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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能理解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那你对象呢?”宁天 沉看向纪匪。

纪匪本来在安安静静的喝酒,毕竟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他要说话的时机,但是没想到这个时机这么快就到了。

他喝着杯中的酒,意味不明的解释了一句:“我是纪匪。”

宁天沉疑惑脸:“然后呢?我知道啊。”

纪匪这才把目光落在他身上,“我的意思是,我姓纪,你应该早就已经忘了,距离现在差不多快二十年了吧……”

他将酒饮尽,空酒杯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大概二十年前,纪横上任妻子宋念和他的最后一个儿子死了,那个儿子的名字就叫纪匪,”纪匪笑了一下,似乎是说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说巧不巧?和我同名。”

不只是宁天沉,徐若闲也感到震惊。

“你没死?!”宁天沉惊讶道。

这真不怪他不知道,事情太过久远了,宁天沉平日里事情一堆,又没什么迫不得已要查那桩陈年旧事的原因,换做是陆施琅,如果不是那么巧的让他碰到还买下了,他也不可能去查。

徐若闲感觉信息量有点大,大脑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等等等等,我捋一捋,你是纪匪,那个据说八岁被母亲抱着跳楼的那个纪匪?纪横的儿子?你没死的话那……那当年那个葬礼是怎么回事?纪横不知道吗?那纪念念她……”

纪匪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顺便丢了几个冰块进去,冰块在液体中下沉。

他垂眸静静地看着沉在杯底的冰块,

“我没死,我妈也没死,他知道,这个主意就是他提的,具体的事情我不想多说,总之……论恨意,我大概是对他最强烈的一个。”

过了一会儿,他伸手去触摸酒杯,冰冷的触感透过杯壁传到他的指尖,端起喝了一口,凉意顺着嘴巴一路向下,好像汇聚在了心脏处。

心有点冷,但很爽。

宁天沉没再多问,事已至此,他已经彻底放心了。

但是陆施琅可不愿意就此放过,你触及到了纪匪的伤心事,还想就此揭过?想什么呢。

“我的话你可以把我当做凑热闹结果给自己惹了一身嫌,我和纪家没有结仇,现在我们说完了……”陆施琅看着他,微眯着眼,惬意的喝着酒,似乎只是随口一说,“那就聊聊你吧,宁天沉,你和纪家总不可能是无冤无仇吧?”

宁天沉看着陆施琅,两人气势对撞,针锋相对,谁也不落下风。

“我?你不是最清楚吗?被你利用了而已,我现在能逃的掉?”

陆施琅:“你能,你不是最擅长‘金蝉脱壳’吗?罢工甩锅给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这些事你可没少干,怎么就这次非要做下去呢?真是因为我让你参与了进去?不能吧,不只是这样吧?”

宁天沉脸色不怎么好看,目光有些阴郁。

陆施琅慵懒道:“宁天沉啊,这可不够意思了,我们可全都把情况说了,你也不能例外呀,都是合作伙伴,藏着掖着不好。”

“你敢保证在我利用你的时候,你没有利用我吗?”

宁天沉也知道陆施琅不好糊弄,照这情况下去,要是不说出个让他信服的所以然,话题是没法往后继续的。

“……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女生。”宁天沉不情不愿的说道,“快成了,被人搅黄了,后来那个女生成了别人威胁我的人质,最后我没有救下她,当时我因为她死了沉浸于痛苦中,所有在那段时间对我落井下石的人我全都处理过了,就差一个纪家了。”

“说起仇,的确没有太大的仇,我也知道那时候趁人之危是对的,给我我也这么干,可是……他们趁人之危,总要承担得起我的反击吧?”宁天沉冷冷的注视着陆施琅,像是透过他在看着自己那最后的敌人,“我宁天沉,可从来不是个好人,他们没弄死我,我就要弄死他们。”

“纪家确实有点棘手,所以在你有了要对付纪家的心思的时候,我才甘愿跳进去,毕竟能省一点力谁会拒绝?”

“我说完了,满意了吗?”

陆施琅勾唇,“满意了,那我们正式开始?”

宁天沉冷笑一声,“呵,小心眼。”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陆施琅刚刚是在替纪匪报复他?

……

“现在的情况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本来两方可能没有那么大的仇现在也有了,纪家有纪兴和纪南杰帮忙,我家除了我爸就是我,宁希明那臭小子是一点靠不上,所以目前的局势是纪家稍微占了一些上风,时间有点短,并没有拉开太多。”宁天沉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虽然说硬钢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胜率有点低。”陆施琅思索道。

硬钢的话能用的除了宁天沉只有他,徐若闲没背景,纪匪也没有能用的人,身边除了他就是苏兆。

所以也就相当于是宁家从原本的父子二人加上个陆施琅,和纪家的父子三人凑个3vs3。

纪匪:“那我还是按我原来的方式,从内部着手,你们从外面。”

宁天沉:“什么方式?”

纪匪解释:“我先唬住纪横,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本来是成功的,但……出了一些情况,所以现在不知道还可不可以。”

具体什么情况已经不用说了,另一个当事人选择沉默。

纪匪接着说:“然后我试试看能不能挖了我那两个哥哥的墙角,能行的话那最好,不行的话只能硬钢或者用点下作手段了,不过就算硬钢的话,那个情况下纪家内忧外患,也会忙的焦头烂额,也是一个机会。”

徐若闲说:“这样的话我和你去,也好有个照应,我换个造型的话是不可能有人认出我的。”

陆施琅想了想这个计划的可行性,虽然有很多问题存在,但是当下他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没意见。”

宁天沉自然也没有。

纪匪严肃道:“在这里面,施琅,你的存在必须得弱化,不能让人注意到有你的参与。”

陆施琅不能再出现在到别的家族问题中了,不然之后真的会特别麻烦。

陆施琅歪着身子靠在了他身上,声音柔和,“知道啦,放心,会藏好自己的,别担心。”

被强制吃狗粮的其他两人:“……”

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