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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将军领着自己的下属,装模作样去攻打,然后,加入了他们。

“陛下,赵将军叛变了!”

南宫淮:“???”发生了什么?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赵将军今早领军攻打晋王,在见到晋王的那一刻,对晋王俯首称臣。”

“放肆!谁给他的胆子戏弄朕?朕是皇帝,是嫡子,他竟然去拥立一个宫女所生的贱种!”

南宫淮暴跳如雷,最信任的将军背叛了他,还投靠了他的对手,叫他怎能不气?

“眼下嫡子也好,庶子也罢,已经不重要了,保住你的皇位,才是重中之重。”

“陛下,晋王攻过来了!”

士兵急急忙忙报信,南宫淮气得差点呕出一口老血。

率领一支军队,在他们面前叫嚣。

“烟烟,他在说什么?”南宫砚扯扯虞烟的袖子,“这儿这么大的空地,这么多的人,他说了什么你听清了吗?”

南宫淮唾沫横飞发表自己的言论,豪情壮志般手脚比划,而南宫砚啥也没听到,甚至在他眼里,有点像个傻子自说自话。

南宫砚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烟烟,他是不是受刺激,这里坏掉了?”

虞烟哭笑不得,两队人马隔那么远,南宫淮为什么会认为他们能听到?

南宫淮:%¥#)!@¥%……

其余众人:阿巴阿巴阿巴,你在说什么?

“他说,让咱们现在缴械投降,他可以网开一面,既往不咎,放咱们一条生路。”

南宫砚:“……他多少脑子是坏掉了。”

虞烟懒得听南宫淮多哔哔,拉弓射箭。

南宫淮望着那支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箭羽,瞪大了眼睛,随手拉过一个侍卫让他挡箭。

然而虞烟似乎早就料到一般。

“取下南宫淮头颅者,赏银万两,加官进爵。”

随着虞烟一声令下,两军交战。

“宝宝,我们要过去了。”

虞烟左手勒着缰绳,右手执剑,犹如玩切水果一般。

南宫砚跃跃欲试。

虞烟看出他的心思,搂着他的腰翻身下马。

以他为圆心,手中剑刃为半径,将那些试图伤害他的人送西天取经。

南宫砚挥舞着手中的铁棍,谁靠近他,他就往谁脑袋上呼。

士兵全部穿着铠甲,他又不会武功,用剑根本伤不了他们,于是就用了铁棍。

虞烟给他保驾护航,任由他玩。

【宿主!】

“找死。”虞烟扯过南宫砚的手腕将他往怀里一搂,握住了那支沾了毒的箭羽。

南宫淮挑衅地笑着,眼里带着一些小失落。

差一点,差一点南宫砚就去见阎王了。

“宝宝,抱紧我。”

南宫砚连忙照做抱紧了她,两腿夹住了她的腰。

虞烟单手抱住了他,将大氅上的帽子给他戴上,确保等会儿那些肮脏的鲜血不会溅到他身上。

“999。”

【西南方向。】

赵婉正要赶去帮忙,就见虞烟冲进人群中,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倒了一大片的人。

皆是被虞烟划破了喉咙,见血封喉,一刀致命。

“bong”的一声。

虞烟回过头,就见她身后一个士兵脑袋被南宫砚抡了一棍。

南宫砚挠挠头,“他要伤害烟烟。”

一个没忍住,就往他脑袋上抡了一下。

虞烟一脚踹向那个侍卫,径直往南宫淮所在的方向杀去,眉眼满是杀气与狠厉,犹如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工具。

南宫盛的人知晓虞烟和南宫淮交战,躲在自己的军营,打算坐山观虎斗。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南宫盛想做那个渔翁,坐享其成,也得看虞烟想不想让他做。

“柳烟……”

身边的侍卫一个个倒下,南宫淮开始慌了。

她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能轻而易举杀了这么多人?

手中的剑指着他的脖颈,“南宫淮,我送你去见你母后,可好?”

浓稠的血液顺着剑身落在了地上。

南宫淮还想发表他临死前的言论,却被虞烟直接砍下了脑袋,身首异处。

血溅了虞烟一脸。

“烟烟。”

南宫砚想要擦掉她脸上的鲜血,虞烟却偏头躲开。

“别碰,脏。”

虞烟将他放在地上,捡起南宫淮的头颅递给他,慷锵有力的声音响遍整个战场,“南宫淮已死,要么缴械投降,要么自刎殉主,你们自己选。”

高台之上,南宫砚很是嫌弃地拎着南宫淮的人头,然后一脚将他的头颅踢到南宫淮的外祖面前,两手环胸,“你要死吗?”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们一定会不得好死!”

“那你是看不到了。”南宫砚笑了笑,从虞烟手里接过剑,亲手送他上路。

领着南宫砚回了自己的军帐,沐浴更衣。

南宫砚跨坐在她腿上,“烟烟,我给你捏捏肩。”

不等她回答,就扯过她的左手捏着她的肩膀。

“我不想要你捏肩捶腿,”虞烟捻着他的耳垂,“乖宝,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这里是军营,只能亲亲。”

南宫砚慢慢凑近她,吻着唇瓣。

天旋地转之后,被她压在了身下。

虞烟握着他的两只手举过他的头顶。

南宫砚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瓣,两只手攥着枕头两侧。

“乖宝。”虞烟俯下身,撬开了他的唇瓣,随后离开。

999躲在军帐外,试图听墙角,却什么都没听到。

虞烟一早就设了结界,外面的人什么都听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砚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

“夫君……”南宫砚泪眼汪汪地摇着头,几近求饶,他没力气了,他真的没力气了。

虞烟轻笑道,“乖宝不是说,想当父亲吗?”

南宫砚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是想当父亲没错。

可是。

姿势……

不对啊。

虞烟将他抱起,南宫砚昏昏沉沉,一点力气都没了。

用尽全身力气在她肩胛上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牙印,看到自己的杰作后,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醒来时,虞烟不见踪影。

两手撑着床,缓缓起身,牵扯到生疼的腰,放弃挣扎,又躺了回去。

等回到京城,不把她关在门外,他就不姓南宫!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还是没有看见虞烟,艰难翻了个身,扶着床榻,两脚沾地那一瞬间,直接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