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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光,你为何急着离去?”

吴沁连忙呼唤,快步上前拉住她,口中不禁溢出满腹艳羡与赞美:“美极了,真是美得令人窒息!瑶光,这件仙裙与你真是无比相配。”

“哪里哪里,我觉得并不合适啊。”候瑶光匆忙回应:“我还是先换回原来的服饰吧。”

“什么话,你觉得这还不够美?那你究竟要怎样才觉得满意呢?”吴沁惊讶地道。

售卖仙衣的女子也忍不住插话:“仙子,如此美丽的仙裙你还嫌不满意啊?

告诉你,我做这行已有多年,见过无数修士试穿各式各样的仙衣,却唯有你这般与仙裙完美融合,如同天生一对。

这般仙姿,宛如九天仙女下凡,实乃罕见至极。”

“正是如此。”吴沁附和道。

齐海元却冷笑一声,说道:“你们还未悟透其中之意么?瑶光所担忧的,恐怕是她的道侣囊中羞涩,无力购得此衣吧。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仙裙有多么适合她。若是真的没有足够的灵石,不如一开始就别让人试穿。

这般空欢喜一场,往后又如何面对商家呢?”

听闻此言,售衣女子的脸色亦随之变得微妙起来。

“两位公子,何必如此?”

候英来冷哼一声,呵斥了他们二人,接着毫不犹豫地取出自己的储物戒指,道:“刷卡支付便是。”

售衣女子一愣,这就购买了?

倘若是一名挥金如土的富商做出此举,她自然能够理解。然而眼前的这位男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是个富贾之辈,莫非他是硬撑门面,抑或是根本不清楚这件仙裙价值几何?

事实上,她早已留意到,候瑶光并未关注过价格标签,也未曾询问过价钱。

候瑶光见状,焦急万分,忙道:“不行不行,我真的不喜欢,候哥,你……”

“罢了,可人,这点小小的灵石花费,在候哥这里算不得什么。”候英来淡笑以对。

候瑶光一时语塞,事已至此,她再三阻拦,反倒显得候哥难堪,无奈之下,她只能苦笑而不语。

齐海元听见此话,却是讥讽地冷笑:“小钱?我看你是连价格都没看清吧……”

仙子,汝告知其确切之灵价,观其是否仍敢言以灵石交易。”

少女闻声亦疾言相告:“尊者,此件法衣所需之灵价为八万八千枚上品灵石,尊者确欲购入乎?”

“便是,果真欲购乎?”齐海山冷笑连连,眼中尽是对二人的蔑视。

这二人犹如两只嗡嗡作响的尘虫,让候英来皆生掌掴之念。他强行压抑住心头之厌烦,冷声道:“购买此衣之人,究竟是我,抑或是那两位痴愚之辈?”

少女一时愣住,旋即急声道:“自然是以尊者为主!”

“既是如此,便以灵石交易吧!”候英来语气冷漠地道。

闻此言,少女立即欣喜地接过灵石卡,匆忙前去结算。

齐海山二人初时怒火中烧,气愤不已。然而见候英来取出灵石卡,又是一愣。

继而思量片刻,料定此人不过是故作姿态,待会儿真相毕露之际,必遭耻笑无疑。

然此一幕并未发生,待少女归来,她兴奋地道:“尊者,您的灵石卡已经完成交易!”

“善,将更替过的衣物为吾等包裹妥当,此件便直接穿上罢。”候英来说道,反正外袍而已,且质地精良洁净,今夜便以此装扮示人吧。

候可人此刻木讷无言,尚未从事情发展的快速变化中回过神来,就这样,衣服已被买下。

唯有齐海山二人面色时红时白,经过一番闹剧,最终出丑的竟是他们自己。

越是要掩饰,暴露得越是彻底。

但他们很快找到了新的攻击点,齐海山冷哼一声:“哼,你不过是硬撑面子,除了这八万八千枚灵石,只怕你已是囊空如洗吧。”

“必然如此,瞧他那一副凡夫俗子的模样,又能有几多灵石?

这八万八千枚灵石,想必是经年累月、昼夜不停地修炼搬运灵矿才换来的。”

吴萱紧接着附和道。

而售货仙子则满面惊讶,心中困惑不解。

莫非此二人果真像那名男子所说的那样,愚蠢至极?她看不出来别的,刚才那人递给她的灵石卡分明是金鹰仙行的至高无上的黑金卡。

金鹰仙行与寻常银舨不同,专门服务于身家丰厚的仙修巨贾,通常只有资产超过亿万枚灵石以上的富贾方有可能申领此卡。

卡片分为金卡、白金卡以及最为珍贵的黑金卡三种。

其中,金卡为最低等级,而方才对方出示的却正是最高级别的黑金卡。

持有此类卡片的仙修,其身家起码数十亿起步,甚至更高。

如此人物,怎可能仅是一名凡夫俗子般的修炼者呢?

