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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看病断人、断因的能力,李长笑自认远远不如。如若换位,他治好那高子不难,但绝做不到,仅通过医理,便将高子得病之因,变病缘由、过程、时间…一一窥探清楚。

如若真要做到这种程度,李长笑便需窥探梦境,以梦境、医理互相结合。足可见两人医道之差,有如天地之别。

偏偏扁祸不放过李长笑。扁祸说完病理病由,便即开始医治。他医治手法更是简单粗鲁。先取来烧红银针,将全部毒疮戳破,再从人群中寻两个青年小伙,架着高子绕医馆快跑三圈。

跑完三圈,高子气喘吁吁,浑身血脓,好生瘆人恐怖。但扁祸却道:“你病已好,且退去吧!”全场一愣。

扁祸说出医理所在。原来高子病症,被他称为“静病类”,此一病类需已“动”制静,病症自然全消。比任何汤剂药剂,效果好上千百倍,且立即起效。

他这医理说得玄乎,围观众人不解,什么时候“动”也可称为药剂了?但叫那高子忽一声惊呼,精神振奋,虽全身血脓,却是病症真的好了。

李长笑既惊且奇,第一次见到,还能如此看病,心想这老人果真是不出世的奇人。扁祸医好一人,便不再继续,转投目光到李长笑身上。

众人随之看来,意思再明显不过,那神医老人已漏一手,该到你出手了。李长笑洒脱一笑,也不拘谨,目光落在男、女、老、少的男子身上。

此男子乃是修士,样貌本十分俊秀,但一次出海杀敌,回来便染上了诡异病症,头发脱落,长出黑刺,且一直不知身患何病。

他哀求道:“神医…救我。”李长笑道:“我且试试。”,为他把脉问诊,问清得病前后,上看男子乾坤,下看其生死、祸福之变化,延伸五行之理…

李长笑看病,虽也依循病理,但病理之外,实更是玄乎。他边看病症边做解析。角度却与扁祸病理之说,截然不同。要更为玄乎。

若非早在先前,李长笑的医名已经打下,此刻定有不少人,将他误认为神棍。李长笑治病之法,却也着实奇怪。

他将那病人扶起,面朝太阳,蹲站马步,双手举过头顶,各端着一铜盆。盆中装满水,李长笑在水上洒一层油,将油点燃。

铜盆烧着烧着,浑身的黑刺,竟也无端自燃,最后尽数烧光。李长笑再开一计,生发长发的药剂,那修士的病症,便算是彻底痊愈了。

两人的医治手法,可谓是各有千秋。

更关键是,互看不懂。扁祸怎么医好的,李长笑看不懂,纵使详细解析,仍是听不懂。李长笑怎么医好的,扁祸也看不懂,一开始觉得此人故意弄玄,后来见那怪病却确实好了。

扁祸怒道:“再来!”

“哈哈哈。”李长笑拱手道:“奉陪!”

一时,围观众人齐齐起哄,好是热闹欢腾。那余下的六位病人,亦是满心期盼,那怪病有治好希望,便比什么都开心。

扁祸第二位病人“矮子”,张口便是恶臭,时不时口吐青鱼。扁祸诊断,此人所患病症,乃是血鱼病变种。

针对这位病人,他的治病手法,更是不走寻常之路,他朝李长笑的“无事医馆”,借来一面铜盆。里面打满水,在屋檐瓦缝间,抓来几只昆虫。

将昆虫捏死,丢入水中。让矮子病人盯着铜盆。不出一会,强烈的呕吐感传来,他没能忍住,吐出七条小青鱼。那青鱼在铜盆中游动,竟真是活物。

只恶臭难忍,围观众人齐齐捂鼻,回退数丈。扁祸将青鱼杀死,剁下鱼头、鱼身、鱼尾。将鱼头埋入土中,鱼尾泡在酒水里,鱼身大火烘烤,再叫矮子病人吃下去。

矮子病人强忍不适,将鱼身吞下,竟见病症真的好了。

众人惊叹不已,无论修士、凡人,道行之深浅,全都各有动容,宛若开了眼界一般。

已有三人痊愈,这场怪病、怪医的较量,更是如火如荼,传遍了大街小巷,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无事医馆、有事医馆的街道,就这么宽敞,容纳数千人已是极限,那后来者即便好奇难耐,不愿错过这场好戏,也是苦无门路,苦无站位。

一时间好生惋惜。

此事甚至惊动在兴邦城的女帝王如意。她也心痒难耐,被挑起了兴趣,想起前些时日,天机道又有成功,制出数面“折影镜”。只需几面镜玉相结合,便可将某处景象,即时即刻的映射在玉面上。

那折影镜还真不小,虽取“镜”子为名,但外观看起来,却是一大块碧蓝色的宝玉。约莫十丈高,十丈宽。

王如意心道:“这等妙事,想必好奇者甚多。既有此物,我如何能独享?也叫天下人瞧瞧,我大余人的风采。”于是命人将折影镜,搬运到兴邦城大广场中。

只见那碧蓝宝玉上,映照出无事医馆、有事医馆画面。李长笑、扁鹊人像同映在其中。此时两人较量,已至白热化。

李长笑正以自己见解,讲述第二位病患的病症。第二位病患,乃是女子,怀胎十三月,腹部奇大,积压五脏六腑,倘若再有一月半月,那女子会被生生挤压而死。

李长笑治病之法,更是奇之又奇,取出四枚铜币,烧得滚烫无比,让那女子投掷。待女子投出正面时,李长笑急出一针,扎在女子腹部。

便见女子腹部小了半分。女子再投掷铜币,又掷出正面后,李长笑再扎一针。如此反复,四针扎下。女子腹部已恢复正常孕妇大小。

李长笑喊来接生婆,很快,便听一声婴儿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