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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不知要干什么,门口慢悠悠就进来一只叼着根小鱼干的三花猫。

胖乎乎圆溜溜的猫猫先是探究地看了绫子一眼,然后轻巧地一跃,上了绫子面前的办公桌。尾巴摇摇晃晃,煞是可爱。

绫子眨眨眼睛。

夏目漱石?

他来开会?

“喵~”三花猫放下小鱼干叫了一声,朝绫子缓缓眨了一下眼睛。

好......好可爱!

有点想上手撸一把。

但是绫子知道这只能进侦探社的猫他极有可能是夏目漱石老师,这么一想又不敢上手了。

三花猫又歪头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好奇为什么这个人类能抵抗猫猫撒娇的诱惑。难不成戒过猫?

老夫的少女心啊!绫子绷不住了。

她小心地伸手碰了碰猫猫的额头。

这下子猫猫高兴了,尾巴尖尖一个劲摇晃,弯成了小问号。

更可爱了......呜呜呜,好想把猫老师亲秃......

猫老师的猫德满分!

正苦苦与亲秃猫猫的想法做斗争,三花猫忽然站起身又跳下了桌子。

小鱼干却没拿走。

“你的小鱼干......”绫子拿起小鱼干站起身想去提醒夏目漱石老师,结果三花猫已经蹿出侦探社消失无踪。

好吧。

绫子正要将小鱼干放回原位,却发现放小鱼干的位置下面还压着一张工整对折几次的纸条。

纸条上方用挤挤挨挨的小字写着“给福泽谕吉”。

夏目漱石给社长的?那她就不能看了。

社长应该在办公室里面处理事务。

这一次短短大半个小时的猛烈进攻给横滨带来的损失已经超过了吸血鬼事件,因而所有侦探社和mafia的成员都忙得焦头烂额。

而作为侦探社的核心,社长自然是最忙的人之一,呆在办公室里处理一天的文件了,也没见他出来过。

自从绫子踏入侦探社的办公室,还没见过福泽谕吉第二次,至于说话——一句都还没说上。

如果是夏目漱石给社长的纸条,那应该是很紧急的事情。就现在立刻拿去给社长看好了。

想着,绫子拿起纸条走到社长办公室门前敲了敲。

“请进。”门内传来社长沉稳又透着一丝疲惫的声音。

绫子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

推门而入,绫子见社长正端正坐在桌前,一身和服没有一丝褶皱,即使忙得焦头烂额依旧将一切都处理得妥妥贴贴一丝不苟。

见来人是绫子,社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温和道:“雨宫小姐?有什么事?”

绫子心中稍安,将夏目漱石递给她的纸条递到社长面前:“一只三花猫叼来的,上面说交给您。”

“三花猫?”社长接过纸条一看字迹,面色立刻严肃起来,“谢谢你,我会处理这件事情的。”

他打开纸条看了一眼,站起身居然是准备出门了。

看来夏目漱石并不是来开会,而是来通知社长开会。

“你有见到太宰吗?”社长忽然转头询问了绫子一句。

“他刚刚出去没多久,不过没说去哪。”绫子实话实说。

“好的,多谢。雨宫小姐可以暂时先留在这里,我已经通知人给你在侦探社宿舍安排一个房间了,注意安全,想要出门的话请自便。”社长颔首致意,这才终于推开办公室的门快步走了出去。

社长的这一离开,真得让侦探社空无一人了。

一时间总有种人去楼空凄凄惨惨戚戚的感觉。

剧本组去开紧急会议了,侦探社和mafia的其余人去打扫战场了,异能特务科的人估计也在商议对策。

所有人都有可以忙活的事情,唯独她这个事件的导火索茫茫然不知道该做什么。

*

“织田作!”幸介眼尖得看到了来人的样子,第一个扑上去挂在织田的身上。

一时间织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几个从过去回来的人又和曾经一样站在一处,仿佛时间的流逝在此刻已经苍白地起不到任何作用。

“这是蝶子。”织田等五个孩子跳下来,这才指着身后好奇跟随着的蝶子小姑娘介绍给众人认识。

“是新的家人吗织田作?”幸介当即跑上去抱了蝶子一下,“你好!”

蝶子之前还有点局促,毕竟曾经孩子众多的孤儿院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可是在织田这里,她感受不到那种若有若无的排斥。

等和所有孩子都认识之后,蝶子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小心地从口袋里摸出五根彩色棒棒糖递到众人面前:“给。”

“妹妹送我的棒棒糖!”幸介高兴地一蹦三尺高,拿来就揣起来藏进口袋没舍得吃。

他拍着胸脯保证:“以后我加入武装侦探社之后一定会保护好妹妹!”

“加入武装侦探社?”织田问,“你以前不是想加入黑手党吗?”

“我改主意了!”幸介嘿嘿一笑,“超人姐姐说武装侦探社全是超人,很厉害的那种!”

“超人姐姐?”

“就是雨宫绫子小姐。”

织田笑着摸摸幸介的脑袋:“给我讲讲超人姐姐怎么样?”

五个孩子争先恐后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一番添油加醋,说得绫子三头六臂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听得织田差点怀疑自己看到的绫子和他们说的不是一个人。

“好厉害。”织田评价道,“看来我回头要请超人姐姐吃顿饭感谢一下她。”

“好!!”

*

“失败了?”费奥多尔轻笑一声,却没有对这场小规模战争的失败感到意外。

“重力使回来早了,没有偷袭成功。只是造成了一些破坏。”会长低着头,浑身似乎有些战栗。

“没有关系。”费奥多尔往后靠了靠,让自己陷入温暖的软垫之中,“硝烟已起,想要停下来并不容易。当神收走足够数量的羔羊,腐朽的旧秩序就会和衰颓的房屋一般地基不稳轰然倒塌。”

说着,他缓缓起身,慢慢走到会长面前优雅地抬起了一根手指。

豆大的汗珠瞬间布满了会长的额角,如小溪般自侧脸流下,一滴滴落在地上。

耳边传来费奥多尔一声轻笑:“怕死?”

会长不敢回答。

那根手指就这么在会长的额前停留了很久,直到会长要麻木了,修长而苍白的手指才移开。

“神可不喜欢你这样的人。”那声音冷冷道,“我想祂不会宽恕你的。”

声音慢慢远离,尾音又带上了一抹冷森森的笑意:“更何况你还有用处。”

“所以苟延残喘地活着吧。如果下一次依旧如此,我并不介意送你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