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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骁见林知皇误会了他方才的情动之举,眸中闪过无奈之色,心道:原来泽奣也有不懂之事。

之前林知皇行为大胆,符骁又在以前对此事不太上心从而经验浅薄,便觉得林知皇懂的有些多。

事到如今,已经专门攻修了这方面课程的符骁怎会不知林知皇就是个假把式?

话落,符骁从腰间的锦囊里拿出两颗带着槐花香甜味的糖果,先喂了林知皇一颗,再往自己嘴里放了一颗。

林知皇没想到符骁还会随身带糖,品了品:“槐香橘子味?”

“嗯。”

林知皇笑了:“怎么是橘子味的?”

符骁喜欢槐花香,吃的香糖里带有槐花香不足为奇。

只是这橘子味嘛,不禁让林知皇想起在联盟主驻军营里,那个带着橘子味的吻。

正如林知皇所想,这香糖是符骁命人特制的,只要他对林知皇情难自禁时,便会取一颗这槐花橘子味的香糖放嘴里醒神,用以压制情动。

符骁见林知皇一下就想到了他命人制这糖的原因,转移话题问:“味道如何?”

“很好。”

“泽奣喜欢,我让人也给你送些。”

林知皇重新拿起茶杵杵茶,抬眸瞟了符骁一眼调侃道“:如此.....我们说话的香味也相同了,他人就近闻到,还以为我们时时在行方才之事呢。”

符骁:“挺好。”

本来就想隐晦宣告他乃林知皇伴侧之人的符骁,格外真心实意地说了这两字后,就不给林知皇再调侃他的机会,谈起了正事:“上次屏城之战中俘获的这万余清平军,就交给泽奣。”

林知皇挑眉,将杵下的茶碎倒入茶壶中,正色道:“这也是万余兵力。”

“所以给泽奣。”

“你手下文武同意?”

“朝廷那边已废了我的州牧之职,齐长铮更被封了政王,其治下封地给划了除离仙郡外的茁州与磬州,我此时掌权已名不正,齐氏旁支定会以此为由头与我相争。”

符骁现在手下留这万余战俘,不仅消化不了,反会成为累赘,更可能会被他人利用这万余战俘生乱。

万余战俘可不是那么好控制的,稍有差池,便是得不偿失。

但若将这万余战俘送回后方磬州驯服,又恐这批兵被驯服后,反成了齐氏的兵。

此时想不造坑杀之孽,将这万余战俘给林知皇是最好的选择。

林知皇笑了,得了便宜还卖乖道:“人还没进门,就一个劲的在送嫁妆了。”

不论符骁将战俘送给她的理由是什么,都是他将自己视为了一体考虑,才会轻易将这战俘给她。

白得了万余战俘的林知皇心情愉悦地给坐在对面的符骁倒了一杯自己煮的茶,抬首看着符骁的眼睛弯唇点评道:“贤惠。”

被赞贤惠的符骁:“...........”

“茶好喝吗?”林知皇见符骁不说话,就当他默认了,含笑问符骁自己茶煮的如何:“喝过我煮茶的人,唯有聪庭。”

“唯有”一词,顿时让方才还郁闷的符骁眸中浮起笑意。

“唯有?泽奣可保持?”

这就是想让林知皇以后都只会亲自煮茶都给他一人喝的意思,也一语双关,暗点了林知皇以后是否“唯有”他一人。

懂了符骁言下之意的林知皇细品了一口自己煮的茶,含笑道:“自然可。”

入夜,林知皇与温南方站在城楼上,看着下面被联排捆手的清平军绵延不绝地走出屏城,被押往苍州。

“主公下午明明是去‘消遣’放松的,怎也弄了万余降俘回来?”温南方简直对林知皇的事业心哭笑不得。

在他这里,林知皇俨然是连消遣都带着目的的 ,还真是一刻都不让自己闲。

“今日去,真没想谈正事的。”林知皇在温南方面前摆出冤枉的表情。

“那这万余降兵是?”温南方才不信林知皇。

“是聪庭主动给的。”林知皇义正言辞道。

“主公‘让’聪庭主动给的?”温南方这是怀疑林知皇故意引话让符骁主动“给”了。

林知皇见温南方完全不信,气馁的干脆认下了:“是, 就是我让聪庭主动给的。”

“主公对聪庭好点。”

顿时感觉自己像是玩弄他人感情负心汉的林知皇:“..........”

温南方又道:“主公也可让自己放松点。”

林知皇转头看向温南方。

温南方道:“劳逸结合。主公对自己莫要太过严苛。”

林知皇笑了:“聪庭也说过这话。”

温南方欣慰地点头:“聪庭确实关心您。”

两人聊了会闲话,林知皇与温南方说起了正事:“吴煦与忽红带兵快到览州境了。”

“主公准备如何安排?”

“让他们直接行军去往州城。”

“那按他们的行军速度,到军州城也是十五日后了。”

林知皇摆手:“无妨,要的是他们到时可过州城而后攻。”

温南方略微思索了片刻后道:“您这是笃定齐冠首就算先攻下了州城,也必定擒不住苗杳,苗杳将往后逃?”

林知皇摇头:“是两手准备。齐冠首不一定能在十五日内攻下览州州城,吴煦与忽红带三万兵马到了,明面上可以助军窦图。”

林知皇可不想林知晖现在就暴露。

现在她所掌的这支军想在州城被攻后抢得先机立即前攻,那就不能动,派吴煦与忽红所领的那支军正好。

“若齐冠首在这十五内日就打下州城,那苗杳必将后逃,那也能过州城去追苗杳一路强攻,直打到苗杳无处可避为止。”

说白了,林知皇不容许苗杳落到别方手中。

“主公小心!”守在林知皇两步开外的花铃突然猛推了林知皇一把。

温南方也反应极为迅速,拉过林知皇便将她整个人都拢到了怀里,带着她就地连翻了好几圈,避到城楼上方转角处。

被花铃推开时,林知皇清晰的感觉到有只短箭贴着她耳边而过,若非花铃听到破空声猛推了她一把,这只短箭就插入了她颅中。

在被温南方扑倒在地的一瞬间,林知皇脑中就想了很多。

她今日与温南方子时来屏城城楼乃一时兴起,除了护卫将军花铃,以及跟来护卫的百余青雁军,并无他人知晓。

前来此处埋伏暗杀她的人,是从何处得知她来此的消息的?

她身边出了内鬼?

哪方的势力,竟然策反了她身边亲近之人?

“主公,您可有事?”在被一众反应过来的青雁军围护住后,温南方扶坐起她急声问。

“聪深!你的脸!”

火光亮起,林知皇见温南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青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