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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已至,街上张灯结彩,天气晴朗舒适,冉琼兮过遇安侯府致谢,冉浅兮却跑到了冀北王府。

守卫知道她身份并未阻拦,她直进内堂,正碰见卫季国于檀千焕对坐而谈。

“二小姐?”

还未等檀千焕给出回应,卫季国先回了一声。

檀千焕看了他一眼,冉浅兮拿着礼物坐到了他身边,于是卫季国行了一礼走出了内堂。

“这是什么?”

冉浅兮得意一笑打开礼盒,一个针脚别扭的香囊映入檀千焕的眼帘。

“我给义父绣的香包。”

檀千焕一愣,确实没有见过这么丑的香包,自己绣的都要比这强上百倍。

“节日快乐呀。”

看她满眼炙热,檀千焕不忍心辜负她一番心意,便伸手接了过去。

“今日重阳,二小……”

“害呀,谢谢你那天把我带回家,你就拿着吧。”

檀千焕话还未说完,冉浅兮似乎就着急解释什么。

“特意为我缝的?”

冉浅兮肉眼可见的闪过一丝惊讶。

“哎?义父怎么知道?”

看着歪七扭八的针脚,想不知道都难,谁会拿这样的香包上街卖。

“谢过二小姐,本王很喜欢。”

冉浅兮沾沾自喜的摆手。

“害呀~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檀千焕看着那个特别的香包,还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特别的礼物…

“对了义父,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啊?”

“四月十六。”

冉浅兮眸子轻转,看来上一个生日是错过了。

“奥...”

“怎么了?”

冉浅兮轻轻笑了一下。

“没怎么啊,想陪义父过生日。”

檀千焕淡笑,从小是孤儿没钱过生日,从军后便顾不上过生日,等到功成名就便不在意生日的说法了。

“我从不过生日。”

“为什么?生日当天会收到很多礼物,吃吃喝喝的多开心啊?”

檀千焕沉默着倒了杯茶,冉浅兮觉出他的难言之隐。

“是不是没人陪你过啊?害,那又怎么了,今后我都陪你过…给你送好多好多礼物,买好多好吃的,你肯定高兴…”

檀千焕手指一顿轻轻抬起眸子,征战沙场二十年封王十余载,从未听过这样让自己心动的话。

“好,谢谢兮儿。”

“害~这有什么好客气的。”

大大咧咧的冉浅兮,丝毫没有发现他已经变了称呼。

“那我不打扰义父了,还约了敬杨兄和子徕兄上街呢,明天再来看义父。”

檀千焕莞尔,多年的沉闷生活终于有了生气,那个位置和她似乎一起到了生命中。

“好。”

冉浅兮大摇大摆的离开,檀千焕摸着那个香包,越看越是喜欢。

走出王府,不成想卫季国正在府外等候。

“状元郎?你怎么还没走啊?”

她不过是捎带脚问一下,卫季国便走了上来。

“等你。”

“等我干什么?”

卫季国往她面前迈了一步,英武刚毅。

“今日重阳,家中让我买些茱萸手环回去,我也不会挑,你能帮我挑挑吗?”

冉浅兮一愣,茱萸手环有什么好挑的,不烂不散不就好了,分明是借口找自己不痛快....

“咱们就是说...你确定以及肯定!只是好心请我、帮你、挑手环?而不是要给我使什么绊子?”

卫季国又上前一步。

“我确定,我只是想让你陪陪我。”

动不动就甩过来一句情话,冉浅兮心里不经意的荡了一下。

“可我约了别人了。”

卫季国再次往前迈了一步,脸上略显着急。

“是谁?大理寺卿程陌?”

冉浅兮一愣,她已经忘了自己还有个恋人。

“没有,我的同窗,你也要去吗?”

“我想陪着你。”

“嚯~你干嘛?别这么突如其来好吗?”

卫季国一怔,自己似乎是真的有些急迫了。

“那我慢慢来。”

冉浅兮破颜而笑。

“哈哈,冉琼兮知道了还不把你卸了。”

“不怕,他也未必能卸了我。”

“好吧,我那些朋友都是纨绔,你可得加入我们。”

卫季国逐颜而笑,谁还不年轻气盛。

“我也可以做一个纨绔。”

“哈哈,纨绔状元郎。”

二人走在街上目光灼灼,她和谁站在一起,谁就是焦点,今天又换了一个。

“哎呦…这也太有伤风化了…”

嗑瓜子的大妈最爱嚼人舌根,冉浅兮一把走上去扔了她的瓜子盘,看的卫季国和其他三个大妈一愣,这怕是泼皮不是纨绔了。

“看什么看?一天你净嚼我舌根,怎么你们现在行情不景气吗?可我一个人讲究,当心我让太后把你舌头割下来!”

“你这个死丫头,你能做还怕别人说?还我毛嗑!”

冉浅兮双手叉腰,进入了战斗模式。

“嘿!你再骂我一句试试,你这个泼妇!”

“你骂谁泼妇呢?骂谁泼妇呢?”

冉浅兮一把薅住大妈的头发异常凶悍,吓得卫季国紧忙走了上去。

大妈也不是吃素的,反手就抓住了她的发髻,卫季国错愣着不知从何下手,还从没见过女人打架…

“我看你也是泼妇!”

冉浅兮当街和泼妇动手又动口,换个角度想她确实也和泼妇差不多了。

“我换个男人碍着你们了吗?还敢骂我,给我道歉。”

“你先松开!”

冉浅兮瞬间薅的更紧,疼的大妈嗷嗷叫唤。

卫季国虽然是状元也无助。

大妈口不择言定然不对,但冉浅兮当街打架确实奇葩。

与此同时,不远处传来一阵清透的声音。

“哎呦兮爷!哎呦我的妈啊…”

冉浅兮正和大妈打的火热,钱敬杨和商子徕大步跑了过来,他将折扇别入腰间,直接上手薅住两人。

“哎呦我的兮爷啊!”

大妈不愿松手,二人仍紧紧攥着对方,商子徕也顾不得君子礼仪,把玉箫别在身侧生拉硬拽。

钱敬杨:“轻点轻点,别伤着了。”

“娘的你个丑东西,没人要的寡妇,本姑娘今天捏死你!”

钱敬杨:“好好好,我帮兮爷捏,我帮兮爷捏,兮爷松手了松手了。”

“要松她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