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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知晓了晚棠怀孕,宋珩只要得空,便寸步不离地守着,真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连起夜都要抱着她去,弄得晚棠有些哭笑不得。

更巧合的是,宋珩报喜的信寄出去没多久,便收到了镇国公府的家信,说是阮嘉慧也怀孕了,算算日子,阮嘉慧的月份许是比晚棠大上一点。

两个儿媳相继有孕,镇国公府双喜临门,这让萧氏日日都笑的合不拢嘴,下人们更是戏称萧氏为“萧菩萨”,府里的好东西也流水似的送去了夔州,生怕晚棠缺东少西,就连稳婆都送了五六个过去。

得知有孕的喜悦尚未维持几天,晚棠便严重害喜了起来,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整日里趴在床边昏天暗地的,没几日小脸就消瘦了一圈,前一阵让她苦恼不已的那二两肉,早早就吐没了,看得宋珩心疼不已。

一转眼,好几个月过去,熬过前期最为难受的孕吐,晚棠的胃口终于好了起来,肚皮也像是吹皮球一般不停地涨,四五个月的身孕,看着倒像是六七个月的大小,喊来府医一探,才知原来晚棠这一胎怀的是双生子。

晚棠得知这消息后惊呆了,这……自己竟然一举得两娃?

不过,双生好是好,但也愁怀了宋珩,原因无他,只因府医诊断后曾言,怀着双生子,母亲要辛苦许多,容易早产,分娩时也会更加凶险,孕期要极为小心。

自打听了这话,宋珩便甚少去军营了,后来更是索性把处理军务的地点挪到了府里,日日陪在晚棠左右,想着法子给晚棠做孕期膳食,按照府医的说法每日里陪着晚棠散步,只愿她能在分娩时能母子平安,少受些苦。

不过,宋珩这副紧张模样,晚棠心中虽感到甜蜜又熨帖,但有一点却让她很是苦恼,那就是自从府医说了孕期要极为小心后,宋珩便再也没碰过她了。

风月之事,晚棠已食髓知味,怀着身孕之前,他们几乎每日……眼下忽地停下,且又停了好几个月,夜深人静之时,晚棠感受着身后喷薄如火的阳刚之气,她真的有些抓心挠肝。

为此,晚棠也曾隐隐地含沙射影过,有时特意穿上些清凉露骨的衣服,有时装作无意在宋珩面前更衣,有时用水润润的眸子直勾勾地暗示着宋珩,但每每到了这种时刻,宋珩明明有反应,却宁愿去冲冷水澡,也不碰自己,后来更是决定和晚棠分床睡,他睡榻,晚棠睡床,只说是怕压着晚棠的肚子,气的她直跺脚。

今夜,不知为何,晚棠对宋珩的渴望达到了顶点。

眼下,宋珩去了澡房。

晚棠决定,今夜无论如何,都必须拿下那个总是避着自己的人。

宋珩穿着中衣从澡房出来的时候,抬眼一看,心脏不由得重重一跳。

只见晚棠此刻穿着轻薄的透明纱衣,一头青丝松松地用一只玉簪绾着,衣裳微敞,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玉腿随意地搭在榻上,听见他出来的响动,灯下美人转过头来,艳若桃李的脸上,翦水秋瞳正媚眼如丝地瞧着他。

“阿,阿棠……”宋珩的脚步已挪不动半分,眼神也挪不开半分,喉结微动,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如斯旖旎场景,晚棠的其中之意已明显到不能再明显,宋珩并不傻,一下便明白了过来,但正是因为明白,他才更加煎熬。

他怎么会不想呢?

他都快想疯了!

自从有孕后,晚棠的身体逐渐也起了些变化,女儿家的青涩娇俏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妩媚的曲线风韵,让宋珩的眼神每每瞟到都要在心里念一遍清心咒,强迫自己多想想肚子里的孩子。

可偏偏晚棠似是不自知,不仅不知道自己变得越发勾人,还总是有意无意地说好热,穿些清凉衣裳,让他看得着却摸不着,纯纯靠理智在煎熬着,这难道不是逼着他要疯?

此时此刻,小娇妻更是露骨,行径大胆直白,让宋珩捏紧了拳头,心里又是一番天人交战。

但是,一看到晚棠那隆起的肚子,宋珩那片心猿意马的心思顿时消停了些,只得叹了口气,转身准备再去冲个冷水澡。

“等等!”

晚棠一见宋珩叹气转身,顿时急了,连忙起身上前几步抓住了宋珩,娇声怨怪道:“夫君,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宋珩认命地再次叹了口气,转过了身来,轻轻把晚棠纳入怀中,暗哑着声音道:“我怎会不想?我想得都快发疯了……”

晚棠和宋珩身体相贴,她能够感受到宋珩的变化,眼下闻言更是一喜,正想添上几把火,此时宋珩却蓦然松开了她,低声道:“但是我却不能……府医说了,你怀着双生子,孕期要格外注意些,我怕伤着孩子。阿棠,听话,再忍几个月,再过几个月,我们就能……”

“可是我不想等了,”晚棠红着脸,双眸如星地望着宋珩,赧然道,“孕期是要小心没错,但我也拐着弯儿问过府医了,他说五个月的身子算是最安全的时候,只要我们小心些,便不会有事的……”

说出这番话,晚棠的双颊红的似晚霞一般,艳丽如火。

话虽这么说,可是宋珩仍然不放心。

晚棠见宋珩神色不定,索性把心一横,伸手拉住宋珩的衣领,一个使力凑近,闭眼吻了上去。

既然他如此摇摆不定,那便用实际行动来征服他吧,她就不信,这种情况下宋珩还会忍得住推开她。

触碰到那日思夜想的柔软,宋珩浑身似触电了般,脑中理智轰然坍塌。

面对心上人的主动探寻,宋珩再也忍不住,一个反手搂住晚棠,扣着那佳人柔若无骨的身子,化被动为主动,绵绵密密的吻如同暴风雨一般袭来,仿佛这段时间的隐忍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不一会儿,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不知不觉间,晚棠已解开了宋珩中衣的系带,她的纱衣更是松松垮垮地掉落在了地上。

宋珩喘着粗气强迫自己停了下来,闭眼与晚棠额头相抵,哑声道:“阿棠,够了……别这样,我会忍不住……”

“那便不忍了……”晚棠红着脸,拉起宋珩的手再次覆上自己的身体,轻颤着声音道,“夫君,阿棠真的好想你……”

宋珩被晚棠那一声“想你”的尾音给勾麻了心,闭眼喘息片刻,一把将晚棠打横抱起,轻轻放入架子床内,动情地吻了上去。

情意虽已到浓处,但宋珩到底是心疼晚棠,怕有个万一,怕自己隐忍太久控制不住力度伤了她们母子,最终,还是用了那夜在卫阳城为她解合欢药的方式,给了晚棠好几番圆满。

晚棠心满意足,睁开杏眸见宋珩忍得十分辛苦,额上全是汗,便拉住了正准备去冲冷水澡的夫君,也学着他取悦自己的方式,礼尚往来地让宋珩也得了番圆满。

这孕期,自此和谐。

……

这年初夏,在宋珩的紧张忐忑下,晚棠于夔州顺利诞下了一对龙凤胎,儿子取名宋宴初,女儿取名宋翎慈,寓意着海晏河清,翎羽翱翔。

晚棠觉得甚好,眼中笑意不曾消散。

余生凡日,她终得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