,你就给我使劲儿的扎。”她示意着旁边的护士。

“啊……”

一声长啸回荡在抽血室里,盛之末脸颊憋红不说,整个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

“呵呵……”沈婷瑄只觉得他这个样子好搞笑,比小孩子都不如。

盛之末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却见这小女人笑得如此开心。

她甜美的面孔,清晰的映入他的眼球。他左胸处那颗心脏,突然狂跳起来,他不由自主的抬起另一只手,霸道的扣着沈婷瑄的后脑勺,强势的向自己压过来。

沈婷瑄没有丝毫防备,她被迫俯身而下,嘴唇迎上了盛之末的吻……

等她反应过来后,她握着拳头打砸着他的胸口。然而,早已忘我的他,一直闭着双眼,深情的吻着她。

沈婷瑄心中泛着旖旎,白皙的脸颊刹那间泛起了羞涩的红晕。

护士见这对小情侣如此甜蜜,她都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在抽完两袋血后,她赶紧拿着血袋去手术室。

沈婷瑄被盛之末吻得有些窒息,她用手将他给推开,立即从他的身上跳下床。

她用背对着他,手一直捂着自己的嘴唇。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身体里蹦出来一样。

盛之末缓慢的坐起身来,同样心跳得很快的他,早已忽略掉了手臂上被针扎过的疼意。

虽然不是第一次吻沈婷瑄,但刚刚那个吻,再加上他们俩在病床上的姿势,实在是有点太欲了。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拉着沈婷瑄垂在侧身手的小手指上,轻轻的摇晃了两下。

“我去看看白杉的情况。”沈婷瑄没脸去正面看他,她甩开他的手,急切的奔跑出抽血室。

“喂……好歹,我现在也是‘伤员’啊。”盛之末抬着双臂,手腕上都贴着抽过血的创可贴。他见那个小女人完全没打算回来的意思,无奈的下床。“好吧,我是男人,我就活该被扎。”

将近一个小时后,医生和护士一起把白杉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并送去隔壁的病房。

白杉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医生说了如果她刚受伤就治疗,情况肯定不会这么严重。

她之所以能得救,还是全依了盛之末捐献的血。

沈婷瑄听了医生的话后,忍不住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盛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