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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施琅谋划的这件事并没有让纪匪等太久,宁家和顾家这条线,陆施琅还是搭上了。

“陆施琅,你欠我这么大的人情,打算怎么还?”宁天沉翻看着今日头条新闻,问坐在他旁边同样在看着新闻的陆施琅。

纪横的公司面临重大危机,很有可能坚持不下去,纪南杰和纪兴这两个人今天早上刚刚回国,匆匆回来帮助家里度过危机。

“看到时候我还剩什么吧。”陆施琅何其聪明,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只是他如同之前的每一次那样,这次也依旧相信自己而已。

“呵,真狼狈啊,之前你那么嚣张有想到这一天吗?”

“世事难料嘛,就像是曾经我也没有想过咱俩居然能坐在一起……”陆施琅抬了抬手机,示意一下,“看新闻。”

两人默契的没再聊这件事,毕竟这已经是一件能看到结果的事情了。

陆施琅的电话在这时突然响起,他接通,“喂,小鸡,怎么了?”

“老……老大,那个……你确定纪匪不会来吗?”

陆施琅皱眉,“怎么这么问?”

安基给他发来一张图片,那是一张办公室里的监控录像图,图片里出现了一个他们怎么想也不会出现的人。

是那个本来应该被关在卧室里的纪匪。

陆施琅眉头紧皱,“他怎么会在这里?!”

安基懵了:“你……你问我呢?”

“靠!”

安基那里只有影像没有声音,根本找不到机会安排人过去,所以他们说什么陆施琅完全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纪匪独自对上了他最讨厌的那个人。

陆施琅立马把电话挂断,给纪匪打电话。

宁天沉问他发生了什么,虽然他很不想去管,但是现在两人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虽然在整件计划里他是被利用的那个傻蛋,但是知道他的人可不这么认为。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差错,他这边也跑不了。

陆施琅刚想说话,电话接通了,也来不及解释,张口就问:“你在哪?”

“陆……陆先生?”话筒对面传来的是林信惶恐不安的声音,“纪先生他手机没有拿,走、走了……”

陆施琅揉了揉眉心,压制住自己的暴脾气,“什么时候走的?”

“我不知道……对不起陆先生。”

“连个人都看不住。”陆施琅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这么后悔买的是个平房,就算不走正门,想尽办法把窗户打开直接跳窗也能走。

一想到纪匪的贸然闯入直接搅乱了他的计划,陆施琅险些要直接闯过去把人拎走。

他深呼吸,意识到自己冲林信发火了,叹口气补救:“抱歉,你先在家等着,不用管。”

电话挂断,宁天沉的耐心已经快要结束。

陆施琅把现在的状况说了一下,两人一起陷入了沉默。

本来清晰的结局,因为这一出变故变得模糊。

阿匪,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说好的相信我的,阿匪,你骗我,你还是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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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她还好吗?”纪横现在已经疲惫不堪,他望着眼前已经长大成人的纪匪,依稀间还能看到他幼时的影子。

后悔吗?后悔,他做梦都怕自己遭报应,可是他从没想过要去接回来或者提供帮助,因为他早已不爱宋念。

纪匪冷笑一声,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眉头微皱,“好的很,睡了十几年还没醒。”

没有施琅那里的茶好喝,什么破品味,茶都买不好。

“她是怎么变成……那样的?”纪横问道。

“怎么变成的……呵。”纪匪抬眸看过去,眼中尽是嘲讽,“你问问你的好女儿啊,为什么找人撞我,如果不是她护着我,现在躺在那里的就是我了。”

他把杯子放下,把自己埋进柔软的沙发里,再也不愿碰那个茶水一下,“我们就别装什么父子情深了,我就和你直说了,我这次来……是来要公司的。”

纪横一愣,冷下脸,眼中尽是狠毒,“是你!这些天是你在搞鬼!”

纪匪没否认,直接把这个锅背下了,“你终于发现了,真不容易,你也知道你的公司坚持不了多久,与其看着你一手经营的公司垮掉,不如给了我,你觉得怎么样?”

宁家和陆施琅联手,纪匪公司垮掉是迟早的事。

“做梦!”纪横猛的拍桌而起,可刚吼出声他就意识到了有哪里不对劲,“不对,不可能是你,我调查过,你虽然在校学习成绩不错,可是自从毕业之后你就一直在打擂台赛,根本没有时间去学习这些,你不可能会这些的!绝对不是你!但是你一定知道是谁!”

他冲过来,抓紧纪匪的双肩,眼中布满血丝,直勾勾地盯着他逼问:“快说是谁!”

这些天一直有陌生势力在向他施压捣乱,阻碍他的任何行动,每次就像是有内部人员泄露似的,总是提前拦截了他们想要的所有东西,可是他整顿过,没有丝毫问题。

这股势力说陌生,可是行事风格却让他觉得很眼熟,但他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为什么眼熟。

难道真的是……

不可能!

纪匪不可能这么聪明!

没有人教他,他不可能会的!

他就是……就是一个被放弃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些!

纪匪丝毫不慌,嘲讽道:“为什么不是呢?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监视我?更何况我现在待在陆家,我在陆家干了什么学了什么,你又怎么知道呢?你真当我这么多年一点没干啊?被自己抛弃的儿子绊倒这件事很难接受是吗?”

纪横咬牙切齿,带着恨意一字一句道:“真、的、是、你!”

他猛的掐住他的脖子,“你怎么敢!我是你……啊!!”

纪匪未等他说完就猛的朝他的裆踹出一脚,纪横痛苦的倒在地上。

纪匪:“是我什么?”

纪横还未察觉到有哪里不对,还以为靠着血脉能够压制眼前这个十几年未曾关心过的儿子。

“我是你老子!是你爸!”

纪匪面无表情,此时他的眼里连嘲讽都没有了,只余下了漠视。

他再次踹出一脚,这次是在他的腰,又问:“是我什么?我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