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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孔小小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虽然白县令有些好奇为何这姑娘知道的这么多,但是现在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

白县令当即就对左捕快一声令下,怒道:“去,马上带人去把陈伟杰母子俩抓回来,本官要亲自审。”

左峰带着人在福满堂把陈伟杰给抓住了。

捕快的出现和这抓人的操作,丁老板很是不解,质问道:“左捕快,你们这是干什么?”

毕竟陈伟杰还是他女婿,现在女儿生死不知,万一回来了怪他没有护好她丈夫呢。

他还没法交代。

左峰知晓丁老板和自家大人有一些交情,便直接道:“丁老板,此人可是杀害你女儿和外孙女的凶手,你可想清楚了,你确定要阻拦我们抓这人?”

“你,你说什么?”丁掌柜脚下一软,身体靠到了桌子边,幸好反应够快的伸手抓住了桌边,才稳住了身子。

“岳父大人,冤枉啊,我怎么可能啊,她们可是是我的妻子和女儿啊。”陈伟杰一听是这事,吓得当即嗷嗷狡辩。

左峰一直都不喜欢这陈伟杰,总觉得此人虚情假意的很,自然不给他面子:“有什么话,留着在公堂上说与大人听吧。”

”抓走。”

捕快们气势汹汹,不给陈伟杰丝毫的狡辩机会,就把他按住抓走了。

酒楼的客人也都散了。

也都涌向衙门去了。

他们想要去看热闹去。

丁老板最后也追了出去。

他要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女儿,外孙女……

而陈氏,才解决了丰屠夫这个心头大患,整个人舒心的不得了。

只见她坐在院子里吃着瓜果糕点,过的惬意极了。

“你们,你们干什么?”来抓她的捕快,一脚就踹开了她家大门,闯了进去。

直接把陈氏吓得尖叫了一声。

待她看清楚是捕快后,有些心虚了起来,搅着帕子低着头想着:“难道她做的事情被人知道了?”

转念又想,当时就她和丰屠夫,她做的事情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才对啊。

对,没人知道。

那屠夫已经死了。

没人能查到她身上。

她不能慌。

慌了就完了。

随即陈氏又淡定了起来。

左峰对着身边的捕快就是一个眼神,两个捕快立马就上去按住了她。

“王翠花,有人告你杀人,随我们走一趟吧。”左捕快站在陈氏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陈氏吓得一激灵,不停摇摆着头,尖叫了起来:“官爷,谁在胡说八道,看老娘不撕了他的皮。”

随后又立马对上左捕快那凌厉的眼神,态度立马软了下来,讨好般的商量道:“官爷,我可是老老实实的本分人,这件事,你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能不去衙门吗?这去了,没有错,都有错了。”

左捕快刚才可没有错过她眼里的心虚。

他怎么说也是当了5.6年的捕快了。

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多少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

当即就对陈氏甩了脸色,然后手一挥。

“把嘴给她堵上,带走。”

陈氏顷刻间就被堵了嘴。

“噗通”一声,陈氏被拽到了衙门大堂,被左捕快直接按着跪到了地上。

陈氏膝盖疼的冒汗。

“娘,你怎么来了?”

陈氏见自己儿子也在,急的想说话,但是嘴巴被堵着的,一直啊呀啊呀的哼个不停。

而此时,丁老板也到了公堂之人上,对着白白县令拱手请求道:“大人,还请允许小人在一旁听审,小人一定要亲耳听到他两人认罪才心安啊。”

白县令考虑到是关于他女儿及孙女的案子,自然允许他在一旁听。

白县令见人都齐了,坐到了上方,手拿着惊堂木狠狠的一拍,对着下方两人质问道。

“陈伟杰,云端客栈的小德,今日来报案说你妻儿已经死了,并且还状告是你安排人故意谋杀,此事你怎么说?”

堂下跪着的陈伟杰被威严的县令,冷冰冰的问话弄的先一颤,双手紧张的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只能挥着两手喊着冤道:

“大,大人,学生没有,学生要告小德污蔑啊,我妻儿失踪,我和岳父大人就报了官,我们这一个月来,每天都在找他们啊,说我杀人,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大人。”

县令见陈伟杰说的也不无道理,把目光投放到小德身上。

小德身子不自主的抖了抖,他立马用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稳住了心神,走到中间跪了下去。

“大人,小人一个月前回家的路上,听到了求救声,等小人冲上去时,就看到了一个黑影跑了,地上剩下的已经是快要死的丁如意小姐,她走之前把孩子托付给我,可是当我找到孩子的时候,也已经不行了,我抱回家就断了气。”

“大人,这明显是被人故意杀害,不是什么失踪案。”

丁老板听自己女儿已死,且还死了一个月了,整个人悲痛万分,双眼喷火般,抬起手颤抖着指着陈伟杰:“你不是说是如意带着秀秀去上香,然后就没有回来吗?为何会有人害她?到底是不是你干的?你说?”

白县令示意两个捕快,把丁老板扶下,别到时候晕倒在公堂之上了。

然后又一拍惊堂木:“陈伟杰,你回答丁老板刚才的问题。”

“大人,学生不知啊,那天我夫人确实是带着秀秀去上香去了啊,至于小德说的看到有人害他们,我也不知晓这是怎么回事,大人,我与夫人夫妻和睦,我们一家子和和美美的,我怎么可能做这种畜牲做的事情啊。”

陈伟杰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流,孔小小听的冷笑。

白县令注意到了孔小小的表情。

“这位小姑娘,你又为何发笑?难道是你对陈伟杰的说辞……?”

孔小小微微走到中间,行了礼:“大人,我是一名道姑,青阳县平安镇人,平时靠给人算命,测字,姻缘,风水,捉鬼等讨生活。”

“这次出门,也是为了云游四海,我为何发笑,是因为陈公子说的话让人觉得讽刺。”

白县令发问:“哦?从何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