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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这个词对于椎名悠一来说,已经是非常遥远的记忆了,仿佛可以追溯到他的前世一般。

在他的童年时期,曾经有那么一段短暂的时光,让他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可,随后而来的却是无尽的杀戮与黑暗,将那仅有的一丝温暖也彻底吞噬。

因此,当他再次遇到宫野姐妹,以及后来结识了毛利一家后,他内心深处对于家人的渴望被重新点燃。

他无比珍视这些新的家人,因为他们给他带来了希望和光明,让他重新感受到了世界上的温情。

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不让任何人或事破坏它。

在椎名悠一的心中,他们都是他生命中无比重要的人。

所以,在毛利兰向他提出疑问的时候,他便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哪怕事后,柯南的身份真的暴露,自己黑衣组织成员的身份也有可能公之于众。

但,他选择尊重毛利兰的一切决定。

时间飞速的流逝,随着手术室的灯灭,外面的人都有了反应。

好在手术非常成功,柯南脱离了生命危险。

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尤其是三小只,眼泪都流出来了。

椎名悠一拿出手机,又给工藤优作发去了信息。

接着,他也没有在这里多逗留了,向着毛利一家告别之后就离开了医院。

只不过,他的身后跟着一条小尾巴。

椎名悠一转身蹲了下来,看着慢慢靠近的灰原哀,开口道,“不跟阿笠博士回去吗?”

灰原哀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有点饿,我想吃大餐。”

椎名悠一想了想。

也是,下午的咖喱和烤肉没吃上,他们都还饿着肚子呢。

思考了片刻,椎名悠一单手抱起灰原哀,朝着医院的停车场走去。

“想吃什么?”

“乌冬面?”

“好,那就走起。”

“……”

两人说着话,气氛十分融洽。

很快,一辆保时捷驶出了米花综合医院。

与此同时,在一个幽暗且狭窄的小房间里。

一个光头的中年男人正瞪大着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而他的身体则已经倒在了床边,鲜血从他的胸口不断流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地毯。

原来,这个男人刚刚被人开枪射死了。

这正是酒井黑尾刚刚完成的一项委托,此刻的他正满心欢喜地准备向雇主索取这次委托的费用。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不要慌张,黑卷尾。”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酒井黑尾的耳中,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鸩鸟?”酒井黑尾低声呢喃道,并立刻将手中的枪瞄准了门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确定。“是你吗?”

“没错,是我。”

话音一落,房门缓缓打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红发男子走了进来。他长着一张国字脸,脸上布满了浓密的络腮胡,整个人看上去倒也威风凛凛。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酒井黑尾并没有放松警惕,依然紧紧握着手中的枪,枪口始终对准鸩鸟的方向。

“因为这个委托是我发布的。”鸩鸟笑道。

酒井黑尾若有所思地盯着鸩鸟的小腿,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站立姿势的异常。

所以,眼前这个家伙很可能就是真正的鸩鸟本人。

酒井黑尾之前从椎名悠一那里听说过,鸩鸟懂得易容术之类的伪装手段。

但是现在,面对鸩鸟,他只想尽快拿到自己应得的报酬。

“那么,老板能不能先把酬劳结清呢?总共是

美元,要现金。”酒井黑尾毫不犹豫地向鸩鸟讨要工钱。

不过,鸩鸟却突然展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别着急,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刚才杀死的人究竟是谁吗?”

鸩鸟的笑容让酒井黑尾心生不安,但他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我只是来挣钱的。\"

对于酒井黑尾的回答,鸩鸟并未放在心上,他自顾自地走向那位被枪杀的光头男子身旁。

“世界蛇,这个组织十分的神秘,除了正式成员会有代号之外,其他都是些外围成员,他们被叫做蛇仆。”

“这些蛇仆们就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默默地执行着各种任务,他们的存在对于外界来说几乎是个谜。”

“而你刚刚干掉的那个人,就是灰蛇的蛇仆之一,而且还是他非常重要的线人。”鸩鸟的声音带着一丝惋惜和警告。

酒井黑尾一听,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难看,就算是再笨的人也能听得出来自己被算计了。

而且算计他的这个人就在他的面前,鸩鸟。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心中暗自咒骂对方。

他这次的任务是在暗网上接的,也就是说他的接取信息会保留在那个充满了各种秘密和危险的网络世界里。

只要灰蛇一查,就能轻易地知道他的蛇仆是被自己干掉的。而这意味着什么,酒井黑尾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要是真如鸩鸟所说的那样,那自己无疑是暴露在了这个叫做世界蛇的神秘组织的眼皮底下。

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已经开始策划对自己的报复行动了。

尤其是灰蛇,酒井黑尾知道鸩鸟一直在追查对方,可还是被别人给暗算了,差点死在名古屋。

没想到,现在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和鸩鸟有了一样的遭遇。

一想到这里,酒井黑尾的脸色越发地阴沉,简直可以滴出水来。

“你要怎么样?”酒井黑尾压住怒气问道。

他知道对方没有这么闲,这么千方百计的去设计他。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鸩鸟肯定有自己的要求。

果然,鸩鸟听见了酒井黑尾的话后,笑了笑道,“很简单,来帮我。”

“帮你?”

“没错,你们应该也知道了组织里的一些事情了吧。”鸩鸟顿了顿又继续道,“我现在得不到组织里的任何支援。”

“所以,我需要帮助!”

鸩鸟的话,让酒井黑尾顿时感觉一阵气血翻涌。

谁家好人,请人帮忙,是这么个请法。

“一根绳的蚂蚱比团结合作的蝼蚁,更加可靠。”鸩鸟似乎看穿了酒井黑尾的想法,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