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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暑已经没了三伏天的燥热,但花见欢还是喊着吃冰吃冰,她又不敢和后宫说,只好偷摸的来找玉丝。

“玉丝,我想吃葡萄干的冰粉儿。”

玉丝正在忙着熟悉厨房事物,见花见欢来赶紧走了过来:“好,奴婢给您做。”

“哎哎,不许告诉他们。”

玉丝轻轻一笑:“放心吧门主,奴婢心里有数着呢。”

花见欢在厨房外着急的盼望,生怕被后宫逮个正着。

不一会儿凌留就来了,正看见她摇头晃脑...

“姐姐干什么呢?”

花见欢心里一怔立刻回头:“什么也没干啊。”

看她心虚凌留直接走进了厨房,玉丝已经往冰粉浆里加完了石灰水,她开心的转身对上了凌留的凝视,立刻跪地:“奴婢参见王上,王上万岁。”

“告诉孤你在做什么。”

玉丝支支吾吾不敢说话,花见欢走了上来:“呀~干啥跪着啊,快起来。”而后扶起了玉丝。

“姐姐~你是不是又想吃冰啊。”

“我只是吃个冰粉又不是冰块儿。”

“姐姐,已入处暑哪里还热啊?”

花见欢不热,她就是馋...

“热死了,你看这天多闷啊。”而后转向玉丝:“做完了吗?”

“就差冷却了。”

花见欢欣然一笑:“好~再放点儿花生碎和火龙果。”

“是。”

玉丝转身去查看粉浆,花见欢对上了凌留:“不许告诉裘江哥哥和潇郎知道吗?”

“我们已经知道了。”

花见欢倒吸一口冷气,叶裘江和潇丛已经走了过来。

“那冰粉里的石灰水极寒,你还不如吃冰块儿。”

花见欢委屈的看了一眼叶裘江:“就一小碗儿~”

潇丛无奈的叹了口气:“非吃不可吗?”

“非吃不可。”

花见欢态度坚定几人只好依她。

叶裘江道:“我们三个看着你吃,就一小碗。”

花见欢眼睛一亮:“行。”

商议妥帖,就等冰粉。忽而北院传来琵琶声,错落恍如滴雨,渐淡忽转浓,是异域调子,故事感破土而出,迎面拂来贮满双耳,四下幽然起了一阵清风。

“呀嗬~还有会弹琵琶的?”

花见欢也不再执着冰粉了,直接走向了北院。

进院那一霎琵琶声扑面袭出,声音钻进了每一个空余的角落。

棣曳靠坐在榻上,碎发被琵琶声吹起,胸前的压襟坠轻轻摇晃,一身浓纱紫衣呼应着他额间的水晶,一开始怎么忘了这大宝贝是个异域美男呢~

他琵琶弹得投入,未曾发现花见欢,花见欢也看的投入。

“厉害了,这异域风批美人我好爱~”

“阿曳阿曳~”

琵琶声毕,花见欢直接扑了上去。棣曳立刻拉住她:“小心,怀着身子如此毛躁。”

花见欢一把搂上他:“我知道当时选美你为啥一个都看不上了。”

棣曳轻轻一笑:“为什么?”

“谁有你美啊~”

棣曳摸着她的枕骨:“就会哄我~”

“我还要哄你一辈子呢。”

莫偕在亭子里看着二人和慕容徒一起饮下了一杯堵心的酒...

喝完酒慕容徒一笑:“怎样,我把你的月琴拿来?”

“谁要和他比啊,爱弹弹去。”

花见欢对莫偕最大的误解就是他只会弹筝,还不如秦若风的琴弹得好。

但他毕竟是大宣第一花魁又蝉联多年,可不是单单靠跳舞就能坐稳的,西域乐器才是他的拿手,尤其是月琴,出神入化无人能及。

东南院-

杜简君正在浇给他准备的白兰花,忽感到身后有人,他右手一挥,地上的鹅卵石直冲身后。一阵风铃声清脆响起,是韩隐绝躲过鹅卵石发出的声音。

杜简君缓缓转身:“来算账?”

韩隐绝不屑一笑:“是,算一算。”而后坐到了石凳上。

“不知是何缘故引得杜庄主派人追杀,还单挑我反噬之时。”

杜简君洒脱而笑:“哈哈哈哈~若非反噬,山庄里那些人又有谁是你的对手。”

韩隐绝嘴角一扬:“所以,到底何故?”

“倒也没什么,前些日子你不是杀了岑文湖吗,多不巧,在下与他大哥很是交好。”

“哈哈哈哈~好是废物。岑家一家子废物,家仇全托付别人去报。”

杜简君对上他的眼睛:“为何杀岑文湖?”

