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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在过了一会儿后,南宫苑没有再继续纠结在这个问题上,而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算了,我也懒得想了,我产生的可能不是直觉,而是错觉。”

“也可能不是错觉吧,我应该有些变了,变得不再像以前那么稳妥罢了,只是你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之前的那个感觉而已。”我想了想解释道。

“变就变吧,人在经历过一些比较大的事情之后,都是会有一些变化的,反正你这次的打算,我还是劝你稳妥起见,有时候想法不要太激进了,毕竟不是小打小闹,如果不行的话,就果断一些,及时止损…………”

在云梦居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南宫苑就来跟我告别了,这让我提前让厨师准备早餐的交代也没了着落,但另一个当面,因为距离有这么远,我也有些怕耽误她的工作,于是就没再刻意的去挽留。

按着我的要求装上了两个水果后,南宫苑靠近轻轻抱了我一下,然后再耳边细声叮嘱道。

“江江,你自己平时也注意下形象,不要觉得看不见就马马虎虎的,现在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一个公司的老板了嘛,不能让人看笑话知道吗?”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顺从的点了点头。

“嗯,还有………算了,就这样吧,我先走了,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南宫苑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语气又有些犹豫,顿了一下之后,她还是没有选择再继续,而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快步离开了。

扶着院子的门框,我望向南宫苑离去的方向静静的感受着,仿佛目送一般,虽然我看不清楚,但我认为,这是有必要的。

受伤了之后,我也有些刻意的去封闭自己的圈子,不爱跟人联系交流,在这边待的这一段时间,哪怕身边有着阿梅,我也感觉自己活得像个野人一样,而南宫苑的到来似乎证明,还是有人在记挂关心着我的。

约莫过了几分钟的样子,一股淡雅而又独特的香味传进鼻孔,将我的神思给拉了回来,而这也让我想到了南宫苑的描述,心中继而泛起了一份好奇。

她说,院子边放了几盆花,而这个事情,阿梅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当视觉丧失之后,其它感官莫名的就会有一些增大的需求,我很好奇,在这个季节,阿梅到底摆的是一个什么花卉,我一个人,是很少出院子的,此刻,我好像愿意为了这份未知去冒险一次。

扶着墙根踏出院门后,我仔细的嗅了几下,辨明了具体的方位,随后试探性的一步步摸了过去。

啪嗒一声,踹到东西的触感在脚底产生,也让我不受控制的停了下来,正当我打算弯腰去触及时,旁边的一个呼声忽然传进了我的耳朵。

“别动!”

愣了一下后,我也辨明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阿梅,于是松了口气说道。

“………吓我一跳,我以为是谁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就回来了,只不过看有个女生在,我就先回家了,没急着过来,你出来干嘛呢?外面又不熟悉,不怕栽个跟头?到时候可别来怪我没照顾到位。”

碎碎念了一阵后,阿梅扶着我的胳膊将我领回了院子内,见她有些不悦,我也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原因。

“听说外面有几盆花,刚才恰好闻到了,我有些好奇,所以就想着看看………或者说,摸摸比较贴切。”

“鼻子还挺灵,外面是几支梅花,才冒了几个花苞呢,你就闻到了,扯不扯,等后面开了花,我再给它搬进来吧,你也老实点别好奇,当心给我花苞摸没了。”

阿梅的话,直接将我想要感受下花的想法打消了,见此,我也调转了话头。

“行,你身体调理得怎么样了?要不要再休息两天?”

“还行吧,以后多吃点东西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倒是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不临时找个阿姨来顶一下子?”

“你觉得有必要吗?”

“嗯,确实没必要,有美女在身边,还要什么阿姨嘛。”

我下意识的回答引来了阿梅的一些阴阳怪气,正当我打算解释的时候,她却主动的问了起来。

“对了,江洲,刚才走的那个女生是你的什么人,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风格的,啧啧,简直不要太帅。”

“我………老婆,你信吗?”

根据阿梅的描述,我回想了一下后,有些刻意的反问道,不知道为何,我莫名的有些想知道,自己和南宫苑看起来像不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只不过,阿梅接下来的回答,分析角度却不是我想象的外表。

“当然信,如果不是你老婆的话,她会亲手替你收拾仪容仪表这些,你现在的样子和我前几天的印象里,差别有些大,有种改头换面的感觉。”

“有………这么夸张吗?”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脑袋,而阿梅的注意力却没有继续停留在这儿而是换了一个问题。

“有些想不通,江洲,你老婆长这么漂亮又帅气的,她是怎么看上的你呢,就算你有钱,但我看她穿着和气质,也不像是一个很缺钱的人呀。”

“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帅吧,虽然现在瞎了,但之前有人说我的眼睛像一个特别出名的港星你信吗?”

“可别,也不用给我说是哪位,港星要真像你这样的话,那我觉得他星途已经提前断绝了………”

似乎是逮住了机会,阿梅阴阳怪气的好一顿损,但我却并没有怎么生气,因为这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她真的不像是把我当成一个失明的残疾人,而且也不像七月初秋那种,和我相处时有着一些边界感,闲谈中,我好像并不是阿梅的雇主或者老板,而是一个她随时随地都能拿出来损两句的如同朋友,而且是一个正常的普通朋友,对于失明这件事,她足了我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