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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孟老三势如猛虎,快如捷豹,在十名高手的阵型中,接连闪动。刀锋所过,无人敢接。奈何敌众我寡,始终难以脱困。

元知音担心事情闹大,便先一步离去。

这时,孟老三望着十人配合的阵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孟老三仔细观察着对手,发现对方的配合非常默契,攻守轮转间,滴水不漏。若是全力施为,他绝对支撑不了多久。

可是对方却多以防守为主,鲜有进攻的迹象。就像只想把他困在院中一般。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小爷了!”孟老三闪过一丝狠色,随即只身朝众高手冲去。

这期间,敌人的刀剑,多次逼近他的要害,试图将他逼退,但耐不住孟老三不躲不避,只能将杀招收回。

眼看孟老三的心思就要得逞之际,元知音带着元文修突然出现在门口。

“老三,这几天我本以为你会念及我们昔日的情分,会在我大婚的这段时间好好安分几天,但没想到,你的眼里···终究还是没有我这个大哥。”

孟老三抬头望去,发现元文修的眼神,黯然失落。这一瞬间,他的心没来由一颤。可他一想到近段时日的种种,他的目光忽然又坚定了起来。

“在我老三的心里,一直都装着你这个大哥,但你的心里,好像只有你的郭仙兰,只有你们元家的利益,并没有我和仕欢的位置。我们在你心中,似乎一直都是个外人。”

孟老三又是自嘲,又是质问,惹得元文修的面色有些阴晴不定。

侯靖担心局面失控,连忙出来劝慰:“老三,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如果大哥没有心里没有你们,当初又怎么会去顶撞家主,难道你忘了,当初大哥是怎么对你的了吗?”

孟老三摇头道:“我没忘,我老三的心里,始终都记着大哥的好。但自从大哥遇见了郭家小姐,一切就开始变了,变得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大哥。”

“以前的那个大哥,会纠正我的错误,会教我明辨是非,会跟我讲,什么才是仁义礼智信。但自从郭家小姐出现之后,大哥也变得是非不分,对错不辨,不择手段。”

孟老三说完,望着元文修的虎目中,不知不觉,已经有些泛红。

元文修见后,心头一软,来到他的面前,柔声解释:“老三,我元文修不管再怎么变,只要你还认我这个大哥,我便永远都是你的大哥。”

孟老三沉默了一会,直视着元文修,质问道:“那叶仕欢呢?”

“在众安县的时候,仕欢为了你那点破事,拼尽了全力。现在他出事了,你又做了些什么?你的心里可还有他?难道,这就是你曾教我的仁义礼智信?”

啪!

孟老三刚说完,脸上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正是被他言语激怒的元文修所扇。

“大哥,这是第二次了!”

孟老三平静的望着元文修,而后者则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手。

一旁的元家弟子,见到这一幕,生怕孟老三会对元文修不利,当即围了过来。

“我···”元文修想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

“我知道,大哥是想打醒我,因为我笨嘛!”孟老三自嘲地笑了笑,随即怒目一瞪,“可是我不蠢,第一次你打我,是因为我冲动了,所以我理解。但这一次,我很清醒,所以我不理解。”

说完,孟老三朝元文修身后的院门走去。这一幕,引来元家高手的误会,还以为是要对元文修出手,直接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让开!”元文修下令,众高手相继退下。

“这次是大哥冲动了!”元文修真诚的望着孟老三,“你若有气,就动手吧,只要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

“打你,那只会脏了我的手。”孟老三摇了摇头,露出些许不屑。

元文修趁势道:“既然你不愿意打,那就回到你的房子里去。”

“如果我说不呢?”孟老三反问道。

元文修态度一缓,柔声解释:“信我已经看过了,但我并不认为这是叶仕欢所写。若是叶仕欢所写,也不应写给你,以他的聪明,不可能给一个不识字的人写信。”

孟老三郑重道。“但那些字,确确实实是仕欢写的。”

元文修趁势反问:“你真的觉得,那封信里的内容,是叶仕欢能够写出来的吗?”

“···”孟老三沉默。

元文修趁势道:“老三,戚家门下的能人异士何其之多,找一两个人来模仿叶仕欢的字迹,绝非难事。所以你一定要耐得住性子,莫要上当。”

说完,他拍了拍孟老三的肩膀,见对方没有反抗之后,又安抚了几句,随后离去。

孟老三不知道,元文修刚一回到住处,便立马吩咐侯靖:

“赶紧让人去查一查,戚家在我元家还有多少眼线,并且弄清楚,这一封信,究竟是怎么送到老三手上的。”

侯靖应声退下之后,元文修又拿出叶仕欢的信,神情冷冽。

“元家不仁,视我生死而不顾;仕欢幡然醒悟,欲弃暗投明······。叶仕欢啊叶仕欢,你难道真的要背叛我不成?”

缓缓将信放下,元文修疲惫地靠在椅子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郭仙兰走了过来,“夫君,不知在何事烦忧?”

元文修愁然一叹,将叶仕欢的信,以及孟老三的事情,全盘道出。

郭仙兰听后,很是意外,“夫君是说叶仕欢他还活着?”

元文修点头道:“正因如此,所以我现在有诸多不解。按照婚礼那日戚恒强的表现,叶仕欢应该没有背叛我们才对。”

“如果没有背叛,那以戚家的耐心,他多半是凶多吉少。而如今却突然出现了一封他的信件,要拉着孟老三一起叛变,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郭仙兰迟疑道:“夫君是说,叶仕欢写这封信,是别有目的?”

“以叶仕欢的聪明,绝对不会去干无意义的事情。而这封信却偏偏写给不识大字的孟老三,若说没有用意,我绝不相信。但我左看右看,始终看不出这信里究竟藏着什么信息?”

元文修费解地望着那封信,眉头越皱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