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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也知道王爷做的似乎有些不妥,可是顾忌着王爷的身体,他只能放低姿态,耐着性子劝道:“王妃,王爷也是记挂老夫人,老夫人昏迷不醒,他急着带她回去看御医,所以才先走的。”

“王妃,王爷不能离您太远,不然肯定会像那晚一样难受,咱还是追过去吧!”

沐轻芷倏地停下手中筷子,冷冷瞥向白羽:“你觉得本王妃是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白羽连连摇头带摆手,好家伙,谁敢指使王妃?

沐轻芷见他上道,再次动筷:“既然他都不怕死,我又何必在意?”

大黄在一旁附和:“老大,就让他难受难受,什么玩意,敢这般对待我老大!”

沐轻芷淡定吃饭,不再理会白羽。

白羽焦急站在那里,急的想跺脚又不敢,毫无办法又一脸苦恼。

好不容易等沐轻芷吃完饭,白羽赶忙牵来马车,陪笑道:“王妃,咱可以回去了吧!”

沐轻芷睨向他,故意扯出一丝玩闹笑意:“谁说我要回去了,好不容易出了幽州城,怎么也得好好玩玩不是!”

白羽急的脸色涨红,却不敢表现出任何恼意:“王妃,王爷不等着王妃,的确是该罚,这会儿王爷肯定难受了,您看在他也是一片孝心,担心老夫人的份儿上,饶他一回。”

沐轻芷目露讥笑:“孝心?与我何干?白羽,你若是着急,自行回去就是,本王妃玩够了,自然会回去!”

“我现在觉得,还是出来的太少了,这大好河山的,就应该多游历游历,才不辜负人生!”

白羽一听这话,哪敢再说什么,要是王妃真的离开,王爷一定活不了!

他抬手做了一个拉锁闭口的手势,再不敢发一言,乖乖跟在一旁既当车夫又当拎包的,服务觉得周到。

眼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羽心里再急,面上也不敢显露分毫,只能祈求王爷能平安。

司澜渊带着车队,走出城没多久,上次那种窒息的疼痛感再次袭来。

他强忍着不适,时不时回头看看,沐轻芷有没有跟上来。

一次次的,全落在时刻关注他的赫连雅眼里,她愤恨不甘地拧紧手中帕子,气得眼睛都要喷火。

该死的贱人,短短时间就能让渊哥哥如此惦记,真是该死。

司澜渊忍着难受继续走,数次回头,任不见任何马车身影。

他大概猜测到,沐轻芷应该是生气自己丢下她,擅自离开了。

只是外祖母身体状况堪忧,他真的不能耽搁。

车队越走越远,那种钻心的痛疼感愈重,伴随着强烈的窒息感,冲击着他的心脏,细密冷汗布满他的额头,他握着缰绳的手隐隐发抖,脸色更是惨白异常。

终于他再也忍受不住,用尽全力勒停马,大口喘息着,他能感知到,若是再往前走,他一定必死无疑。

司澜渊忍着疼下马,身子靠着路旁的一棵大树,缓缓坐下,车队随之停下。

赫连雅感觉到马车停下,面带怒色:“渊哥哥一定是想等那个贱人,一个冲喜的野丫头,居然敢勾引渊哥哥,简直该死!”

丫鬟蓝帜,抬起头露出带着长疤痕的脸,声音清凉:“小姐是玄王的青梅竹马,岂是别人能比的,我瞧着玄王脸色不对,小姐还是先下去看看情况。”

赫连雅斜眼盯着她,忽然道:“你说得对,你随我下去看看!”

蓝帜低头,扶着赫连雅下马车。

赫连雅走近司澜渊,看到他果真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不由焦急上前,紧张地攀到他胳膊上:“渊哥哥你怎么了?”

司澜渊此时疼的浑身无力,费力摇摇头,尽力平稳气息:“雅儿,你先带着外祖母回王府,我随后就到。”

“不行,渊哥哥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能丢下你,我扶你上马车,我们现在就回王府。”赫连雅固执地想拽司澜渊起来。

司澜渊抓住她的手,奋力挣脱开,他现在若是再往前走一步,恐怕都会命丧当场,他怎么能上马车?

只是,这一切,他没办法和赫连雅解释。

赫连雅低头看着被推开的手,心情失落到极点,她才离开没多久,渊哥哥已经开始和她保持距离了吗?

一旁的蓝帜瞧着不对劲,急忙上前:“小姐,你身子娇弱,扶不动玄王,还是奴婢来吧!”

蓝帜不动声色把手放到司澜渊身上,一瞬间,一副画面出现在她面前。

画面里,小姐强硬地搀扶着玄王往前,没走出几步,玄王一口血喷出,倒地不起。

蓝帜被这个画面吓到,手立马弹开。

赫连雅看向蓝帜,见她微微摇头,便收回继续劝说的话。

“渊哥哥不舒服,那我陪渊哥哥休息休息,让下人带着外祖母先走,已经接近幽州,不会再有事了。”赫连雅扬起一抹强撑的笑。

司澜渊浑身疼的难受,再经历这番推图挣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注意到赫连雅失落的目光,想像以往一样安抚摸摸她的头,都做不到。

赫连雅起身去吩咐下人,蓝帜跟在一旁小声道:“小姐,我看到玄王再往前走会吐血而亡!”

蓝帜的话,惊得赫连雅忍不住回头,见司澜渊虽然身姿板正坐在那里,可紧闭的双眸,还有暗暗握紧的拳头,无一不昭示着,他的确很痛苦。

“怎么会这样?”赫连雅喃喃自语,“你确定没看错?”

蓝帜摇头。

赫连雅脸色阴沉下来,蓝帜只要接触到人,就能看到那个人即将发生的事儿,她的本事,从没没有出错过。

可是司澜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死?

明明刚才看着并无不妥,怎么可能会死在半路上?

赫连雅不解,只能慎重对待,让车队先行,自己留下来看情况。

她只留下一辆马车,身边也只留下了蓝帜。

回到司澜渊身边,她拿出一只水袋,担忧地道:“渊哥哥,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先喝点水?”

司澜渊已经没力气回话,他勉强扭着脖子朝后不停张望,希望能看到沐轻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