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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听不懂陈岩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

“你觉得我是那种风尘的女人?”。

陈岩挠了挠头还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嗯...那个可盐可甜的意思是指女孩既妩媚又可爱,是赞美之词”。

看着陈岩一脸焦急越解释越乱,女孩竟得意的笑了,然后又故作生气的说道:

“我们都见了两次了,你为啥不问我叫什么名字”。

“啥?”。

陈岩万万没想到女孩能问出这句话,此时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问你的名字还是我错了?

晚上10点以后,我就没有问女孩名字的习惯。

反正什么莉莉、安妮、瑶瑶,随便说一个,基本上八九不离十。

这时女孩伸出白皙的手,说道:“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唐蕊”。

“哦”。

女孩皱了皱眉。

这个“哦”是几个意思。

看见女孩不悦,陈岩赶紧握了握手,“你好,陈岩”。

正在两人礼节性的握手时,突然鲁迪闯了进来,“大哥,那个...”。

看着床上女孩向地上站着的陈岩伸出手,鲁迪懵了,转身说了句:“走错了”,就立刻出去了。

女孩一脸错愕,突然鲁迪又返了回来。

“大嫂,你等会啊,我有点事要说。

大哥,不好了,狗娃子一直高烧不断,必须得搞点盘尼西林和医用酒精了”。

听到这,陈岩严肃的说道:“你通知李三和和尚到门口等我”。

说完陈岩将桌子上的子弹压入弹夹,然后别在后腰上。

女孩一脸担心的问道:“你是打算去杀人吗?”。

陈岩愣了一下,“你是害怕我吗?”。

“嗯,有一点,不过我知道你是好人,所以不想看你去拼命”。

陈岩摇了摇头,“我兄弟重伤,不拿命去拼,怎么可能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最后一口气呢。

你安心的在这里休息,我的人肯定以命护你”。

说完陈岩转身走出房间。

院子里,皎洁的月光洒在众人身上,深夜里,就连花大叔都没有睡。

“大哥,咱是准备抢医院吗?”。

“嗯”。

陈岩只是轻哼一下,并没有多言语。

花大叔上前一步,焦急的说道:

“陈旅长,你不清楚外边的情况,现在城里戒备森严,每条街道都设哨卡,而且还从周围据点抽调了800士兵进城,街上除了日军兵,都没有老百姓敢上街,你这时出去恐怕不妥吧”。

陈岩打断道:“大叔,你别说了,现在什么事都没有我兄弟命重要”。

陈岩非常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早上在打完城门的日本宪兵后,他就应该立即撤退。

不过为了救狗娃子,他们又返回去烧了日本大烟馆,日本人是能猜到城里还有反日力量没有离开。

同时,日军肯定也发现了银行、商社和医院被洗劫一空,现在一定是恨的自己牙痒痒,换了自己也会想方设法的找到人,然后泄愤。

只不过现在已经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容不得陈岩多思考,必须得搏一搏。

紧接着陈岩带着李三、和尚就消失在黑夜中。

另一边八路军总部。

李云龙和赵刚抱着头蹲在门口瑟瑟发抖。

李云龙一个劲儿的砸吧嘴。

陈儿惹祸,我背锅,下回能不能换换。

也不知道司令啥时候能消气。

此时,司令坐在桌子旁,背对着两人,双手前后不停地推动着。

光这背影杀就散发着无尽的怒火。

司令重复这个动作已经有两个小时了,而且一句话都没说过。

桌子两边还坐着参谋长、师长和386旅旅长。

此时,三人看着老总的动作那是心惊肉跳的。

“水”。

“你tmd的聋啊!加水!”。

老总这一声怒吼吓的警卫员赶紧加水。

不久后,老总借着烛火看着手里的菜刀锋芒毕露。

“行了,砍死这俩畜生应该没啥问题了”。

听到这话,李云龙和赵刚心里立刻咯噔一下。

司令拿着菜刀,来到两人面前,“艹,你俩逼养的到底说不说陈岩这小犊子进城到底干啥去了。

现在连平安县城地下党同志都联系不上了,山西、河北的鬼子都tmd的动起来了。

老子竟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再tmd不老实交代,老子活劈了你们俩”。

说着老总照着两人就砍了过去,参谋长和师长一把拽住司令。

“活祖宗,赶紧招了吧,都tmd的一天了,你俩一个字不说,再这样,我也保不住你们了”。

李云龙和赵刚真是能处,早上带队回来后,知道事情瞒不住,赶紧向上级汇报,但是对陈岩进城目的咬死不交代。

李云龙看了一眼赵刚,心如死灰,但还是强颜欢笑的说道:

“各位领导,我都说了,陈旅长就是去平安县城转转,也不知道鬼子那根筋搭错了,突然增兵跟我们独立旅可没关系,你们可不能泼脏水啊!

我老李从小就是乖宝宝,但屎盆子可不随便认”。

紧接着李云龙一梗脖子,“我对司令的敬意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果司令要砍我,我老李绝不说一个不字。

您老随便砍,要是溅您一身血,您老也别浪费,让炊事班趁着新鲜,直接灌点血肠,给几位领导也尝尝鲜”。

李云龙刚说完,赵刚半蹲着,拍了拍他的脖子。

“领导,您就照这下刀,这块是大动脉,保准鲜美”。

“卧槽,老赵,你卖我?”。

“老李,你计较这玩意干啥?咱俩谁跟谁。

再说咱俩不得留一个张罗张罗开席的事啥的。

你忘了,你自己说的,你和陈儿负责军事,我负责生活,各管一摊,互不干涉。

买坟地、棺材、纸钱、吹拉弹唱还得一大堆受苦受累的事,不都得我跑嘛!

还有你现在好歹是副旅长,祭奠你能寒酸吗?否者不得让你那些老战友笑掉大牙,这么一算得请司令、师长、旅长、老丁、老孔、后勤老方、程瞎子...

再加上咱们旅这些人,估计得百十来桌,至少得请十个大厨吧,加上鱼、肉、酒...

这tmd的一算,得不少钱呢”。

这时李云龙扒楞扒楞掐指正在盘算的赵刚:

“喂,我咋感觉是你小子自己馋了呢”。

“老李,你等会儿,我还没算完了,你别打扰我”。

这时赵刚思索半天突然开口道:

“老李,有件事情我得提前跟你说清楚。

我这人公私分明,你被司令砍死不能算工伤啊,后续这些钱不能旅里承担,扣去大家随的份子,你还得把这些年攒的津贴都得给我”。

“尼玛,老赵你真黑啊!

合着我脑袋没了,还得搭上老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