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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事情在她的认知里也相当棘手,车内的空间忽的安静了下来,她的眉头紧紧的皱到了一起,良久,她才缓缓开口。

“江江,你说丁远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难不成之前事情做得不够干净,他或者公司真摸到了一些尾巴?”

“这………我也不知道,但至少有一个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丁远并不想让我继续在公司待下去,我的位置比较重要,他肯定想让自己的人来顶替,那样办什么事儿都要方便一些,也不会有什么风险。”

“那该怎么办?要不………咱们找老大吧,我俩不比他,他应该在公司有关系的,这种情况,好像只有他能帮上一些忙了。”

“这个算了,你后面也不用考虑。”

对于南宫苑的提议,我很是直接的否定了她,走之前杨洪已经给我俩做足了铺垫,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再去麻烦他一个已经退休的老头。

而且也有言在先了,之前孙木给我提条件的时候,我就问过他一次,但那会儿他也没有给我什么意见,这个意思就已经很明显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上次的帮助就是最后一次。

“也是,我们也不能找老大了………”南宫苑无奈的叹了口气,而此刻我也是心神不宁。

我实在没有想到,杨洪这才走了不久,我居然就到了这样子的一个地步,这甚至让我产生了一丝错觉,那就是自己实在太过于废物,杨洪一走,自己在大同压根站不住脚,能有今天和自己的能力毫无关系。

所幸,南宫苑在工作中总是会给我一些帮助,不管是实际上还是心态上,她坚定的话语好像让我的心神也逐渐的平静了下来。

“………江江,实在不行,咱俩不在大同这个破地方待了吧,换个公司,就凭咱们手里的客户资源,我不信还能越混越差的。”

“南哥,你认真的吗?”看着南宫苑的眼睛,我严肃的问了一遍,结果并无二致,她的回答依旧坚定,见此,我淡淡的笑了笑,抽出了一支香烟点上,并将车窗打开了一条缝隙。

“南哥,那倒不至于,给我两分钟时间,你让我想想。”

“嗯嗯。”

南宫苑点了点头,安静了下来,但抓住我的手依旧没有松开,紧紧的握着,体感温热。

随着烟雾从车窗飘出,我的脑海里也在仔细的思索着破局之法,如果只是最开始预想的第一种可能性,想要解决似乎并不是太难。

公司第一季度的订单目前都还没有签订,往后面推一个星期问题应该不大,按着我和南宫苑手中的客户量,总额加起来上千万的订单,迟迟没有签订,我相信就算有丁远和他的什么背景阻隔,总部的那些老头也不至于不动容,那个时候,他们自然知道这件事儿的严重性。

要是被拖延着的话,超过了一个星期,我也可以将这批秘密客户引到同行的公司去订第一季度的,我相信他们会很乐意,就算割一割肉,收入比大同低,我也认了,至少这样子可以给上面的人一个实质性的信号,让他们明白我手里面捏着的份量如何。

但唯美的事情要是真的泄露的话,这个方法明显行不通了,到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否在大同立足,如果不行的话,似乎只能弃车保帅,且南宫苑的情况好像是不错的,或许是我的位置吸引了丁远的注意力,加之她一个女人,或许不太吸睛,如此的话,我也要尽可能的不让她受太大的影响。

忽然,我心里面咯噔一下,想起来了之前找秃子帮我查到的丁远的信息,稍加思索后,我心里面浮现出了一个破釜沉舟的思路,如果情况真的发展到了最坏的地步,那么这个思路或许能让最大程度的扭转局面,弃车保帅,如果车真的保不住,那么帅也要一鼓作气吃掉对面的将,奠定最后的胜局。

想通后,我扔掉烟头轻轻拍了拍南宫苑的手。

“南哥,你信我不?”

“江江,为什么这么问?”南宫苑愣了一下说道。

“你先回答我。”

“信!”

“那好,我等会儿给你发一个地址,你尽量的恢复平静,不要在公司表露什么,晚点下班后,你直接去这个地址,我在这儿等你,现在先回公司,正常上班………”

重新上楼,我的办公室门大开着,桌上用一个盒子装着的,似乎是我的物品,闫明智就在一旁坐着,神色由之前的殷勤好像变成了倨傲。

“江经理,你看下还有什么要收拾的不,手头上的事情也可以交给我处理了,我不会掉链子的。”

将工作交接完毕,我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无遗漏后,抱起盒子准备离开,但心中的疑惑又使我在闫明智的面前停了下来。

“我想知道,丁总给你的饼画得有多大,才让你这副模样?不知道爬上来得越快,倒的也越快,摔得也越疼吗?”

“不劳您操心,外面销售部的工位,江经理随便挑一个吧,我就不帮你了。”

轻蔑的笑了笑后,闫明智坐回了那个属于我的位置上没有再抬头,而我顿了一下后,也只好离开了办公室,来到了销售部的办公区域。

对于我这个突然被撸掉的销售部经理,下面的人显然是很惊讶的,一些目光不约而同的扫视了过来,但我平静的望过去后,还是看见了几份心虚。

空位不多,打量了一会儿后,我还是在一脸希冀的喻言旁坐了下来,她看样子憋的相当难受,我一落座,她就靠了过来低声问道。

“江洲,群里发的通知是什么情况呀,你到底怎么了?”

“我现在和你一样了呗,还能怎么?”

因为怕言多必失,对于喻言,我并没有解释太多,而是挨个联系之前的客户,延后了日期,同时也给李东拨了个电话,让他今天有什么事儿都给我推开,务必在白丽的酒吧等我。

事已至此,丁远的目的已经明了,既然要做最坏的打算,只要能破局,我并不介意方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