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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间,四周突如其来百名刺客,直奔目标胸有成竹!

百里庸推开冉浅兮赤手空拳接下宽刀,左丘鹤一惊,天子出事八荒皆乱。

“护驾!”

犀利的喊声落地,涌上来数十护卫军,但那些杀手眼中仍势在必得!

顷刻两方打作一团,护卫军人少显然不敌。

忽一把长剑朝百里庸刺去,他虽也身穿黑衣,但装束和气质显然与普通杀手不同。

百里庸或许可以躲开,但左丘鹤的女儿非要冲出去,虽只一秒,冉浅兮仍看出了她的心思。

不能让她得逞不然恩宠不保,于是快她一步张开双臂冲了过去。

“兮儿!”

四下一阵慌张,谢赢、柳寻、左丘鹤、百里庸皆心惊肉跳!

不料那把剑即将刺到她时,突然停了下来。

气氛紧张不由思考,一块玉佩忽然从他腰间垂了出来,冉浅兮顷刻知道了他的身份。

当街刺杀九五之尊死无全尸,为了保护施桓和百里庸,她头皮一硬闭眼冲了上去,长剑愕然刺入体内!

“兮儿!”

百里庸着急的喊了一声,施桓忍痛拔出剑,懊悔、担忧、心疼全全灌入大脑,身体瞬间麻木到冰冷。

百里庸疯了一样把她抱进怀里,施桓果然下了撤退命令。

“撤。”

待杀手飞走,胥远朝带禁军赶了过来。

暗处的檀千焕右拳一攥,百里庸断不可留!

“兮儿!”

看着满地狼藉,胥远朝、柳寻、谢赢、左丘鹤一股脑的跑了过去。

“怎么样了?”

冉浅兮疼的脸色发白,还好是自己撞上去的,没有刺中要害。

“哈哈…”

她有气无力的笑了几声。

“娘的…我也算为国捐躯了…”

话音才落地,她就怔怔的晕了过去。

“兮儿!”

“皇后娘娘!”

六个大男人紧张到像她要殡天一样。

一旁的左丘阮儿脸色已经不能再看,连自己父亲都这么担心她,一时看不懂谁才是亲生女儿。

皇家别苑—

刺客一事百里庸已经命柳寻去查,冉浅兮躺在床上仍然昏迷,御医们已经打理好伤口,可他还是一脸担心。

左丘阮儿装端着药走进来,悄悄放在桌子上便开始讨好百里庸。

“陛下不必担忧,娘娘吉人自有天相,您在这守了一天了不去先去休息,娘娘醒了臣女喊您。”

百里庸看了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一个凌厉的眼神,左丘阮儿立刻把手拿了下去。

“没有朕的吩咐你还敢进来!”

左丘阮儿立刻跪在地上。

“臣女不知道做错了什么,陛下对臣女这么大的恶意。”

“左丘宰丞正直忠君,怎生出你这般卑劣的女儿。”

“臣女知错!”

左丘阮儿听闻父亲要随百里庸巡察江南,主动跟了过来,看在左丘鹤的面子上,百里庸便准了她,谁料这一路净是动辄勾引、谄媚讨好。

身为帝王临幸个大臣之女不算什么,但他却一心想着冉浅兮,万般诱惑也未爬上他的龙床。

“知错就出去。”

左丘阮儿慌忙退了出去。

黄昏时,冉浅兮终于醒来,百里庸再一次握着她的手,趴在床上睡着了。

“陛下…”

她这次只轻轻一唤,百里庸立刻坐直身子。

“兮儿…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冉浅兮浅浅一笑,甚没力气。

“除了疼…也没别的…”

百里庸小心将她扶起,把药端了起来。

“把药喝了。”

“嗯。”

他小心的喂着,冉浅兮一阵感动触酸鼻尖。

“还好没死了…要不就见不到陛下了。”

“说什么傻话,兮儿长命百岁。”

冉浅兮莞尔。

“以后有这种事别再往前冲了,我能躲开。”

“一时着急嘛…”

她也没想冲,只有傻子才觉得皇上会受伤,怎奈左丘阮儿是那个装傻的,她若一冲上去,冉浅兮真担心自己恩宠不在,届时在宫中可不好混了。

“朕已经命柳寻去查了,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冉浅兮心虚的笑着。

“陛下英明。”

万里途客栈—

施桓褪去夜行衣,恍惚的摸着那块儿玉佩,他行事一向小心,却不想被儿女情长绊住脚。

“三殿下很在意兮儿。”

檀千焕单手背过,寂然典雅的走了进来。

施桓抬眸看了一眼,又低头摩挲玉佩。

“我该在意她。”

檀千焕冷盯着眼前这个殿下,若不是还需要合作,早就把他碎尸万段。

“答应你的本殿已经做了,届时无论大昌和西兴发展成什么局面,冀北王莫要忘了你我的君子之交。”

檀千焕淡淡一笑。

“本王自不会忘,但兮儿是皇后,殿下还是收了心思,于你于她于我于大业都不利。”

施桓淡淡一笑。

“冀北王不知道她对我来说多么不同。”

他怎么不懂,她对自己来说亦是不同。

“你的情感本王无须懂,只是别坏了大事。”

檀千焕翘首离开,施桓把玉佩握的更紧了。

快要入冬,冉浅兮也已经痊愈,又到处抓猫,百里庸紧张的在身后跟着。

“兮儿莫顽皮,你的伤刚好。”

冉浅兮即刻伸出右手堵在他嘴上。

“别喊,马上抓到了。”

“朕喊人帮你抓,你先歇着。”

本来这只猫已经养熟,但她喜欢的不知用什么方式表达,日日抱着蹉跎蹂躏,哪怕人家要出门溜达一圈也被她死死抱着。

狸奴不敢反抗,早策划逃跑,终于抓住机会定不会让她继续蹂躏,可每次又被抓回来,于是又跑,不懈努力却逃不出魔爪。

“马上抓到了。”

果不其然,最终还是被她抓住,抱进了怀里。

“爱不是囚禁,它肯定要跑,不如朕命人给你找几只愿意陪你的。”

人总是这样,轻易得到不珍惜,得不到却又不甘,哪怕令它感到恐惧和压抑,却十分吝惜。

“你不也知道这个道理吗?还硬要纳我。”

“兮儿,你与猫又如何一样?”

“呵呵,我不就是你控制起来的猫吗?”

百里庸眼色一沉,真可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经历这么多事情,你还是不愿意陪在我身边吗?”

冉浅兮大脑一顿,不过开个玩笑,一国之君怎么这么矫情。

“不是啊,我就随便一说,你别多想啊…”

“你说的那般认真,叫人如何不多想。”

冉浅兮看着他落寞的背影,人已经麻了。

“哎?你干嘛去啊?不是…你听我说啊。”

柳寻这边日夜不休,筛了很多遍,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西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