韩隐绝无所谓道:“没什么,帮她解决个麻烦罢了。”

“你口中的她可是见欢?”

韩隐绝毫不犹豫:“是。”随后站起:“潇丛已经处理过这件事,但我觉得他的办法没什么说服力,还是得杀了才能一了百了。”

而后又看向杜简君:“若只因这一点你不会派人追杀,你不也想让他死吗?是因为那日我在大比上对她扔镖?”

杜简君无所谓一笑:“是。”

韩隐绝摇了下头:“那飞镖我知她可轻易躲过,只是为了引她注意。”

“你什么时候开始在见欢身上下功夫的?”

韩隐绝一笑:“早下过了,只是觉得没那么喜欢后来就算了,可是大比之后我才发现这种事是说不准的。”

杜简君沉凝片刻:“我不会再管你和岑家的恩怨,岑文海最好不要死。”

韩隐绝轻轻一笑拿走了个青枣:“我尽量。但他若还惹我可就说不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而后大笑着离去。

北院-

莫偕说不弹不弹还是弹了。粉色的纱衣飘在亭中着散发出软香,身后的粉色发带也吹了起来,若隐若现,伴着额间的绿夭花钿妩媚又有风骨,月琴在他怀里抱着看上去有种楚楚动人的感觉...

空灵清幽的乐声把人带入大漠,仿佛是一朵玫瑰从沙漠里蜿蜒而生,开的娇艳。

“天哪,阿偕好厉害!!”

花见欢早从棣曳怀里跑了出来...

“花心的女人。”棣曳在一旁牢骚。

北院连连惊起美妙动人的乐声想不引注意都难,阿月凉、唐子昂在亭中对弈,秦若风在一旁观战,全都向北院望了过去。

“听动静应是莫偕院子里传出来的。”

阿月凉轻声说完又回过头去下棋。

“日日歌舞升平,王宫都没情花门热闹。”秦若风不服的抱怨。

唐子昂微微一笑:“欢儿不过是觉得新鲜,西域乐器宣国少见。”

“依我看都应去明坊挂牌才是,这一身技艺不找个乐坊谋生岂不浪费。”

“倒是很少听你这样牢骚。”

秦若风看了眼阿月凉:“院子一天冷的冰窖一般,再不牢骚牢骚欢儿以为我死了。”而后站起身:“回断水阁住些日子清净清净。”

另一边的花见欢看莫偕看的正沉醉,成旭源忽然跑了过来!

“欢总欢总,你赶紧看看去啊,你三老婆要回娘家了。”

“神马?他为啥回娘家?”

成旭源凑了过来:“还不是因为你水端的太不平了。你再不调整一下叶裘江和潇丛都得回娘家。”

花见欢径直走向莫偕握住他的手,上去就是个深吻,莫偕立刻闭上眼睛抱住了她,棣曳和慕容徒一脸杀意。

“好阿偕,我有点事儿晚上再听你弹。”

莫偕微微一笑:“好,我等娘子。”

而后离开院子,神速走向秦若风房间,秦若风正在收拾包裹...

“若风~”

花见欢直接上去从身后抱住他。

“若风,你在干什么啊?”

秦若风开始拿她...

“看不出来吗,收拾包袱回家。”

花见欢把他抱的很紧,开始撒娇。

“哎呀~这不就是你的家吗?怎么了呀~”

“没怎么,只是觉得院子冷的很。”

花见欢回头看了成旭源一眼,成旭源立刻关上门走了出去。

“好阿风,有我在院子怎么会冷呢~”

秦若风转过了身:“你真的在吗?”

花见欢os:“天哪~我真是分身乏术啊。”

她心间轻叹一口,继而揽上秦若风的脖子吻了上去,秦若风还故意抻着,花见欢直接把他抵到床架上开始吻他的耳垂,一点一点游到脖颈,终于抻不住了,反过来紧紧地抱住花见欢拥吻。

“好阿风,我以后每天都来陪你好不好,你不要回娘家了~”

“我又不会弹琵琶,不会捉迷藏,欢儿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花见欢嘴唇一抿明白了,他是点名吃棣曳和莫偕的醋了,意思让花见欢少陪他们,要不自己就要回娘家了。

“害~我更喜欢听你抚琴,老有魅力了,深得我心。”

秦若风轻轻一笑:“那就少听琵琶和月琴。”

“我不听了以后,你别回去了呗~”

“可以。”

秦若风爽快回应...

花见欢眉头一挑发现自己中了计,他分明是看到了成旭源在凉亭附近,故意演了这样一出,害的她把最宠的莫偕扔在了原地。

她心中万分懊悔!

“啧~都是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