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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朝的太子在他八个月的时候开口了,第一句话就是好!

夏无忧打了夏怀剑一个措手不及,本来夏怀剑一直偷摸教夏无忧叫父皇,结果教了半天,这小子第一句话是好。

让奋斗了半个月的新手父皇有些挫败,但是随即想到,可能是自己教的有些过于复杂了,就改父皇为爹,直接教儿子管自己叫爹。

“爹。”

“啊。”

“爹。”

“哎。”

“臭小子,怎么能占你父皇我的便宜呢?叫爹或者叫父皇,否则中午的时候,加餐没有了。”

夏怀剑在被夏无忧占了无数次的便宜以后,架着他的腋下就把他举了起来,吓得秦乐在一旁直冒冷汗。

“皇上,太子殿下还太小,您这么举着他,会让殿下害怕的。”

“朕看他胆子大得很,臭小子,叫父皇。快点,要不然给你丢出去。”

夏怀剑刚把话说出口,太后扶着静儿进来了。

“哀家看谁敢把哀家的大孙子丢出去,皇帝你找打是不是,还不快把哀家的命根子放下。”

“母。。。母后。”

夏怀剑小心翼翼地把夏无忧放到太后的怀里,讪讪地坐到一旁。

“母后您怎么过来了?”

“哀家听说无忧开口了,这不就过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你这个当父皇的怎么欺负他呢?小锦呢?”

“她去做辅食了,说是庆祝无忧开口,想给儿子加点好吃的。”

“王竹木(皇祖母)。”

太后和夏怀剑正说着话呢,夏无忧突然冒出来一句,太后没听清,但是感觉夏无忧好像在叫自己。

“皇帝,你听听无忧是不是在叫皇祖母啊?”

“是是是,您孙子再叫皇祖母,臭小子,朕抱了他一个月,连个爹都不叫。”

夏怀剑心里的酸水都快冒漾了,酸溜溜地回答太后的话。无忧听了以后,咿咿呀呀了几声又突然冒出来一句。

“弟(爹)。”

“哎,乖儿子,爹在呢。”

夏怀剑听了这句发音不怎么标准的爹,乐得后槽牙都快出来了。立刻从太后的怀里抢过去,亲了又亲,眼睛眯起来都看不到了。太后在一旁反驳他。

“哀家看无忧并没有叫你啊。”

“哎呀,母后,那是无忧太小了,发音不准确,多叫几声就听得清楚了。儿子,叫爹,多叫几声让你祖母听一听,看看你叫的是谁?”

“爹。”

“哎。”

“爹。”

“哎。”

父子俩一个敢叫一个敢应,等到孙锦书带着吃食过来的时候,在门口就听到这一大一小父子俩幼稚的斗嘴。

“母后,您也在。”

“嗯,好香啊,小锦今天中午吃什么?”

“蟹黄面,马上就要中秋了,螃蟹正是膏满肠肥的时候,肉质紧实吃起来正合时令。”

一家四口像是普通人家一样,在养心殿的偏厅里用膳,孙锦书把特地挑出来的蟹黄拌面糊糊给夏无忧留了一碗。

“小锦,蟹肉寒凉,小心无忧闹肚子。”

“不会的,这里头只有蟹黄没有蟹肉,也不敢给他吃蟹肉。”

“那就好。”

一顿午饭愣是变成了夏无忧小朋友的夸夸专场。一会儿叫祖母一会儿叫爹,一会儿叫娘,愣是把三个长辈叫得心花怒放,眉开眼笑的,让人高兴的一顿饭光夸他去了。

饭后,夏无忧被秦乐抱着跟太后回慈宁宫睡午觉去了,夏怀剑拉着孙锦书把西北大捷的战报看了又看,感慨道。

“天下百姓,所求不过吃饱穿暖活下去而已,这些贪官污吏胆大包天,居然把粮仓里的粮食转手卖掉了。

他们锦衣玉食,奢靡浪费,却眼睁睁地看着百姓忍饥挨饿,冻饿而死,可见朝廷对于他们这些人还是太过于纵容了。”

“那这次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孙锦书看出了夏怀剑眼里的杀意,但是觉得让他们轻易赴死还是太过便宜他们了。夏怀剑听了孙锦书的话以后,冷笑一声。

“我已经下旨了,让征西军把所有的贪官污吏集中到一起,让他们和普通百姓一样开荒种地,直到种出来的粮食和他们卖掉的一样才能接受审判。否则的话,就这么一直种下去吧。”

“果然是个好主意呢,以后还可以在各地推广一下,抄家以后,让他们去做他们该做的事,卖掉粮食的种粮食,卖掉珍珠的去采珍珠。”

“是啊。”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战后人口缺乏,为了休养生息,也绝对不能在短时间内大规模的展开杀戮,一定要稳住才好。

夏怀剑和孙锦书在这一方面的想法不谋而合,孙锦书把食为天开到京城周围,版图在不断扩大的同时,也在各地修路。

这几年从京城去往各个城池的官道已经修建的极为平坦开阔了,就算是下雨天也没有那么泥泞和坑洼难走。

夏怀剑大力提前人口发展,二十岁之前成婚的可以免除一年的赋税,二十五岁之前生下两个儿子的免除五年赋税,两个女儿的免除两年,一儿一女的免除三年。

虽然孙锦书感觉哪里不对,但是根据根据大夏的法律,赋税征收的对象是十六岁以上的男丁,其他的只有田税,对女子没有那么苛刻。

听了这话以后,孙锦书才明白是自己多虑了。本来以为男女都要征收,其实只有男丁征收赋税,对于女子没有那么多的要求,也算是某种程度上让女性没有那么被嫌弃了。

九月二十七,征西军回京,夏怀剑在大殿上特地设庆功宴为各个将领庆功。

酒酣之时,赵世昌醉醺醺的从座位上走到大殿中间跪下。

“皇上,微臣这辈子没有心服口服过谁,对于您,微臣是心服口服。”

赵世昌跪在大殿中央高呼万岁,先锋田常已经醉迷糊了,唯有大将军杨逸从容不迫地跪到赵世昌身前给夏怀剑解释他们去了西北以后,是怎么和当地的百姓打交道的。

大概说了一下后,杨逸从自己的怀里掏出奏折呈上。

“皇上,事情的经过微臣已经写到奏折之中,还请您御览。”

夏怀剑收下奏折后这才宣布宴会结束,让大家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