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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历史军事 > 三国风云变 > 第十章 君王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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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想那些用不着的,活该你那么瘦。估计古代的仵作都是这个原因所致才那么瘦的吧?你想啊,时不时的就看那些血腥死人什么的,要是衬施工后能力稍微差那么一点的话,你还吃得下去饭?

小白就什么菜都不吃,一直在那里扒拉碗里的米饭,一会就干噎了一碗,就坐在那等着他们吃完。

要说刘宏这家伙,吃个饭还真是磨叽。想吃什么了,自己不动手,直接让太监拿到自己面前才伸手夹一筷子,吃完就抛弃到一边。

等吃了一大半了菜了,随便吃两口米饭就算是吃完了,开始被人伺候着擦嘴漱口什么。

怀珠却比这个皇上吃的还多,但人家不挑,自己面前有什么就吃什么,所以,比刘宏吃完的还要快。

见两个人都用完了膳,小白也站起身来准备告退。怎料皇上却饶有兴致的留下小白,怀珠这丫头却也在那不走了。

出了门,夕阳也快落下山头,刘宏道:“东风先生随朕去西苑(御花园别称)走走如何?”

“草民遵命。”小白很是识趣的答应了。人家换首歌行虽然是征求意见,却根本不给你商量的余地。要按照小白的意愿来说,打心眼里不想去。这一天走了多少路了都,还走,感情刘宏是坐着有人抬着。

怀珠却也粘着刘宏,拧不过她,也只好让她跟着。

这是一天第五次见到这个玄武门了,想到回来还要见一次,真是要崩溃。不过,至少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以后要是真迷路了,到这里就知道怎么走了,但是转念一想过两天就远离这里不会再有机会回来,这个好处——可以忽略了。

怀珠和刘宏都是坐着去了,小白硬撑着走到了西苑门口,却再也撑不住了,就请命休息。

刘宏也有些体谅身边的这些人,就全体都休息了下来。

“东风先生师从何处,不知家师名讳……”刘宏啊刘宏,你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是吧?小白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要是按实话来说,应该是某某医学高等专科学校,但上学那几年根本是什么都没学到。

“我们那边有个学校,额,一个书院。专门教这的。”

“据说会验尸的都通《周易》,先生可否能窥测天意?”好奇害死猫。

“略懂,略懂。”小白吹着牛逼,古代的仵作都是特别好的风水师,当然得知道一些的。自己俨然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先生可否给朕算算,朕的阳寿……”这皇上时不时都一个德行,最关心的问题向来就不是什么天下黎民百姓,都是这个自己能活多长时间。

“请恕草民不能为了个人命意去问上苍。”小白找了个很是正当的理由。

“那东风先生可否帮朕问问,我汉室何时气数尽,天下乱。”刘宏黯然道。

要说他活多长时间小白真的早就忘记了,只记得是189年年幼刘协的被董卓扶上皇位,但也不确定刘宏就是那年死的。但是要问什么时候天下乱的,小白倒是能“预言”。《三国演义》里不是都说了嘛,184年张角的“黄巾起义”。

“大汉王朝千秋万代,何谈气数。”有时候也是不得已才说这话的,虽然违心,但是保命。

“东风先生莫要讨朕欢心,朕知道现在的天下已经开始乱了。朕也是有心扶政,无力回天啊。”刘宏倒是一点都不傻。

“陛下,恕草民直言,三年之后,定有大乱。”小白颤颤巍巍的道,生怕惹怒了这位。

“世人都怪朕懦弱无知,朕心里比谁都清楚。”李红看着已经落下去太阳的天边,发呆道。

“那陛下为何还要养虎为患,趁现在铲除异党才是上上之策啊。”小白劝道,说完就后悔了,要是刘宏真的听信了自己的话,现在开始就杀宦官,正朝纲,历史改变了的话,以后的历史书上应该怎么写?那自己岂不是真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嘛。

“朕何尝不想你正朝纲,平天下。可是,朕才是天下间最无能的人。”刘宏感叹道,摸了摸旁边安静坐着的怀珠。

“皇上是在说笑吧,谁不知道皇上的一句话就能左右很多事情,比如人命。”小白已经探测到刘宏这小子不是那么爱乱杀无辜的人,所以才大胆这么说。

“东风先生有所不知,朕对外宣称是养育之恩才不去动曹节张让等人,殊不知朕心里有多想早点罢免了他们。只是这十常侍现在已经在内斗,暗自招兵买马,拉拢臣官。如果把他们全部罢黜,朕的庙堂之上就所剩无几了。估计那样的话,恐怕不用三年,朝夕之间就会天下大乱。”刘宏说罢有些哽咽,“至于说夺人之命,更属笑谈。朕的言行时刻被史官记录包括下的每一道旨意。高祖曾经立下规矩,皇家不得干预史官记录历史,如有违背,就算是欺师灭祖,那样更是有悖人心。”

