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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聋老太太搬走,住户们就不太待见易中海一家,见面连招呼也不愿意打。

易中海两口子稍稍有些不习惯,但为了孙子只好忍下,毕竟刘铁柱答应他们,生下孩子姓易。

王艳对此倒是无所谓,反正姓什么也不会姓王。

接下来的日子她一改当初贤良淑德的模样,该吃吃,该喝喝,酱油倒了也不扶,扫把也不伸手摸,半个月过去胖了好几斤。

易中海这个气,恨不得戳瞎双眼。

本想找个贤惠能干的外甥媳妇照顾自己晚年生活,谁承想找了个爷。

可眼下婚礼都办了,说换人铁柱肯定不愿意,只好捏着鼻子认下。

唉,照这样下去以后谁伺候谁还真不一定。

住户们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不是所有的农村媳妇都是秦家姐妹。

贾东阳听闻后炫了好几碗米饭,自古懒汉配好妻,夫妻俩只能有一个懒货,铁柱兄弟就是太老实,太勤快。

这天王艳在屋睡懒觉,一大妈拿着扫把吭哧吭哧的扫中院积雪。

大妈们看得一阵无语,哪有儿媳妇睡懒觉,老婆婆早起干活的。

于是众人拉着一大妈的手给她灌输做婆婆的思想。

二大妈语重心长的劝道:“老嫂子,咱们当婆婆的不能让晚辈欺负,您瞧我大儿媳妇哪次来家里不是拎一堆东西。”

三大妈撇嘴一笑:“对,是拎一堆东西。来的时候拿个小包,走的时候换个大包。”

二大妈当即被臊的说不出话,心想还不是担心他们两口子还有小孙女吃不好吗?

这时贾张氏十分不屑得嘁了一声,她捋了捋头发朝家里大喊:

“秦淮茹!”

“来啦…”

不到一分钟秦淮茹噔噔噔的跑来了,手上还攥着一块湿漉漉的抹布。

“妈,什么事呀?我正擦柜子呢。”

贾张氏冲着一大妈抬了抬下巴,后背挺的溜儿直。

“没什么大事,昨天炒的白菜片有点咸了,下次少放盐,那盐多贵啊!一点不会过日子。

等下把家里重新收拾一遍,眼看过年了。

对,说起过年再给全家人做身新衣裳,棒梗的衣服要大一点,小孩长得快。小当就算了,穿棒梗小时候的。

还有,我昨晚睡落枕了,收拾完屋子给我按摩俩小时,再烧两壶水,我要洗头……”

秦淮茹被训的灰头土脸,拿着抹布讪讪的走了。

她前脚刚走,贾张氏双手掐腰,活像只得胜的老母鸡。

“怎么样?还是我当婆婆威风吧,你们都学着点。

秦淮茹自打进门就让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我叫她往东,她不敢往西;我叫她杀鸡,她绝不敢宰羊。”

大妈们一阵无语,什么人呐,作损还作出优越感了?

这么折腾人不得遭报应!

不过话说回来大伙心里都有些酸溜溜的,因为各家的儿媳妇实在不怎么样。

一大妈家的王艳,又懒又馋,只会拿嘴哄人。

二大妈家的大儿媳妇,一年也回不来几次,每次来都跟扫荡一样。

至于三大妈家的于莉,心眼子跟算盘珠一样多。每个月除了交家用,一分钱都不带给老两口花的。

贾张氏炫耀了一番便准备回家做鞋,年前得给大侄子做双新鞋,顺便再哄哄秦淮茹,给她也做一双鞋。

像秦淮茹这样能当牲口使的儿媳妇世间少有,可不能累趴下了。

转眼到了腊八节。家家户户在家熬起了粥,人走在胡同里就能闻到腊八粥的香味。

当天早上,贾东阳夹着公文包溜溜达达的出门上班。

一路上住户们无不热情的打招呼,贾东阳也一一回应。

走到中院,碰见了贾东旭,他斜了贾东阳一眼,没说话,紧了紧围脖大步离开了。

这时许大茂突然从身后窜出来,阴阳怪气的说道:“咱们院一共两个大官,一个厂长,一个所长。”

贾东旭脚步一顿,回头瞪了一眼许大茂,然后在房檐底下挑了一根最粗的冰柱掷了回去。

许大茂吓得迈着他那一米八大长腿颠儿了,连自行车躺地上都不管。

贾东阳无奈摇头,又怂又爱玩说的就是许大茂这种人。

对于贾东旭,贾东阳是真心希望他能活下来的,因为他身上有股不服输的韧劲,一直认为天命在他。

现实也是如此,贾东旭如果不出意外妥妥的人生赢家。

上有八级钳工的绝户师傅易中海以及慈祥和蔼的老娘贾张氏。

下有任劳任怨的好媳妇秦淮茹,还有三个乖巧可爱的孩子。

这样一来,傻柱和许大茂拍马也比不上。

可惜这个世界多了一根搅屎棍,致使所有人的命运都向着一个未知的方向发展……

依旧是7点60分,贾东阳准时踏入办公室,没迟到。

本以为老冯头又会过来阴阳他,可等了半天人也没过来。

天天听老家伙墨迹,一天不听干工作都没劲。

于是贾东阳蹑手蹑脚的趴在老冯头办公室门前,只听传来啪,啪,啪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老头的大笑声。

贾东阳老脸一红,没想到平日一本正经的老冯头背地里玩的挺花啊!

大白天的在办公室做小游戏,作为厂长的他自然不会选择沉默,必须得曝光他们。

贾东阳一脚踢开木门:“所有人抱头蹲下。”

老冯头愣了一秒,大喊:“你要干什么!”

贾东阳一脸尴尬,本以为能看到什么劲爆的场景,结果是俩老头下象棋。

“嘿嘿,对不住,下棋就下棋,摔那么响干嘛,让我误会了。”

他这边刚走,老冯头小声说:“舍予,让我缓一步吧。”

对面那个带眼镜老者哼了一声:“少来,输了就要认。”

贾东阳一听那人叫舍予突然停下脚步,他折返回来看了好几眼,终于确定是他。

老冯头没好气道:“小贼,来看我笑话?”

贾东阳没搭理老冯头,朝着老者伸出双手:“您是老舍先生?”

老者翘起二郎腿,笑道:“没错,你就是勤勤恳恳从不迟到的小贾厂长。”

贾东阳扫了一眼老冯头,心说这家伙又在背后编排我。

“老舍先生,能冒昧问一下十成和王掌柜父子和解了吗?”

老舍摇摇头:“不可说。”

贾东阳一阵失落,这时老冯头敲了敲棋牌:“小贼赶紧回你办公室,别影响我下棋思路。”

贾东阳瞥了一眼棋牌,“冯大爷,您的棋怎么比你嘴都臭。”

老冯头气的一呲牙:“你行你上!”

“我上就我上,出场费一只烤鸭。”

“赢了再说。”

老冯头实在是病急乱投医,也不问贾东阳会不会下棋,拉着他便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