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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的九月天依旧热火朝天。

皇宫门前的侍卫们,稳如泰山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前。

路上两旁的宫人们,忙碌的身影清晰可见。

进宫次数屈指可数,除了前几日和娘亲来这里,五岁后她就在没有进宫过了。

“昭仪,王爷来了。”

徐昭仪喝着茶水,听见儿子来了,急忙站了起来,她伸出手被宫女搀扶着。

“都已经午时了,不知用膳了没有,巧珍,快,让膳房多准备些。”

“是,昭仪。”

墨祈天领着方时晚,走到了正殿门口,徐昭仪远远就见到了他们二人的身影。

高兴地坐在主位上,等着他们。

儿媳妇来了!

墨祈天侧头看了一眼方时晚,见她并没有紧张,这才走了进去。

“天儿来啦。”

“儿臣给母妃请安。”

“臣女给徐昭仪请安。”方时晚恭敬的屈膝,把脑海中的礼仪都过了一遍,选了最尊重的姿势。

上面的徐昭仪笑了笑,“起来吧,快坐。”

“谢徐昭仪。”

面前的女子,肤如白皙,双唇不点而赤,一双明亮的凤眼潋滟生波,暖阳的余光,照射在她绝美的脸上,平添了几许灵动之气。

“这就是皇上赐婚的方大小姐啊。”徐昭仪笑着点头:“嗯,不错,皇上是真的心疼天儿。”

本来,她听见宫人说方时晚长的盐丑无比,今日一见,哪里丑了,明明美的不像话。

太子还真是,眼光独特!

“母妃,您不是说相见晚儿吗?今日儿臣好不容易带来了,可不是听您说这些。”

墨祈天抿了一口茶水。

方时晚听了墨祈天的话,脸上羞得通红,她正了正身:

“徐昭仪,今日来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墨祈天连忙道:

“母妃,儿臣今日起晚了。”

徐昭仪本就没有计较今日晚来的事,但听到是自己儿子起晚了,立马就变脸了。

“本宫说呢,原来是你起晚了,平日里夜风和夜心二人是怎么伺候的,今日岂不是让方小姐等了你许久?”

墨祈天懵了。

一愣不愣的。

他唇角颤抖,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又说不上来。

“徐昭仪,祈王他没有....”

“她不怪你,本宫都要怪你,让一个女子等你,像话吗?”徐昭仪不悦的对上墨祈天无辜的眼神。

方时晚心里狠狠的抽了抽。

她心里忐忑了一路,画风好像有点不一样啊。

祈王好像,有点委屈呀。

“徐昭仪,没有关系的,臣女···”

她该怎么说,这冰山等了她一个时辰,按照现代来说,就是两个小时。

“晚儿,让你赐婚给本宫的儿子,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日后他若是欺负你,你只管来和本宫说,本宫定好好责罚他。”

徐昭仪一下拉过了方时晚的手,满脸宠溺,越看她,越满意。

真是。

皇后和太子这些年,做了唯一一件好事啊。

她内心那叫一个高兴。

“徐昭仪, 不好了,不好了,太后出大事了。”

突然,门口几个宫女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连规矩都忘记了。

“什么事,如此紧张?”

“徐昭仪,太后突然晕厥了。”

徐昭仪一听,猛地站起来。

“快,快随本宫去。”

刚走两步,她停了下来。

回头看向方时晚和墨祈天,“你们在这里等本宫。”

“徐昭仪,臣女随您一同去吧?”

“好吧。”

徐昭仪来不及劝解,只好答应。

自她进宫,便一心在伺候太后身上,若不是太后,岂会有她的今日。

几人一路赶着去太后的寝宫。

去到的时候,门口已经站满了妃嫔,皇后和皇上正在里面侍疾。

“太医,怎么样,母后怎会突然晕厥?”皇后急切道。

“回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是痛晕过去的。”

“什么?”皇上不可置信,“怎会痛晕的?”

“母后好端端的,身子康健,怎会伤了?”

一边伺候的几名宫女,吓得跪倒在地,惶恐不安:“皇上饶命啊。”

“今日太后说要去解手,奴婢们如往常一样扶太后去,可太后出恭没多久,就晕了。”

“是啊,是啊。”几个宫女连连附和,语气满是惶恐和不解。

太医紧皱眉头,神色凝重道,“你们速速去查一查,太后解手时到底遇到了什么。”

“皇上。”突然,太后虚弱的声音从床榻上边响起。

“母后,您醒了?”皇上闻言即刻转身,语气满是关切:“母后,您好好的,怎会突然晕了?”

太后虚弱的摇头:“让他们都退下吧,哀家没事。”

“太后,万万不可啊,您刚刚才醒,待微臣再替您把下脉吧?”

太后尴尬的挥了挥手,“不必了,都出去吧。”

“母后。”皇上出声喝止:“这怎么能行?”

太后看了皇上一眼,知道这件事她不说出来,皇上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开口道:“男子都出去吧。”

皇上听到这里,大概猜出了什么,随后只能和太医出去。

见人走了,皇后等众嫔妃这才上前,“太后,出了什么事?您告知儿媳才是啊。”

“是啊是啊,”

方时晚站在不远处,和徐昭仪静静地听着。

“哀家解手时,不小心伤了,划出了一道血口,这才痛的晕 过去,不打紧的。”

太后话音刚落,在场的人都不由的脸红了。

太后这含糊不清的话,她们岂会不懂?

方时晚想起,古代解手的时候,用的是刮片或者是硬板。

自她穿越过来,她就一直用空间的纸巾,后来她用的差不多了,便暗中让紫云暗中做了一些。

“好了,都走吧,哀家没事。”

“是,太后。”

太后看了一眼徐昭仪,伸出手招了招她:“徐昭仪,你过来。”

“是,太后。”

走出内屏的皇后,隐约听见了太后的话,冷冷笑了笑。

“今日你见祈王的王妃,还跟着来看哀家,辛苦你了。”

“太后,不辛苦。”徐昭仪坐在宫女端来的椅子上,拿起边上的汤药伺候太后喝下。

“这儿媳,你可满意?”

太后抬头看了一眼徐昭仪身边的方时晚,笑着问道。

“妾身满意,多谢皇上赐婚,妾身感激不尽。”徐昭仪腼腆一笑。

“那就好。”

二人说了两句以后,方时晚便把手伸进袖口中,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叠纸巾。

“太后,这是臣女平日研究的纸巾,日后您如厕,便用这个吧,日后不会再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