候英来看向一方,视线恰巧落在一双璀璨夺目的水晶靴之上,那双鞋子摆放于显眼之处,通体晶莹剔透,与候可人身上的法衣相得益彰。

“可人,那双鞋子似乎颇为出色,试一试吧。”候英来依旧无视二人,仿佛将他们视为空气一般。

此举令二人既憋闷又无奈,既不敢动手,也无法在口舌之争中胜出,更让人气结的是,对方还屡次三番地戳破他们的虚伪面目。

候可人一瞧,立刻忙摇摇头道:“不必了,我这双鞋子已然足够。”

“听话,按我说的去做。”候英来说话间带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面对候英来这般带有命令口吻的话语,候可人毫无抵抗力,只得顺从地走过去试穿了起来,再度被那鞋子深深吸引。

只是,这鞋子的价格实在太过昂贵。

“就要这双,以灵石支付!”候英来说道。

候英来依旧保持着那份雷厉风行的气质。

“谨遵前辈之命,六万八千八百灵石,鉴于前辈豪购,特给予些许优惠,六万八百灵石即可。”侍女连忙回应。

“成交!”

候英来并未流露出一丝轻视之意,他素来喜欢单刀直入,即便支付原价亦不在话下。

然而此情此景,再度让吴萱和齐海山二人瞠目结舌,他们无法理解,一个凡俗界的劳工即便手握重宝也属寻常,但为何竟肯如此挥霍无度。

显然,此人定是豁出了半生修为,只为一口气,这般心智,实乃凡人难以揣摩。

片刻之后,侍女满脸欣喜地返回:“多谢前辈惠顾,不像某些人只会空口白牙,前辈与令眷才是我辈修士最诚挚的客卿。”

“那是自然。”

候英来淡然一笑,随即牵起候可人的手言道:“走罢。”

他再次无视了身后的齐海山和吴萱二人。

吴萱与齐海山怒而无可奈何,却又心生一计,齐海山高声道:“可儿,你这位道侣虽身处尘世劳作,却也略有积累。

但这又能如何?还不是被人欺辱。

倘若他真有胆量替你讨还公道,我便真要对他另眼相看。”

“没错,刚才有人辱你为乡野村夫,候师兄威震一方,何不速去教训一番。”吴萱紧接着附和道。

候英来微微一愣,转头问向候可人:“竟有此事?”

“并无其事,咱们走吧,不必理睬他们。”候可人已然彻底看清这对男女的真实面目,不愿再与之有任何瓜葛。

“那就走吧。”

此刻天色已晚,既然候可人未再多言,候英来便决定尽快启程,他们需赴王钦的六十载筑基大典。

齐海山愤懑不已,匆匆对吴萱嘱咐了几句,原来他父亲早已来电催促,要求他务必提前抵达,否则必将严惩不贷。

吴萱闻听此言,旋即加快步伐紧跟而上:“可儿,你们不是要去参加王钦前辈的筑基大典么?带上我一起吧。”

候可人瞥了一眼紧贴过来的吴萱,连忙答道:“我们今日不去了!”

“怎能不去呢,候师兄亲口答应一定会前往,并且还会带上你的。”吴萱紧接着转向候英来:“候师兄,你不会欺骗可儿吧?”

“确有此事。”

尽管候英来对吴萱心存厌烦,但他思量过后觉得带她同行也无妨,至少能让候可人在同僚面前增添几分颜面。

候可人略作犹豫,还未开口,吴萱便抢着说:“那也请带上我吧,就算进不去庆典现场,在外面瞧个热闹也是好的。”

“可儿,你不会撇下我不顾吧?”

候可人望向点头同意的候英来,遂应允道:“好吧,那你不能再胡言乱语了。

否则的话,日后我便要与你断绝往来。”

“一定遵命!”吴萱心里暗忖,此行我可是专程前来见证你们丢脸的。

不过可儿放心,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不多时,三人来到一辆马车旁。

吴萱登车之后,发现车内装饰雅致不凡,乘坐起来既安稳又舒适。

然而,无论多么精心的装潢,终究掩盖不住这辆马车本身的低阶身份——终究只是凡尘中的一辆凡品马车,与真正的仙家法宝相比,终究难登大雅之堂。

夜幕初垂,酉时三刻尚未至,时辰尚早,侯英来并未显出丝毫焦急之色,行走在路上,他甚至还驻足片刻,购入了一个形制狭长的木盒,虽平平无奇,但比起径直持一卷丹青画卷,总归是显得稍加掩饰,只是此举耗费不少时光,教吴萱心生疑窦,暗忖其是否有意拖延。

若非受到侯珂人严厉的提醒,吴萱几乎又要口出讥讽。此刻,她仅催促道:“已是酉时将尽,你还这般悠哉,可要误了大事。”

然而侯英来不疾不徐,并未回应,依旧保持着稳健的步伐。待到抵达目的地时,已然是戌时初始,延误之因并非他行动缓慢,实则途经一处严重的灵力拥堵之地,阻碍甚久,令他亦无可奈何,只能致电于王钦,告知其可能因交通阻滞而迟到近半个时辰。

王钦闻讯,当即宽慰,只嘱咐其务必注意自身安危,更决定令众人一同等待,声称有贵客需稍后方能抵达。然而吴萱却无法忍受如此等待,忍不住质疑道:“侯英来,你莫非根本无意前往,故作此态不成?”