听了刘宏说这番话,小白倒是真的生出了可怜他的意思。

“原来最接近神的男人是这么无奈,难怪古今皇上都称自己为孤家寡人。”小白顺嘴感叹道。

“若要让朕选择,朕宁愿生在普通家庭,至少不用担心这些,天塌之痛,众人受之。这也是朕为何会在宫中扮商装客。”刘宏道。

小白心想,说是这么说,让你真是凭自己的能力生存的话,吃了这顿饭,下顿饭没着落的生活,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了。人啊,总是对自己没体验过的生活有所向往,等到你真正的梦想成真了,你会发现其实也很无聊的说。就像是写书一样……全是辛酸泪啊!

“儿臣感觉今日父皇与往日不同。”怀珠抬头道。

“今日与东风先生谈心,并非要表明或者传达什么,只是纯粹朋友间的诉苦。”刘宏道,“好久未曾跟他人如此谈心,东风先生莫要见怪。”

“草民不敢。”小白忙道。“陛下,休息好了,我们赶紧溜达吧,不然一会儿天黑了。”

刘宏也逐渐收起了自己的万丝情绪,前后有太监就开始掌灯,就开始了游园。

“父皇,白天东风先生给儿臣讲了个笑话,儿臣听后甚是欢喜,父皇要不要听?”怀珠边走边道。

万年公主啊,你可是要害我啊。小白暗暗叫苦。

“既然怀珠喜欢,那就留着自己乐吧。父皇没有心情。”刘宏拒绝,“以前王美人经常陪朕在此漫步……”

一句话,众人就都明白了,这是又想起了昔日伊人了。

“陛下,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小白劝道。

“东风先生好文采。”怀珠在一旁夸赞道。

小白彻底无语,这可不是故意抄袭啊,本来小白是以为那时候就已经有了这句词……后来一想才想起来,这是词啊,宋词啊!

“东风先生这样的人才埋没了,着实可惜。不如入宫来教太子如何?”刘宏第二次邀小白入宫。

“草民本是一介山野匹夫,陛下还是另请高明吧。”小白推辞道,原想刺激一下刘宏,说自己买不起官着,但考虑到说话办事不能太过分了,就换了个说法。

“刘辩也不小了,是该好好教育教育了。那天他见我还让我给他行礼。”怀珠气愤道,看来这个公主在宫中的地位着实不怎么样。

“最听话的还得说是我的怀珠了。”刘宏笑着道,心情貌似好了些许。

这西苑的确修建的不错,景致与颐和园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时正天黑,许多大体的轮廓都看不太清,但是从灯笼照亮的地方精心设计的物事来看,绝对也是大工程了。

走了了句宋词被误以为有才之后,再也不敢引经据典了,就连说话都少了许多。

“父皇,儿臣累了。”还是怀珠会体谅人,纵使她根本不是为了小白才这么说。

“那这就回吧。”刘宏道。说着就往回走,依然是小白走着。这一天把小白伤的,从精神上再到脚,这是精神和身体的双重伤害——伤的最高境界。

到了南宫,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小白终于得以解脱,回到刘宏给自己安排的地方。也算是累了一天,就趴在床上准备睡觉,而且很快就睡着了。

这几天在这睡觉都是喝多了,要不就是太累了,所以,睡眠质量也和很好,一会就进入了深度睡眠。怎料小白又梦到了那个冰凉的断碑,而且这次的冰凉更加真切,还是从梦中惊醒了。

小白醒来又正了正脖子。要是一直这么下去,早晚的得成长颈鹿了。看着那么高的枕头,小白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了:是不是就是睡这个枕头,和断碑产生了联想就做了那样的梦了呢?以后绝对不能再睡这个枕头了。

正想着,见窗外的月光甚是明亮,想起了家乡。都怪李白,非得作什么《静夜思》,让自己每次在看到月光的时候都想起家乡。有时候就是这样,他是在创造需求。就像是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脑白金。每次过节送礼的时候,你绝对第一个就想到脑白金……

偶然间用眼角余光看到窗外有人影闪过,然后就是到了门口,接着就是开始撬门。小白看过电视剧,看过小说,一般这种情况,准没好事发生,但是现在人就在门外,自己一人在屋里,这该如何是好。看了看这屋里的陈设——屏风后,躲也是白躲;桌子下,绝对漏腿;房梁上,上不去;床下,是不是有点太容易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