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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盛烯宸和时曦悦的婚礼,眼前的女人穿着婚纱,那肯定不是房玲儿,而是她的亲姐姐时曦悦吧?

“司奴,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你把她放了。”

沈浩瑾此时只担心房玲儿的安危。

“我刚才说的话,你们全部都没听明白吗?呵呵……谁也别想活着了。世界都要覆灭了,所有人都得死。”司奴侧过脑袋盯着怀里的房玲儿,带着暧昧的口吻说:“我们俩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

现在能同年同月同日死,这也是一场缘分。

下辈子我们俩一出生就会在一起了,一定不会过得像今生这么的坎坷。”

“司奴,林柏远那样对你,你还想要替他卖命吗?

我们死了不要紧,那你哥哥奴岑呢?

林柏远是不是跟你说,让你来这里闹事,他会把你哥哥救出去?

在没有看到你哥哥平安无事,你真的放心吗?”房玲儿尽量稳住激动的男人。

“你放了她,我就放过奴岑。”沈浩瑾听了房玲儿的话,顺着她的意思安抚司奴。

“一群虚伪的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吗?虽然主人做事狠,但他向来都是说一不二。”

“放开玲儿……”洛梓轩激动的向司奴冲过去,他们的话明显代表着眼前披着那张父亲的脸的男人,却并非是他的父亲。

“你们敢再靠近一步,我现在就杀了她。”司奴被洛梓轩的举止给激怒了。他一手捏着房玲儿的脖子,另一只手胡乱的挥洒,威胁着周围的人。

房玲儿左侧耳朵下的脖子,被司奴手指上的戒指刺了一道很大的口子。鲜血不停的涌出,滴溅在她身上的洁白婚纱上,染红了好大一片。

戒指上的利器有毒,即使她身体里流的血量,还不足以让她头晕眼花。可她此时已经开始出现了虚弱无力的症状。

白杉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整个宴会厅里都乱了。

舞台上的情景,更是令她震惊不已。

那个穿着婚纱的小女人,脖子上流淌的鲜血,清晰的映入她的眼球。

周围的宾客都吓得蹲在地上,双手护着自己的脑袋,没有一个人敢乱动。

而时德和盛鹤身边,则围绕着好多训练有素的保镖,密不透风的保护着他们的安全。

看得出来‘盛烯宸’他们面对‘洛顺天’,完全没有方法应对了。

只是洛顺天怎么会挟持时曦悦呢?

白杉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伸手把束着的长发的橡皮筋取下。在看到餐桌上的筷子时,快速的将橡皮筋固定。

可是一条橡皮筋根本就不够,她盯着旁边的女人头上,绑着好几条橡皮筋。她走过去小声的说:“不好意思,先借用一下你的头绳。”

女人早已吓得手足无措,根本就无法回应白杉。

白杉利用多条橡皮筋,制作出了一个简易又牢固的弹弓。随之又从餐桌的盘子里,拿了一颗装饰的水晶珠。

她站在台下最佳的一个位置,瞄准了挟持着房玲儿的司奴。

司奴还在张狂的呐喊,叫嚣。

因他的手中有武器,明显还有毒,谁也不敢轻易的靠近他。

白杉迟迟找不到机会发射手中的水晶珠,她将随身包包里的化妆镜拿出来,利用宴会厅里的光投影,折射照在‘盛烯宸’的眼睛上。

沈浩瑾下意识的别开那道光,并本能的望着光线的来源处。

白杉把镜子里的光线移开,还特意对‘盛烯宸’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接下来的举动。

沈浩瑾看懂了她的意思,于是他往后面退了一步,并再次对司奴谈判道:“你别激动,我现在就让他们走。谁也不会靠近你的。”

沈浩瑾对李致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李致佑把洛梓轩和时沁带走。其他的保镖也尽量离司奴远一点。

“放开我,我要救玲儿……”洛梓轩激动的情绪,难以自控。

在他看来就算自己救不了房玲儿,他也不会让那个男人一直挟持着她。哪怕是死,他也会和她死在一起。

沈浩瑾的右手背在自己的身后,手指比划着三、二、一的手势。直到他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空气中一颗透明的物体,刹那间飞射而来。

“啪”的一声,伴随着司奴的一声惨叫。

房玲儿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被那个男人嘶喊得把耳膜给震破了。

一道喷溅性的血洒到了房玲儿光洁的脖子上,还有温热的感觉。

“啊……”司奴下意识的用手捂着自己的左眼,那颗水晶珠精准的射到了他的眼睛,将他的眼球都给打破了。

沈浩瑾逮准机会,丝毫不顾自己的安危冲跑过去,将司奴给摁倒在地。

司奴扬起手来,利用食指上的戒指,胡乱的朝着沈浩瑾的身上乱刺。

那戒指上面有毒,而且还有不同的毒。毒液会随着他手指摁的开关,使出相应的毒来。

沈浩瑾的腰间被划出一道大口子,鲜血通过白色的衬衫流出来。毒性太强,他顿时感觉没了力气。

司奴一脚踹在沈浩瑾的身上,他被迫被踹开。

房玲儿没了司奴的挟持,她四肢早已无力瘫倒在地。

司奴利用自己的右眼,寻找到了房玲儿的位置,他向她扑过去,死也要拉上她这个垫背的。

白杉脱下脚上的高跟鞋,风驰电掣一般冲跑上舞台。不等司奴有机会抓住房玲儿,她就已经扑过去,用双手掐住了司奴的脖子。

司奴感觉呼吸哽咽,下意识的用手抓着白杉掐着他脖子的手臂。

白杉扬起拳头,用力打砸在司奴那只已瞎掉的左眼。

“啊……”司奴疯狂的嚎叫,痛得全身都在痉挛。

他双手无力的摊在地上,好一会儿后,一鼓作气的抬起右手。手指上戴着的那枚戒指,锋利的武器迸射出来,手朝着白杉的腰间打去。

“嘶……”

一条黑蛇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舞台上,黑蛇伸长着脖子,一口咬在司奴的手腕。

司奴那只手不听使劲的颤抖,试图将咬着他手不松的物体给甩开。

黑蛇死咬着不放,修长的尾巴迅速缠绕着司奴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