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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阿哥这里有孙妙青把控,自然少了些磨难,只是这孩子也不是说有便能有的。

孙妙青坐在自个位子上听着小锦鲤说着三位阿哥府中的趣事时,总是忍不住抱着一岁瓜子磕着,直到磕得上了火才做罢。

“娘娘!”

就在孙妙青喝茶降火之时,长音从外头回来了,给孙妙青行了礼后便又急忙说道:“娘娘,皇上怕是不好了,刚刚召了李卫等几个重臣到养心殿叙事呢。”

不好了?

“你从哪儿来的消息?”孙妙青笑着问道。

她在御前只有一个小太监的人脉,虽说自己有锦鲤,不愁不知道养心殿的事情,但是能将皇帝不好了这样的消息带出来的人,也值得孙妙青上心那么两分。

“是苏公公派人来传的信儿,还说什么日后望娘娘垂怜什么的,稀奇古怪的话说了一大堆,奴婢也没听懂,问那传话的小太监,他也是不懂,只说娘娘您能懂。”长音只知道那传话太监的话里每个字自己都认识,连到一起便一知半解,她能懂得便是苏培盛有事要求自家娘娘。

可……一个御前太监有什么需要求自家娘娘的?长音实在不懂。

孙妙青却是听懂了,感情是要用消息换命啊。

怕是皇帝的杀心,他也感知到一二了,越是接近于死亡的人,戾气往往越重,皇帝便是如此,哪里还有心思保持待苏培盛一如以往的情绪。

“此事你们不必声张,一切等事定后再论。”说罢,孙妙青眼神微闪,吩咐了小锦鲤几句话后,这才让灵音扶着自己去歇会。

长音和灵音见自家娘娘不担忧,便也不多说什么。

不出一个月,弘历在红楼里花天酒地被皇帝的人调查到,悄悄拉进了宫里,尽管四阿哥百般解释是被人陷害,却拿不出证据来。

皇帝虽然相信其确实是被人陷害的,但是失望于他的处事能力,在思及上个月几个大臣同自己说的,更是黑脸将弘历斥骂了一顿,气得又晕了过去。

孙妙青被喊着往养心殿去的时候,睡眼蒙眬,但是待到了养心殿后,顿时一副欲哭无泪,但是强装镇定的模样,看得便是让人觉得其分外担忧,却又强逼着自己理事的模样。

一旁早到的其余妃嫔连忙给人请安,对此,孙妙青只轻轻挥手表示不必多礼。

皇帝这一晕,可吓坏了众人。

太医们忙进忙出,整个养心殿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孙妙青在一旁焦急地踱步,时不时看向龙榻上昏迷不醒的皇帝,心中思绪万千。

其余妃嫔也都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这气氛一下子变得无比压抑,仿佛压抑得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太医额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流,把脉的手都在颤抖,他早就在之前就查出皇上时日无多了,而今却又气急攻心,醒来都有些困难啊!

呜呜呜……内心太医大哭,恨不得回到章太医告老还乡那日,同他一块去了。好端端的被挑来伺候皇上,简直太致命了好不好。

太医的心在颤抖,手可不敢抖,小心翼翼的为皇帝扎针放血顺气,开药,半点不敢含糊。

许是扎针有了一定的效果,皇帝悠悠转醒,眼神浑浊地看着围在床边的众人。

他的目光在孙妙青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孙妙青见状,赶忙上前,轻声说道:“皇上,您莫要忧心,只管好好将养身子。一切,待您好了再说。”

皇帝微微点头,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大家都退下吧,不要妨碍了皇上修养。”孙妙青看了看人在这儿,但是心不在的各位妃嫔,无奈挥挥手。

与其在这里碍眼,还不如放其回去商讨她们自己的计划去。

吩咐让人离去,孙妙青回眸看向苏培盛,轻轻点了一下头,看到苏培盛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这才离去。

从养心殿出来后,孙妙青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她深知,如今皇帝的病情如此反复,朝中局势必定动荡不安。而她在这旋涡之中,必须小心谨慎,才能保得皇帝不发疯,保得自己任务完成。

“长音,去请秦太医,就说本宫身子不适,宣其来请脉。灵音你去请派人去请欣妃和文嫔,切记,准备好两人爱吃的茶点,就说永乐想姐姐和弟弟,让两位娘娘将孩子都带来吧。”回到储秀宫后,孙妙青立马吩咐道。

四阿哥被训斥出宫,便去了瓜尔佳氏商讨大事,瓜尔佳氏要搞事情了,恐怕今夜将会是个不眠之夜。

毕竟……某人一个月前,看着弘时和弘昼得皇帝夸赞,都获得了不小的职位以及立功之捷径时便有所谋划。

安陵容和吕盈风知道孙妙青一向是有主意的,故此听话的将自个的孩子一道叫上了,再听孙妙青的消息和分析,顿时觉得惊骇不已。

“四阿哥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儿子,怕是不能如此吧。”吕盈风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惊呼出声,加之淑和已经是适婚的年龄,没有永乐的运气,若是在碰上皇上驾崩,可就更难了。

安陵容微微蹙眉,对于这类事情她当真不知该如何办了。

孙妙青听着锦鲤的汇报,是那个当真是要反了,故而派遣人去同苏培盛通了消息,这才让安陵容和吕盈风今儿个都待在储秀宫,以防万一。

果真,当天夜里真的就出现了骚乱。

宫廷内的骚乱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火把的光影在宫墙间摇曳,人心惶惶。

孙妙青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帕子,神色紧张却又努力保持镇定。她安抚着安陵容和吕盈风:“莫怕,储秀宫我早已经做了安排,而今宫门都抵得死死的,只要咱们守在这储秀宫,料想他们也不敢贸然前来,就算来了,我们也尚有抵挡之力。”

更何况那弘历的最终目的可不是储秀宫,而是狗皇帝的命,只是……皇上真的就那么虚弱吗?

安陵容眼中满是忧虑:“可这局势如此之乱,如何是好?”

吕盈风咬了咬牙:“咱们只能相信妙青妹妹的安排了。”

孙妙青的眸子看向窗外的风景,本来漆黑一片的黑夜,却因为外面的火光摇曳,使得亮堂不已。

她在赌吗?不,那是必赢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