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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话语有些突兀,见我没有说话看着她后,周颖又紧跟着解释道。

“这事儿是孙总交给我的,肯定是要我帮她办好的,您如果把电话给他了,我不就相当于摆设了嘛。”

正当心里面有些疑惑之际,喻言也替周颖说起了话。

“哎呀,江洲,你就把电话给她嘛,又没有什么影响的。”

见此,我也同意了下来,将电话给了周颖,喻言说得也没什么问题,这电话给谁都没影响,怎么弄,花多少钱是他们的事情。

得到了电话后,周颖又从自己的包里提出来了一个厚实的文件袋,鼓鼓囊囊的,里面的东西已经很明显,对此,我也婉拒了这份酬谢,毕竟上次我也没多收孙木的钱,更何况这次是她自己去弄。

完事儿后,我因为喝了些酒,喻言开车将我送了回去后,自己又打车回了家,接下来几天,我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迷茫。

好容易无事一身轻,我本想让李东陪着我疯两天,但他也要在白丽那儿上班,没这么多空,于是乎,我在钓了两天鱼后,又花钱配了一台高配置的电脑,关掉了自己手机的,然后窝在家里打了两天游戏没出门。

不过这一系列的事情都让我觉得只有一时的新鲜感而已,以往觉得有意思的东西在此刻也变得枯燥乏味,且年龄到了这个地方,精力也不能和十七八岁的时候相比。

我也有想过重新去找一份工作,但方向的选择却让我迟迟的踌躇不前,按照履历,我想要在同行业内找一份高管的工作并不难,但不知道为何,我却觉得并没有意义一般。

最开始进入大同,更多的是想在老爸老妈面前证明自己,然而这么几年的时间,我已经做到了,我有房,有车,有了名义上的老婆,也有了一些存款,于此,二老也没再唠叨我工作方面的事情,那么我还有必要又重新跳脱进去吗?好像已经没有任何理由了。

我并不是一个对物质要求特别高的人,该见过的也都见过了,体验的也都体验过了,四位数的香烟,五位数的酒,六位数的女人,七位数的房子,八位数的跑车,更高层次的我要不了,我也不想要,我好像想过一过没有人在身后推着我往前走的日子。

周末,我将躺椅搬上了阳台,静静的感受着这个季节蓉城少有的阳光和微风,这一个多星期,我没有和身边的朋友主动联系,自己在家也有些不修边幅,没有像以往那种专门梳理发型,收拾胡须,甚至脸都没洗。

而叶柔呢,总是早出晚归的,每天回来,单单听脚步声就能感觉到她很累,不过关系依旧如往常一样,这几天我们都没有什么话语,而她对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家也没有什么过问。

伸了一下懒腰后,我掏出了手机将飞行模式打开,紧接着的,几个未接电话弹了出来,南宫苑刚刚坐上总裁的位置,最近应该很忙,我本以为是李东的电话,但居然是喻言打开的,这让我不禁有些疑惑。

因为李东最近似乎有些变化,人也没像之前那么到处浪了,都老老实实的在白丽那儿上班,虽然有些异常,不过结果总算是好的,我也没让这件事情过多困扰自己,而是给喻言拨去了电话。

一阵良久的铃声后,喻言略带倦意的声音才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江洲,你也知道回电话呀,这几天打电话都不接,我以为你死了呢。”

“哪儿有这么夸张,你放心,我命长得很,不用你操心。”

“切,你是找到新工作了,最近很忙吗?”

“没,打算在家里当一段时间的废人再说。”

我的这句话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后,喻言的声音好像也变得有些清晰了起来。

“江洲,那你今天出来一下行不,我请你吃饭,你陪我去蒲虹路遛弯行吗?”

“蒲虹路?什么鬼地方。”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后,我还是答应了喻言的要求,今天刚好周末,在家里憋了太久,我也想出去透透气,走一下。

“好,那你在家等我,我来接你,15分钟过后你就下楼到小区门口。”

话音落下后,喻言直接挂断了电话,没有给我再问的机会,见此,我也只好起身来到了卫生间收拾自己的仪表。

不过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第一眼,我就被惊讶到了,就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我的外表居然老了差不多十岁,头发一团鸡窝,胡子拉碴,而且看起来还有些邋遢,这让我有些难以接受。

所幸以前都是自己打理,所以在剪掉了自己的头发后,彻头彻尾的收拾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模样。

男人在洗完澡后,一般会认为镜子里的自己是最帅的,而我也刻意的修整了一下胡子,没有全部剃掉,此刻镜子里的自己的颜值虽然不及屏幕前的各位彦祖,但胡茬配上垂落下来的头发,也隐隐有些忧郁的气质。

很快,喻言催促的电话拨来就打断了我有些不要脸的孤芳自赏,换好了衣服后,我快速来到了小区门口,四目相对,我和喻言显然都被对方的模样惊讶住了。

她不知道是如何,但我或许该用惊艳两个词才能形容此刻的心境,她斜靠在摩托车上,手里抱着一个头盔,一身黑红相间的骑行服显得格外利落飒爽,皮肤白皙,脸上未有妆容修饰,脑袋后面紧束的高马尾轻轻晃动,仿佛要晃进我的心里一般。

好像是见我有些失态,喻言放下了头盔来到我面前伸手挥了挥。

“江洲,你没事儿吧,受啥刺激了?胡子都不剃干净。”

“没………呃………不溜弯吗?你骑车干什么,我开车不就行了,另外蒲虹路是哪儿,在春熙路附近吗?”我愣了一下后,将视线移向了别处并拉开了话题,掩饰着自己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