“萱萱!”侯可人忙出声呵止,语气中满是愠怒。

吴萱沉默下来,心中思量:罢了,且看他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局。终于,他们一行三人走至一座宏伟府邸之外,门前两名身披阵纹法衣的护院弟子正严阵以待。

吴萱见侯英面色如常,不禁心头一惊:难道他真的有办法进入其中?侯可人亦感意外,此前齐海山曾言明此地戒备森严,欲入其中殊为不易,难道侯兄手中竟真有请柬,若是假的,那岂非让他颜面扫地?

果不其然,那名护院弟子接过请柬细细一扫,面上闪过一丝迟疑,此请柬制作精良,较他人所持者更胜一筹,但其中蕴含的灵力波动却显得颇为异常,遂问道:“这位公子,你手中的请柬似乎有些问题。”

闻言,侯可人脸现尴尬之色,而侯可人内心已认定侯英来伪造请柬无疑。吴萱立马接口斥责:“好大的胆子,侯英来,你竟敢伪造王族长六十载华诞庆典的请柬!”

侯英来无可奈何,早已叮嘱过王勇不要再玩这种把戏。此刻,由于延迟,王钦等人正在内殿接待重要的修真界宾客。而王勇万没想到自己仅仅离开了一会儿,便引来了候英来被人质疑的一幕。

吴萱随即取出传音符,对着齐海山语音留言:“海哥,笑死我了,候英来这家伙竟然弄了个假请柬,结果马上就被门口的护院弟子拆穿了。现在他正被人质问呢,估计一会儿会被抓住教训一顿。”

齐海山一听,欣喜若狂,当下即刻奔往大门方向。虽因随父而来,无法在外等候候英来的到来,但在宴会内厅窥探一番这场闹剧也未尝不可。

此时,尚未及侯英来开口辩解,那名护院弟子已看出他神色无奈,又听见吴萱言语中的指责,厉声道:“年轻人,此事若不明晰,今日怕是难以脱身!”

\"咄!此乃候英来乎!”此时,一侧忽然传来一道仙音,赫然是马香香,言道:“你曾言与王少交情匪浅,原来皆为空谈耳。”

近来,她结识了一位修炼世家之后,孟氏家族的孟大维,并因此得以参加王钦六十年修为庆典。然而她心中仍存顾虑。

倘若在此碰见王少与候英来,该如何应对呢?

近日传闻石鑫地产已被一神秘修士以无价之法收归门下,马香香等人不禁揣测:候英来莫非与那位传说中的王少并无深厚交情,否则何至于如此轻易地失去产业,且还是毫无代价。

加之马香香向孟大维提及与此人有过些许恩怨,孟大维却淡然回应,以其修行世家子弟的身份,此类琐事随手便可化解。

直至马蓉蓉听闻此事,才敢于随马香香一同前来观礼。然而抵达现场后,二人惊讶发现候英来竟连庆典的大门都无法踏入。

如今石鑫地产已然易主,她们的心头忧虑也彻底消散,两张俏脸之上洋溢着轻松愉悦的笑容。

候英来眉头紧锁,回想上次已放过这对姐妹一次,现如今看来,有些人真是本性难移。

“哼,你以为我不敢动你们么?”马香香满脸傲娇,扬声道:“我家姐姐曾给你台阶下,你却不领情。

真当骗些灵石便傲视群雄?你不过是瞬间崛起的世俗富豪,早晚陨落。

看来如今果不其然,只怕已是身败名裂了吧。”

“你看我身旁这位维哥,才是真正出身修真世家的杰出弟子。

将来,我家姐姐必然能寻觅到如维哥这般出色的伴侣!”孟大维微微颌首,随后接口道:“此人是谁?”

“一个自以为拥有少许财富便目中无人的世俗富豪,居然还将我家姐姐弃之不顾,实乃败类。

还好苍天有眼,如今他所属的产业已被他人以无形之力一举夺去。”马香香解释道。

“这种家伙,若非今日事务繁重,非要教训他一番不可。”话音未落,孟大维的通讯法宝响起,接听之后便听见斥责之声,匆忙答道:“家父已在催促,我们快些入内吧。”

显而易见,孟大维的父亲对于此种场合竟然敢迟到之举甚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