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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钟繇所想,在钟繇声音消失的第一时间,地宫也震动不已时,碧玺就毫不犹豫地将两位姐姐往主墓的方向推去:“救母亲!”

“可是——”月光和琥珀犹豫地看着碧玺。

“没有可是!纹东山的事情绝不能再发生第二次,我能保护自己!救母亲!”

月光与琥珀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验证了什么,二人飞快地抱了抱碧玺,转身朝着坍塌的主墓掠去。

主墓的坍塌极其巧合,分成了前后两部分,以棺椁向前的位置为中线,全部坍塌,但靠近棺椁另一侧的文老师等人一点事都没有。

只有钟繇被埋在了主墓地宫的一侧。

还有黑曜,以及在坍塌彻底结束之前闪了进来的月光和琥珀。

琥珀的防御结界稳稳地罩在钟繇的头顶,黑曜也及时隔绝这一方空间的坍塌,在地宫内划分出一个二十多平方的空地。

钟繇开了一个强光手电筒,这里瞬间灿如白昼。

钟繇看向两侧无奈叹气:“黑曜,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琥珀心虚地眨了眨眼睛,但还是坚定道:“我们都觉得母亲更要紧。”

钟繇心里门清,这些孩子最看重的就是自己,所以她们一定会回来。

碧玺也是一样,她现在和南梦的异能分庭抗礼,她不解毒,南梦就要杀人,所以她不能回来,这才把两位姐姐推了回来。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碧玺会因为这样的原因落单。

钟繇揉了揉脑袋:“你们是怎么穿进来的?现在谁能出去保护碧玺?”

月光摇了摇头:“母亲,这个空间外面似乎多了一层屏障,只能进不能出,我的力量破不开它。”

琥珀也点头道:“母亲,我也打不开。”

地宫已经坍塌完毕,这一方空间完全稳固,不再需要黑曜的空间支撑。

他收回空间,朝三人点了点头:“我能,我去。”

月光伸手摸了摸壁垒,“你能打破它?”

黑曜:“打不破,但这道壁垒只是包裹住了这里,空间并不归他说了算,所以这块无主的空间,我仍然畅通无阻。”

黑曜朝棺椁看去,里面慢慢地伸出了一只苍白的手。

他眸子微沉:“钟繇,或许只有他才知道壁垒的破除方法。”

“我去找碧玺,你们加油。”

碧玺诞生一年多,除了钟繇成人礼那天与她短暂地失去了联系之外,这是第一次听不到钟繇的声音。

她忍着哭泣尽职尽责地救人,终于为所有人都解了毒。

她想回地宫主墓找母亲了,也不知道母亲现在有没有事。

不过,月光姐姐她们那么厉害,应该能保护好母亲吧?

确定最后一个人的毒已经解开,碧玺转身往地宫跑去,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拎了起来。

碧玺薄荷绿的眸子里满是惊恐,害怕得发不出声音,甚至不敢挣扎。

她是最胆小的人偶,除了治疗什么都不会。

碧玺害怕地哭了起来,声音又小又细,颤抖道:“放,放开我……”

慢慢的,周围多了许多道声音。

“真特么奇了怪了,这群人怎么都躺下了?亏老子今天还带了枪,都没用到。”

“不会是大锅饭中毒了吧?”

“管他妈的什么原因,倒了更好,连力气都省了。赶紧找找,有什么就搬什么。”

“操,这里怎么就剩这么点东西了,这群考古队的动作倒是够快。”

“行了,没看到光是警察就出动了这么多人吗?我们已经捡着便宜了。”

“老康,你手上拎着个什么玩意?”

被叫做老康的刀疤男人把碧玺甩到众人眼前,“捡着个孩子,穿的挺不错的,长得也水灵,八成是跟着父母来的。”

碧玺捂着嘴,小腿一点一点地挪动,想要离这群穷凶极恶的人远一些,但心跳却如同擂鼓,手脚冰凉,连头皮都麻了半边。

为首的男人一把扯下碧玺的胳膊,掐着她的小脸打量了会:“呦,还是个洋妮子,长了双绿眼睛。”

“哦?洋妮子?这玩意在市场上可吃香了,带去卖了吧,正好跟前几天那批货一起送过去。”

就这样,碧玺连同小批量的文物,一起被这群犯罪团伙带上了车。

黑曜出来后:“……”

tmd人呢!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碧玺真没了!

他脸上带着诡艳的笑,唇边渐渐勾起讥诮的笑意,咬着后槽牙磨出了一句话:“好,很好。”

可是他不能让时间逆转,其一是不知道十分钟前的具体情况,其二是,如果在普通人类面前暴露能力,万一不小心被他们录视频传到网上,就会给钟繇带来更大的麻烦。

“空间规则一,此方空间事件倒映十分钟。”

黑曜抱臂,冷眼看着这里十分钟之内发生的一切,尤其是那个老康把碧玺扔到地上,粗糙的沙砾磨破她的膝盖时,黑曜冷玉般的隽秀面容霎时变得阴恻无比。

他收回空间,顺着一行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金色棺椁内,那人慢慢坐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那双原本苍白无比的手也渐渐变得红润,似乎几个呼吸之间就补足了血气。

“诈尸?”月光皱了皱眉。

琥珀花珀水晶球已然握在手上:“管他呢,杀了!”

灭杀结界蔓延过去,但在触及棺椁时却轰然碎裂。

她皱了皱眉,看向钟繇:“母亲,棺材上也有壁垒。”

里面那人彻底坐了起来。

他身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图案。头戴一顶紫金冠,其上镶嵌着珍贵的珠宝,头发束于脑后,用一根金色发簪固定住。

剑眉入鬓,他的眼神微眯,显得深邃不已,嘴唇微微上扬,给人一种高深莫测之感。

钟繇愿将这种高深莫测定义为偷感。

是的,一个皇帝,身上有偷感。

比起九五之尊,钟繇觉得他更像是一个偷子。

“你是魏越?”

“大胆!刁民竟敢直呼朕的名讳!来人呐……”

钟繇摊手:“皇上,您别叫了,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或许连鬼都没有。”

她朝壁垒努了努嘴:“皇上,您知道这个东西怎么打开吗?”

魏越皇帝冷笑道:“这是国师赠予朕的护体仙术,尔等贱民竟妄想破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