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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她看清楚那人是宫天祺后,大声的呵斥。“赶紧住手……”

手持着木棍的几个男生,听到果果的话,明显停顿了下来。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会过来。”果果示意手中的手机。

闻言,那些人才扔掉手中的家伙,从巷子的另一边逃跑。

果果虽然在小时候经历过大风大浪,可对于这样的事,她已经好久都没有遇到过了。心中不免还是很紧张,害怕。

“你……你没事……”吧?

果果询问宫天祺,只是话不没有说完,对面的宫天祺就朝她扑了过来。

“嘭”的一声,从果果的身后传来。

宫天祺抱着她的身体,为她挡下了折返回来混混的殴打。

他猛然转身,一脚狠狠的踹在那个混混的肚子上,混混当场飞了出去,人重重的撞击在地。

果果同样转身,只见宫天祺面目痛苦,身体无力的倒在她的身上。

“宫天祺……”果果被他的身体压倒在地,她用双手支撑在他的胸口。

如此近的距离,近得连同他的呼吸,她都能清晰的听见。

“宫天祺,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豆大的热汗,沿着宫天祺的额头滑落,垂直滴落在果果的脸上。

果果使劲翻身,把宫天祺从自己的身上推了起来。

在缓和了一会儿后,宫天祺才坐起身。

“我没事,你呢?你怎么样了?”

他拉着果果的手,担忧的询问。

“我也没事,你怎么会招惹上那么多混混的?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宫天祺没有回答,手支撑在巷子的墙壁上,起身疾步到左侧的方向。

角落里一个瑟瑟发抖的身体,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

“起来。”他叫着那个人。

那人没有丝毫反应。

宫天祺俯身抓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直接背在自己的身上。

“她……她又是谁呀?”果果只见宫天祺背着一个咖啡色的长头发女生,从她的身上能闻到浓烈的酒气。

她应该是喝醉了,醉得完全不醒人事。

“刚才的事谢谢你,很晚了,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宫天祺叮嘱完了果果后,背着身上的女生往巷子外面走。

“你受伤了,她也醉成这样,要不先去医院吧,我去帮你们打车。”

果果奔跑到宫天祺的前面,就在路口招揽了一辆出租车。

她实在是有点不放心,在宫天祺背着那个女生上车后,她紧接着坐进了副驾驶。

“师傅,麻烦你送我们去医院。”

“好。”

为了方便照顾他们,果果让出租车司机送去的地方,是盛家的医院。

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几乎都认识她。毕竟她常常去医院实验室,他们都知道她是盛烯宸最疼爱的宝贝女儿。

她让人给宫天祺背着的那个女生做了检查,还订了一间单人病房。

果果因出生后就生活在无头山,她一直都是个节俭的好姑娘。即使在宫天祺这位同学的面前,她也没有特意彰显自己是暴发户,直接订豪华的VIp病房。

“宋沁妍的家属。”

主治医生拿着报告单子来到走廊。

原本坐在走廊椅子上的宫天祺,下意识的起身。

“你是宋沁妍的家属吗?”医生问。

“她怎么样?”宫天祺没有承认,只是反问医生。

“才二十岁的姑娘,怎么能夜里喝那么多酒?刚帮她洗了胃。幸好送来的及时,晚了就危险了。至于她手脚上的摔伤,已经处理过了,并没有什么大碍。在医院里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宫天祺从医生手中接过报告单。

果果为了不让医生认出是她,她特意侧着身子,躲在了旁边的门框边。

要是让爹地和妈咪知道她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家,并非是因为学校迎新生宴会,而是来到了医院里,他们肯定会很着急的。

直到医生从病房门口走后,果果才蹑手蹑脚的来到宫天祺的身边。

刚才宫天祺一直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果果没能看到他的后背,此时突然发现他身上的白色衬衫校服都沁出了樱红的血渍。

“你受伤了?”

果果蹙着眉头,从衣服上的血渍来看,他应该伤得不轻。

是刚才他为了护她,硬生生的挨了那偷袭的混混一棍子,所以才会伤成这样吗?

“你怎么还不回家?”宫天祺没在乎自己的伤。

“我去给你挂个号,你也让医生看看你的身体吧。”

果果说完就要下楼。

宫天祺伸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果果垂眸盯着他的手,只感觉手臂被他攥得太紧了。

“不用了。”

他神色清冷,少言寡语。

自家里就有两三位是这种性格的人,果果从小就见怪不怪了。

“你要不想麻烦医生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果果反手拉着宫天祺的手,带他从病房的楼梯去三楼。

在三楼左边是一间超大的实验室。

她利用指纹把门打开,实验室中分设立着有治疗室,用药室等。

“你先坐下来,我帮你看一下身上的伤。”果果把一张凳子拉过来,向宫天祺示意。

宫天祺环望着四周,里面的医疗设施一应俱全。

“……”宫天祺没有说话,目光停留在果果还拉着他的手之上。

果果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将手收了回去。

“你坐吧,你应该伤得挺严重的,我帮你看看。”果果直接把宫天祺摁坐在凳子上。“你把衣服脱了,我去准备些药。”

在看到果果去了里面的药物室后,他才解开身上的衬衫扣子,小心翼翼的把衣服脱下来。

混混在木棍上故意弄了铆钉,那一棍子打在他的身上,把后背的一块皮肉都给划伤了。

果果端着放有药物的盘子走出来,男人的后背流着好多血,一条长长的划伤格外明显。

“你居然伤得如此重,为什么不直说呀?还一直隐忍在走廊里等着。”

她把手中的药物盘子放在桌子上,利用消毒药水,把他后背多余的鲜血擦拭掉,然后再用酒精棉消毒。

“呃……”

酒精棉刚触及到宫天祺的伤口,他就痛得本能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