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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有一千万夏币,密码是六个八。从此以后,无论是孤月曦还是他妈,与你这边就清零了。现在开始,你找孤月曦的麻烦,就是找我麻烦,如果你主动找上她妈也是一样。”

“那如果她妈再来赌呢?”

“按规矩,还不出钱,你可以把她身上的器官全都摘了去卖。”

听了这话,妇人脸色一白,明显是害怕了。

马东来却很高兴,这妇人还没多老,趁她没到六十,有些器官还是能卖钱的。

陆仁看向孤月曦问道:“你可满意?”

孤月曦有些感激又有些害羞,低着头说道:“谢谢。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陆仁想了想,还是觉得冤,自己给自己又找了个事。

转过身来,陆仁向壮汉澹台炯说道:“走,去看看你妹。”

一行人准备离开酒店,孤月曦自然也跟着走了,可她那母亲却不干了。

“女儿啊,你去哪儿?你不要妈妈了吗?你个没良心的。是谁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

孤月曦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交给妇人,说道:“妈,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这是我所有的积蓄,一共有一百多万,你拿着。”

接着,孤月曦又把一张一百万的支票递给了妇人。

“这是我这次的酬劳,海哥很大方,给了我一百万。从此以后,你我再无关系。这些钱,如果你不赌,足够生活很久了。如果你再去赌,那我也管不着了。以后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不然,就算别人把你杀了,我也不会为你报仇的。”

陆仁看着妇人愣在当场,走过去轻轻说道:“不错,她已经不是你女儿了,她会登报跟你脱离母女关系。从现在开始,她会扎根钱州。

陆仁看了一眼妇人,再看了一眼马东来,继续说道:“你可以问问马少我的来历。如果你还敢去钱州找她,我不会再给你活着的机会。你看看马少和马三儿的手就知道了。”

陆仁他们十七人带着孤月曦,陪同澹台炯离开后,马东来才敢喘气。

“呼,这次真是捡回一条命。”

“少爷,要不要叫人?”

“叫个屁!你脑袋长屁股上了吗?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了。你没听他说他是谁?陆仁啊。钱州之龙,那个疯子?”

妇人像是如梦初醒,看向马少,似乎在问陆仁的来历。

“看你们两个土鳖啥也不知道。钱州那个疯子,手底下多少人命啊。赵家在钱州扎根都千年了,手下能人好手一大堆,被那家伙和手下的人整个来了个断根。这事儿惊动了夏国上下,可赵家背后的人竟然没敢动一下。那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人啊,呸!真tm倒了霉了。”

马三儿和妇人面如死灰,报仇是无望了。

马东来直接拨打了马家电话,让人送自己去医院,赶快去说不定还能保住几根手指。马三儿就惨了,估计下半辈子够呛了。

陆仁他们开着车,往北面去,最前面的吉普车是壮汉澹台炯开的,陆仁则和孤月曦挤在一块儿。没办法,人太多了,本来四辆车坐十七人是刚好,现在多了两个人,其他三辆车上现在都挤了五个人,而带路的澹台炯车上,坐着陆仁、孤月曦和高木。高木很自觉的跑去副驾驶了,把后面的空间留给了陆仁和孤月曦。

陆仁看着这个身着睡衣的大明星,忍不住笑出了声。

孤月曦看向陆仁,看他在笑什么,见他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打量,于是低头看。

“哎呀,我没拿行李,也没换衣服。穿着这一身出去,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得了吧,什么丢人不丢人的。衣服只是用来保暖和遮羞的而已,你这一身挺好的,你自己穿着不觉得很舒服吗?”

“那倒是,我在家也是这么穿,就是不太庄重。”

“我无所谓,在我看来,你穿什么都好看。”

孤月曦被突然这么一夸,顿时羞红了脸。

“你这......算是夸我美吗?”

“我不是夸你美,你的美,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我又不瞎,只是称述事实而已。”

孤月曦有些失落。

“哼,直男。”

“哈哈,你这算是说对了。我就是直男,你很难再遇到比我更直的直男了。所以,你可别期待着我回来哄你什么的。你以后还是要好好努力拍戏赚钱,不然还是要饿肚子的。毕竟你现在已经算是身无分文了。”

这话却让孤月曦很高兴也很感动,她从出生开始就经历了被自己父亲背叛抛弃,被母亲利用压榨,从未像此刻这么轻松快乐过。

“陆仁,谢谢你。”

“不用谢。苦尽甘来,珍惜就好。”

大约经过了两个小时的车程,几人来到了一个村子,澹台炯带着妹妹就生活在这里。这村子是属于马家的势力范围,虽然他算是马东来的马仔,但马东来怎么可能让自己的马仔在马家生活呢。所以,他还是住的很捡漏。不过幸好,左邻右舍都是朴实的村民,对他们兄妹挺不错的,他白天要去为马东来工作,妹妹就一人在家,乡亲们会时不时去看看小丫头。

当他们四辆车到了村口,跳下车,步行回家。行至家门口,见一些相亲围着,澹台炯下意识觉得不妙,赶紧往家里跑。

“沫沫!”澹台炯撕心裂肺地大叫。

进到里屋,床榻上一摊血,他可怜的妹妹澹台沫尘却没了呼吸,只余下身下一滩血。

“啊~!”澹台炯抱着妹妹,大哭了起来。

“起开!哭什么?”陆仁一把拉开澹台炯,过去查看澹台沫尘的心脉,很快他发现虽然小女孩呼吸虽的确停了,可心脉尚存,于是运起他已然合道的修为,把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进她身体里,修复着她紊乱的心脉。

澹台炯问起老乡怎么回事。

“炯子,你不知道,我老伴儿早上还见到沫沫出门买早饭,然后过不久,我家做了煎饼果子,想说给她拿些去吃,一进屋是还好好的,可就刚刚,丫头突然吐了好多好多血,不知怎么回事。”

澹台炯停了这话,不由叹息不止。本以为是意外,原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