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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曦握着酒壶的手一紧,正欲开口,就听到卿阔又说道。

“有件事情我自始至终都没能理解,你为何执意要将她救活,不惜耗费自己一半的神力,一个死婴,到底哪里值得你救?”

卿阔收敛起那副吊儿郎当,“那个婴孩,在你找到她的时候,早已经咽气,如今的虞烟,并非当初狐帝的亲生女儿,是你搜集的一缕孤魂,你在用自己的神力,替她打造了一副滋养她魂魄的容器。”

话音刚落,颜曦就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眼里泛着杀意。

“卿阔,有些事情烂在肚子里就成,何必公之于众呢?三十三重天早就成了浑水,明哲保身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更好吗?”

手腕的力气逐渐增加,卿阔因为缺氧脸涨得通红。

就在卿阔以为会死在她手上的时候,颜曦松开了他。

“咳咳咳……”

“虞烟到底是谁?”卿阔半跪在地上,手抚着脖子不甘心地问道。

“虞烟只是虞烟,”颜曦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看在认识多年的情分上,我不杀你,但你若是敢背着我去打扰她,让她生了心魔,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及,也烦请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回想曾经的那些事情。”颜曦施以威压,卿阔猛地吐出一口血,“回去吧,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别掺和进来。”

“颜曦……”

“姐姐!”锦宸小跑着扑进她怀中,“你怎么在这儿啊,我找了你好久。卿阔神尊,你怎么在这儿?怎么还吐血了,受伤了吗?”

“我没事,”卿阔摆了摆手,“找祖神叙旧,突然旧伤复发了而已。”

“叙旧完了,你可以走了。”

颜曦下了逐客令,卿阔没说话,默默离开了。

锦宸见他离开,扯住颜曦的手打秋千,撒娇道,“姐姐,我想吃你做的桂花糕,你给我做好不好?”

“两个时辰前不是刚吃过吗?”

“姐姐~”锦宸眨巴眨巴眼睛,撇了撇嘴,“还想吃嘛……”

“不行,你今天已经吃了很多了。”

锦宸踮脚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吸了吸鼻子。

“不可以,哭也没用。”

“好嘛,姐姐不做,宝贝自己去做嘛,”锦宸耷拉着脑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如果站在这里的是暮尘,姐姐肯定是有求必应,哪像宝贝,就是个小可怜,想吃块桂花糕,撒娇都没用。”

锦宸抬起眸子,眼泪在眶里打滚,“所以即便宝贝就是暮尘,即便宝贝和暮尘和同一个人,在姐姐心里,还是更爱暮尘对不对?所以姐姐还是把宝贝当成暮尘的替身对不对?”

伤心地抹了把眼泪,“是宝贝自不量力,竟然想取代暮尘在姐姐心中的位置,我还以为,在姐姐心里,我已经超过了他,没想到,是我错付了……”

豆大的眼泪说来就来,一边说一边流,控诉着颜曦的偏心,时不时还委屈地看着她,又倔强地抬头不让眼泪落下来。

“小茶饼,”颜曦擦着他的脸,将他打横抱起,“头一回见吃自己的醋的,这还好你俩是同一个人,否则,我是不是要来个追夫火葬场。”

“姐姐,我不会让你追夫火葬场的,”锦宸两手搂着她的脖子,很是嘚瑟地说道,“我可好哄了,吃块桂花糕就哄好了。”

颜曦眸子轻晃,“想吃桂花糕啊,能吃多少,得看崽崽你自己。”

“什么?”

锦宸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她放在了床上。

“崽崽,一次,一块桂花糕。”

锦宸:是他想的那样吗?

“唔……”

闭上眼睛,任由她吻着自己,吻着吻着,被她抱起,一刹那的疼痛让他暂时清醒,在之后……

“嘶……”

我的腰……

颜曦的手搭在他腰上给他轻揉着。

锦宸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控诉,这年头吃块桂花糕都得用腰来换,不吃嗟来之食。

“十三块糕点,已经给你做好了,现在要吃吗?”

锦宸眨眨眼,吃!

他累了这么久才换来的桂花糕,当然要吃。

颜曦将他抱起,一手端着桂花糕,一手执着兵书。

而此时的虞烟,同样一手端着糕点,一手批阅着奏折。

时宴就坐在她腿上倚在她怀里,一边吃着糕点,一边优哉游哉翻看着画本子,时不时喂上虞烟几口。

“叩叩叩……”

“殿下,太女君的药熬好了。”

一听到药,时宴小脸一垮,扯着她的袖子苦苦哀求,“可不可以不喝?”

“不行,”虞烟果断拒绝,随后让流云进来,“这汤药是给你调理身子的,以防你下月月事来的时候肚子又疼。”

时宴摇着头,“好苦的,我不想喝。”

“不喝肚子会痛,乖,喝完给你吃蜜饯。”

时宴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又闻了闻那酸涩的味道,瞬间头皮发麻,心不甘情不愿从流云手中接过药碗,深吸一口气顺势憋气,已经做好一口闷的准备,碗到嘴边,头又瞥向了一旁。

又臭又苦,他真的喝不下。

“妻主……”时宴撒娇卖萌,试图躲过去,然而没有用。

虞烟无奈使出杀手锏,“还想不想给我生孩子了?”

时宴抿了抿唇瓣,低头看了眼药碗,头一仰,喝出了视死如归的架势,直到最后一口喝进肚子里,碗往桌上一放,手颤颤巍巍指着空药碗,“药里有毒……”

两手抓着虞烟的领子,似是万般不甘心,“我费尽心思为你生儿育女,你竟然想毒死我,你好狠的心……”

流云:太女君好多戏啊……

虞烟:“……”乖宝,你戏太多了。

拈了颗蜜饯塞进他嘴里,“晚上药浴。”

时宴趴在她耳边哼了一声。

“好了,乖,”虞烟安抚地亲了亲他,掌心贴着他的小腹,“我问过府医,至寒之物会让你每月月事腹痛不止,喝那些汤药调理身子,可以让你没有那么难受。”

“我还要喝多久啊,药太苦了,我真的喝不下……”

“太女殿下,”侍卫急急忙忙冲了进来,“出事了!”

绝绝子,写个恶毒女配竟然被说厌女,给我整笑了,说好建国不许成精,怎么还是成精了,话说,现在成精门槛这么低了吗?蛆都能成精了。

我只想安安静静写书,没别的意思,你那边滚好吗?臭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