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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第六篇童话(恐慌)

她说:“我不是教会口中宣传的那种好母亲,我这辈子只想为自己而活。但我能力不够,在没有辨别能力的时候选择听从家里安排。

我很后悔,后悔生下的我的男儿们,他们体内流淌着那个男人的血液,所以赫卡特,我以信托的名义把财产交付给你。

替我养育他们到十六岁,给他们找最好的老师。十六岁后,如果你认为他们值得,那其中的一半遗产就赠予他们。

如果不值得,所有的钱你都留着花销,我不知道你还要在这世道生存多少年,有钱傍身总是好的。

至于我那个任性的弟弟,如果你愿意就继续帮我接济,不愿意就罢了,我对他早已失去耐心。

赫卡特,你好好保重身体,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帮我看看有没有这么一天,所有的女人都能自由生活在这世上。”

她把所有的后事安排好后,便与世长辞。

在赫卡特生存的一个多世纪以来,见证过太多生离死别。

她只是将那两幅画挂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并给它们施加了魔法。

每当她寂寞的时候,梵星就会在画上开口,与她畅谈整夜。

至于梵高,赫卡特最终还是决定接济他继续画画,只因为,他的画是姐姐手把手教的。

多娜的脑中回荡着赫卡特的故事,她狠狠踢了一脚挡路的石子。

石子碎裂飞起,碎片刚好弹到眼前一老一少两位画手的画板上。

他们惊讶回头,映入眼帘的是十几个身高不一的女人。

“喂,老头儿,你叫梵高?”多娜毫不客气地询问。

梵高皱眉,除了父亲,从没人敢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尤其是女人。

自己一生中遇到太多女人,她们都是匍匐在自己脚下的。

六十岁的梵高站起身,扶着早已坏掉的腰走向多娜。

“女士,我只是一个可怜的画家,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想象一下,一个女人在街边被男人用这种语气问话,她的第一反应是什么?路人的第一反应又是什么?

由此可见,男人真的很会装无辜。

凡事先上来给对方扣个帽子,紧接着就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对方。

天可怜见,我们的多娜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女孩儿,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儿为什么要跟她置气呢?

多娜耸肩:“没有啊,我就是单纯的没礼貌。”

自从体重涨了40磅,她的胆子也大了四十倍。

其她同伴没忍住笑出了声。

不按常理出牌的诚实,将梵高硬控在原地。

年轻一点的男人叫毕加索,他忍不住起身站在老师跟前。

“女士们,你们应该淑女一点,家里的父亲没教过你们吗?”

当他们没有反驳的立场,就会这样说。

多娜说:“啊?我们爹早死了,你们还有爹吗?都这么老了。”

......

十几个女孩儿健身两个月颇有成效,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只能用沉默应对。

但他们的脸上是很明显的尴尬,眼睛飘忽不定。

另一个女孩比较温和:“两位实在抱歉,我们是赫卡特女士的代理人,今天来是想跟你们签署合同的。”

说到赫卡特,梵高坐回椅子上,身体语言在传达不屑,他点燃香烟深吸一口。

“她的钱都是我姐姐的,难道还想我为她做事吗?”

毕加索也坐回老师身边,他讥讽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梵星·伊兰把所有钱都放在赫卡特那儿。

我们用的所有钱,都是我们应得的,赫卡特凭什么要求我们做事呢?她出于什么立场?”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不仅看不起赫卡特,更加看不起眼前的女人们。

女人懂什么?这是他们最爱说的话。

“是吗?”其中一个年纪稍小的女孩儿拿出拥有法律效益的文件,“既然如此,赫卡特女士有权收回对你们的所有资助。

这一点在信托合同上写得很明白,‘赫卡特个人拥有对资产支配权’,既然这样,你们倒欠她两万金币,请在一周内结清。”

梵高夹着烟忘记放进嘴里。

毕加索贼心不死:“你认字?”

女孩儿笑着说:“是啊,赫卡特女士亲自教的,我已经考上了克拉科夫大学,专攻市场经济。”

毕加索立刻站起身,面前的颜料画板全部倒在地上。

“你是女人,怎么可能进入大学!”

多娜双手抱胸:“那实在很抱歉,大概你们在这里躲太久,外面很多事都不清楚。

马上要打仗了,我们可是战前最能安抚民心的‘利器’,国王陛下特许我们入学。”

这段时间以来,三十个女人除了在店铺帮工、健身,还会往返学校的图书馆,如饥似渴地汲取知识。

国王之所以答应,不过是国家需要女人。

一旦国家有危难,他们就会大肆赞扬女人的能动性,对她们格外宽容友好。

有的女人能打仗,那就多学知识;不能打仗,就留在后方多生孩子。

等战争结束,女人回归大后方,作为稳定底层男人的工具。

一举三得,从古至今他们都是这样做的。

可惜女人不会傻到任由他们摆布,在允许多学知识的时候拼命学,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多娜她们就是这样的女人,当她们并肩站立在危险的贫民窟时,没有男人敢上前。

她们没有白皙的肤色,但有结实的肌肉;没有乌黑发亮的长发,却有自信爽朗的笑容。

梵高说:“好的我的答应。”

多娜笑得很开心:“您知道吗?您的决定真是无比正确,要是不答应,大概今天走不出这里。”

梵高被烟烫了手,毕加索结结巴巴开口:“你们怎么敢!”

“谁叫这里是三不管地带呢?怎么,要不要跟我们去更安全的地方?”

于是,贫民窟从此少了两个贵族画家,再也没人需要从破旧但结实的棚屋绕道而走。

梵高和毕加索被囚禁起来。

他们没日没夜地画着老板要求的画作,画完就会拿去集市展示售卖。

画上是战争的残酷和血腥,以及人类被肢解的惨状。

平民经过那里,都会忍不住驻足观看。

她们第一次感受到战争与自己的距离是如此之近,民众开始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