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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匪将拿到的那条项链递给陆施琅,说:“你要的。”

陆施琅看着这条项链沉默了一会儿这才从他手里接过。

这条项链的外表并没有太过于华丽,银色细链串起了羽毛式的吊坠,上面落满了细碎的光芒。

论外观,它并没有那么的耀眼夺目,如果不是摆在这场拍卖会上,估计它并不会吸引太多外面的那些富贵子弟来带走它,但是,它之所以有资本出现在“情海拍卖会”上,只是因为据说她是着名的珠宝设计师夏遥在世时的最后一件作品,而这件遗物是个未完成品。

为什么要用“据说”呢?

因为经过采访夏遥的助理得知,她并没有见过夏遥有制作这款项链,而它的风格也和夏遥之前的作品完全不一样,它的诞生无人所知,除了制作他的人。

本来它是没办法和夏遥挂上钩的,但是夏遥的父亲一眼认出这是出自他女儿的手,令人奇怪的是,夏遥的父母却拒绝将这一件他们认定为出自他们女儿之手的最后一款首饰放在身边,而是任其经过无数人的手,最后不知所踪。

于是,虽然经过了她亲爹的证明,但因为她父母这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行为,很多人都不相信这真的是出自夏遥的手,毕竟没有人能够真的证明,一切都是夏父的一面之词。

不过仅仅是“夏遥”的这一个名字就会有无数人趋之若鹜,而这无疑是一条很好的财路,慢慢的,越来越多人妄想得到它,再用更高价转卖给那些喜欢夏遥的人。

陆施琅专注的看着,说实话,他一开始都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见到这款项链。

纪匪问:“你是想要将它卖出去还是……?”

陆施琅:“我也在犹豫。”

纪匪:“???”

他又问:“那你想要的钥匙和这个有关吗?我记得你在这次拍卖会里好像只对这个有过兴趣。”

陆施琅笑了一声,将这条项链放在一边,“还挺关注我,算是有点关系吧,比起这个,我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纪匪挑了挑眉,也明白他不想在这上面多说,便不再问。

“你说。”

“下次除非情况紧急,不许再用赌博的方式去得到一样东西,这次你碰巧赌对了,活下来了,那下次呢?你的运气真的好到每次都结局都正好符合你的心意?”陆施琅严肃道,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无端升起一股压迫感。

纪匪有些不自在的往后挪了挪,移开视线不去看他,“知道了知道了。”

“应付谁呢,”陆施琅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面对着自己,“重说。”

纪匪眨了眨眼,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卖着乖说道:“知道了,男朋友。”

呵。

答应的挺快,希望你是真的知道了。

陆施琅放开了他,转而伸手揪了揪他身上的衣服,“你这身衣服哪来的?”

纪匪身上的湿衣服已经替换成了一件干净的黑色衬衫,头发也早已经干了。

“何慕灵给的,她说一直穿湿衣服感冒,就给我塞了一件,似乎她那里也只有这一件。”纪匪也低头看着自己这身不太合身的衣服,“就是……好像有点小。”

尤其是胸口那一块,鼓鼓囊囊的胸肌几乎要冲破衣服的束缚,袖子也紧贴着他的手臂,紧就不说了,还短,总让他有一种只要一抬手就能把腰露出来的感觉。

黑衬衫秒变紧身衣。

陆施琅一想到他是这样子回来的,就沉下了脸,“她耍你的,估计是因为自己的想法被打破而心理不平衡出现的小心眼,她身边保镖那么多,怎么可能没有一件适合你的?脱了,我给你重新拿一件,穿着这衣服也不嫌难受。”

纪匪解开扣子,把这件衬衫脱掉,毫不在意道:“耍就耍吧,反正一件衣服而已,就当是……白拿她一件拍卖品给的福利了。”

“福利?”陆施琅皱眉。

纪匪冲他抬了抬手,示意他看自己,“这身材,不是福利吗?”

“……”

陆施琅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别太自信了,她平时见过的人可不少。”

“你醋了?”

“你想死?”

纪匪嬉笑两声,在嘴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陆施琅这才放过他,走到衣柜前,手指从纪匪的衣服上掠过,从里面拽出一件自己的衣服丢给了他。

后面低头看手机回消息的人被这从天而降的衣服盖住,鼻尖萦绕着和某人一样的熟悉味道。

说来也奇怪,明明他平时用的沐浴露或者洗发露都是和陆施琅一模一样的,但他身上总有一种雪松的味道。

他慢慢悠悠的把衣服拽下来,看着那个人,对方正背对着他,似乎完全没有想要理他的意思,一副“你爱穿不穿”的姿态。

行吧。

他又低头闻了闻,这才把衣服穿上。

还挺香,回头买一瓶雪松味的香水试试。

+++++

“你下回别那么冲动了知道吗?万一出点事怎么办?你好歹和我们商量商量啊!”

下午的时候,孙有山一见到纪匪也在就上来念叨着,大有一副唐僧念经的既视感。

“我知道了啊,别说了,我刚被施琅念完没多久,我下次不做了呗。”纪匪掏了掏耳朵,不耐烦的说道。

“你以为谁都能听孙哥我念叨的吗?告诉你,你得珍惜。”

“啊是是是。”

这边的庄景把情况和陆施琅商量着接下来怎么办。

两天了,除了知道那些被带走人在哪和过得怎么样之外,对于他们想找的人是一点收获也没有。

“直接找何慕灵去吧,反正已经知道她是谁了,直接去问她。”冯达说。

“也是,本来一开始想的就是要么直接找到,要么从何慕灵口中知道,”庄景吸了口烟,缓缓吐出,“不过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那么容易。”

陆施琅嗤笑一声,“你在乎?”

庄景笑,“不在乎。”

毕竟他们来者不善,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撕破脸逃亡的准备。

恰在这时,纪匪叫了陆施琅一声,说道:“施琅,你看那边,是白清杰。”

他们看过去,白清杰手指轻轻搭在服务员的肩膀上,倾着身体凑到服务员耳边说着什么,以他们这个角度看着更像是在……亲吻对方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