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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今天在门外值守,万一有什么事情,您大叫,或者弄出响动即可,保护好您自己!”

战平北微微低头,表情认真。

“值守的意思,你要在门外待一整夜吗?”

经历了今天这些事情,张帆的确还有些惊魂未定,但是,这已经在家里了,不至于还弄个人站房门口吧?

“你不是受伤了吗?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这个小区,保安措施挺好的。”

她一说完,就想起姜奇当初摸进她房间了。

好像也不是那么万无一失的样子。

“夫人不必担心,干我们这行,受点儿小伤,是家常便饭,喷点药就好了。您早点休息!”

战平北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张帆也不好多说什么,一切都在钱里吧!

回到房间,她把抱抱熊紧紧的搂在怀里,还是感觉被子有些凉。

“这个时间,姜奇应该刚开始上班吧?”

搞股票投资的,一开市就跟打仗似的,她不好去打扰。

可是……

她紧了紧怀里的小熊,实在想不通,姜奇会因为什么样的理由,要跑去国外闯荡。

姜宇突然上进,因为他失去过。

姜奇是受了什么刺激呢?难不成,吃软饭吃得不好意思了?

就像上次,他上班是为了给她买珍珠一样,张帆觉得这一次,姜奇可能也是因为她。

不行,有些话还是得问清楚,不然异地时间长了,总能生出点儿别的什么来。

万一有个洋妞,又美又有钱,姜奇血气方刚,又需求旺盛……

张帆莫名吃了一肚子飞醋,气鼓鼓的睡着了。

姜奇那边,的确出现了一名非常优秀的女人,但不是洋妞,是他大学的学姐。

安妮,四国混血,生得非常美。在大学时,就是公认的校花。

当时的姜奇挺自负的,跑去表白,结果遭拒了。

不过他本来也只是好玩,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可现在,女神,后悔了!

在华尔街一待就是三年,高不成低不就,安妮当初的冲劲渐渐被磨平。看着国内的好友,一个个幸福晒娃,她也有了想安定下来的心思。

国外的那些男人,恋爱是挺浪漫的,可也太浪漫了,她骨子里,还算是比较传统的。

准备回国时,她碰上了前来闯荡的姜奇。

对金融也不是很懂,但是理解力和学习力超强,并且有敏锐的直觉和超凡的执行力。

来到华尔街,小试牛刀,便斩获满满。

没用多长的时间,他就已经开始搜集人脉,准备筹建自己的投资银行了。

开投资银行的资本要求不是很高,两百多万美刀就差不多了。难的是办证和招募管理人才。

可这些对姜奇来说,似乎并不是问题,他身上自带一种特别的亲和力,让人很乐意跟他做朋友。

无论在哪儿个交际场,他都像一块闪闪发光的宝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什么都会,会乐器,会魔术,舞也跳得很好,开朗的性子,很招人喜欢。

虽然他总说,他有老婆孩子,可是安妮观察过了,他没有戴婚戒。

一个男人不戴婚戒,能说明很多的问题。

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安妮觉得自己错过了一次,老天又把他送到了自己面前,应该好好把握。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姜奇戴了婚戒,不在手上,在脖子上。

玉石的指环易碎,他跟张帆都是用绳子,系在脖子上的。

“在想什么呢?”

安妮一身白色长袖衬衫,随意的解开了两粒纽扣,黑色的包臀短裙,勾勒出的曲线美好。

她将咖啡放到姜奇面前,自己随意的坐在办公桌上,像老朋友一样放松。

“没什么!”

姜奇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这个时间,老婆孩子应该都睡着了。

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想他没有?他好想立刻回去,钻她的被窝,狠狠的爱她。

他回答得漫不经心,甚至有些冰冷,完全不像在交际场上,面对那些名媛小姐时的热情。

安妮稍微有些挫败,试探着开口:“你不会是想家了吧?”

每天戴着假面具,应付一堆人,已经够烦的了,姜奇没那么多兴趣聊天,强行改变话题:“叫你准备的资料,准备得怎么样了?”

“正在打印!我这不是趁着这个空档,给你送咖啡嘛?”

安妮娇笑着,姜奇不耐烦的态度让她以为,谈及家庭,是件非常让人心烦的事情,这更让她可以肯定,他的婚姻,已经破裂。

“多谢了!去把资料拿来吧!”

姜奇端起咖啡杯,他不太喜欢喝这种苦苦的东西,但是为了提神,没有办法。

他以前经常出国,不认床,可现在,他可能染上了认床的臭毛病,晚上怎么都睡不好。

无论如何,这一阶段的工作完成,他得回去一趟。

……

姜家别墅,姜宇尽可能的把工作带回家里来完成,抽时间多陪陪钱小柔。

孩子的病情,也得到了有效的治疗,正在康复中,姜家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查得怎么样了?”

姜母单手撑着额头,斜靠在沙发上,很是疲惫的样子。

“别说,张帆这丫头比你我想象的有能耐多了!”

姜父保持一向嬉笑的样子,把平板递到了妻子面前:“警方查了,银行查了,她的账面,没有一丁点儿问题。税只有多交,早交,没有不交的。

资金往来也非常单纯,她几乎不跟任何人合资。最近有个国外的资本想要狙击她,人家硬是在都不在乎。

财大气粗得,叫我都羡慕啊!”

姜母眉头一蹙:“谁让你查她账了,我说的是姜国洪!”

“他呀?死了!”

姜父一脸无所谓,仿佛在说着什么无足轻重的东西:“在去做精神鉴定的路上,一头撞死的,血飚了一面墙。”

“什么?”姜母坐起身子,瞪着丈夫:“你的意思,死无对证,查不下去了?”

“怎么会呢?”姜父赶紧坐下,搂住自己的老婆:“任何事情,只要发生过,就会留下它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