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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圆没听他的解释,一言不发带着同样生气的小丫头走了。

这还是母子俩头一回这么统一的不给他好脸色看。

因为一碗冰糖雪梨。

周柏呈也是懊恼可惜,那可是余圆专门做给他的,他一口都没吃上!

他脸色有些黑沉。

于时彦过来时刚好瞧见他这模样:“哟,不是生龙活虎的么?伯母说余圆来瞧你?人呢?幺幺呢?”

他好提不提,提起刚带着小丫头走了的余圆。

于时彦这两天休假,陈觅倒还是不闲空,于时乐也这么大了,都不好玩了,没人管他,他就想来找周柏呈喝喝酒,可惜他破天荒病了,没什么劲,知道余幺幺来了他就想过来想逗她玩儿,谁知道也不在。

“我说哥,你现在生个小病都虚成这样儿呢?连碗都端不住?你这可不行啊,咱们男人,身体就得好啊!”于时彦瞅了眼地上的狼藉,啧啧几声,又看向他:“不过你也别太愁了,毕竟你也没啥机会表现,行不行的也没太大关系……不就是摔两个碗嘛,我帮你收拾好了!”

在周柏呈越来越冷的眼神下,于时彦咳了咳,殷勤地去忙活起来,帮他把地都给拖了一遍,止不住的还是絮叨。

“你离开基地这么多年了,底下那班小子还记着你呢,过些天你不是生日么?大伙说给你聚一聚吃一顿。”

“把咱女儿也带上给他们瞅两眼,羡慕死他们!”

于时彦说完,等知道了地上撒的冰糖雪梨是余圆做的,就清楚周柏呈为什么看着可惜又不舍了。

“不是哥,你说余圆知道你病了都开始给你煮东西带来看你了!这得是多大的变化啊,她之前眼神儿都不给你一个!”于时彦猛地一拍大腿,惊觉道。

周柏呈一顿。

“要不你继续病多两天呗,她可能还会继续关心你呢!女人嘛,都是心软的,她现在对你态度都变软了,何况你们还有幺幺啊,她指定……”于时彦一副有理有据的模样,给他出主意。

周柏呈沉思不语,他确实能感受到余圆对他的态度逐渐软和了,她今天都来看他给他煮冰糖雪梨了。

吃了药好得差不多的他又去洗了几趟冷水澡。

可他多病了两天余圆没来见他不说,莫名其妙的大院里还多出了许多闲言碎语。

那日不知是谁见到赵晓苗委屈哭着从周家跑出去,多事的婶子跟她询问原委她含糊其说,一副周柏呈欺负了她的模样。

她又表现得跟周柏呈很熟,周柏呈下放那三年跟她就认识了样子,她来到京都后不时也会过来周家,有不少人瞧见周母笑容融洽地对她。

越传越离谱,周柏呈望眼欲穿等余圆两天,大院里都已经传到他即将要娶赵晓苗进门了,所以赵晓苗才会这么频繁地去周家。

有人不禁又拿了她跟余圆对比。

赵晓苗容貌确实比不太上余圆,但她到底比余圆年轻,又还是个大姑娘,八卦好奇的也都在说周柏呈选赵晓苗不是没有理由的,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的小姑娘,差十几岁又怎么样,对于男人来说更是好呢。

况且余圆摆姿态也摆了这么多年了,哪有男人会一直惯着她,现在有一个十八岁水灵灵的大姑娘摆在跟前,谁还会捧着她!周柏呈到时候把人娶上再生一个儿子,那就没余圆跟她女儿什么事了。

时隔几年,余圆跟周柏呈的事再一次在大院里踊跃起来,好事儿的个个都在八卦交谈。

周柏呈感觉自己从未受过如此大的侮辱,居然将他跟赵晓苗拉到一块儿。

就连周母,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怀疑了。

周柏呈脸色微黑:“没有的事。”

周母清清嗓子,摆手:“行了,我知道你就喜欢阿圆。”

这不是外边的人说得有鼻子有眼,她儿子喜欢余圆是不假,可他到底是个男人,男人心底的劣根性多数是一样的,他单着这么多年了,谁知道他会不会难免对送上门年轻的姑娘动几分小心思。

“笑死了呈哥,你知道院里怎么说你没有?”于时彦又找上门来。

“哪冒出来的赵晓苗,你禽兽啊,大人家十几岁都下得去手,忍太久兽性大发了不是?”

周柏呈冷冷看他。

“开玩笑开玩笑,大家都是兄弟谁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呢!”于时彦打哈哈,正了脸色又道:“这也没什么的!”

“可能还能引起余圆对你的在意呢!”他又给周柏呈当狗头军师,胸有成竹道。

“这女人都喜欢吃醋,你想要她在乎你,就得刺激她一下!她不就有危机感了嘛,她吃醋,就证明她很在意你啊!”

“这样,你先稍安勿躁,再等几天,什么都先别解释,说不准……”

“滚!”周柏呈扔给他一个字。

他觉得自己开始听他一次就已经是有病了,现在要是再听他这不着调的主意,余圆跟女儿他都别想见着。

他当年就是因为没坦白解释,跟她拖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如今他一听到瞒她骗她的字眼,浑身都会惊起汗毛后怕起来。

做骗她的事,不仅是她有了阴影,他一样也是。

于时彦倒觉得自己的主意是有几分把握的,他不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矛盾的原因,但如今余圆对他是有所改变了,他还病着,外边那些不过是流言而已,余圆怕是自己都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他不过是让周柏呈先别上赶着去解释而已,让她再在意几分。

“我是觉得……”

“回去拿陈觅试。”周柏呈打断他的话。

“她不拆了我!”于时彦一惊。

“……”他下意识说完,又觉得有些没面子,咳声挽回几句:“我们都老夫老妻了,吃什么醋,她都不敢吃,在家都是听我的!我们可不一样,我让她去买包子她就不敢买饺子!”

“是吗?”陈觅冷淡的声音响起。

于时彦转过身,有些欲哭无泪地对她扯出一抹笑容来:“阿觅,你怎么到这来了?我说去给你买饺子呢,马上就去了,买回去给你吃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