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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陈岩蹲在胡子男面前,擦了擦他脸上的血。

“老弟啊,你说你是不是自己吃饱撑的找揍玩儿。

挺大岁数了,这么不明白事理呢。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干嘛非得跟我过不去呢”。

此时胡子男被打的鼻青脸肿,右臂被李三卸掉,只能只靠左肩支撑着身体,由于被陈岩侮辱,他气的前胸一起一伏的,满眼都是不甘。

打又打不过,只能任人宰割。

“兔崽子,我是青帮黄爷的人,有本事你弄死我”。

陈岩摇了摇头,幽幽的开口道:“咋就听不明白人话呢,你脑子里长的也都是肌肉吗还是淀粉吃多了,愚蠢!

杀了你又能怎样,我又不长二斤肉。

不过,小宝宝犯错也要受到惩罚的。

对于今天你今天的粗鲁行为,我觉得这批武器的钱没收了,你好自为之吧”。

陈岩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身后的战士们便开始往外搬东西,只留下一屋子的鬼哭狼嚎和胡子男的幽怨的眼神。

另一边,上海地下党秘密联络站李红正躺在床上翻看着记录本。

王虎带着一个黑衣男子走了进来,即使是黑夜行走,男子依旧用衣领尽量遮住面容。

“李组长,乔树心同志到了”。

李红摘掉眼镜,一脸祥和的说道:“树心来了,快坐。

真是辛苦了你,最近四季书店被端了,只好辛苦你跑到郊外这么远的地方”。

黑衣男子脱掉外衣,这是一张也熟悉不过的脸,正是早上黄浦江边上的警长。

“大姐,你这说的是哪的话,什么辛不辛苦。

对了,四季书店是怎么回事?怎么让76号盯上了”。

听到这,李红双瞳再次深邃起来,不过很快又恢复平静。

“嗯,应该是内部出现了问题,我正在查”。

乔树心看着李红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再继续追问这个话题。他拉过一张椅子,双手支撑着大腿,犹豫片刻后开口道:

“大姐,这次我紧急联系组织,是有重要的事情向你们汇报”。

李红整理下思绪,颔首看着他说道:“什么重要事情,你说吧”。

“大姐,我觉得最近上海的气氛不太对,好像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势力出现,但还不知道是敌是友。

今天早上我们警局接到黄浦江的女尸案,女人出身不凡,但身上值钱物品都在,应该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抢劫案。虽然生前被人殴打,但死因却是溺亡,从这一点上看像是帮派的手法,但我判断事情没这么简单。

因为女人虎口有老茧,应该是位用枪的高手。

分析综上所述,一个有很高的社会地位,又会玩枪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在上海也不多见啊”。

李红听的很仔细,但又很模糊,有些不解的看着乔树心。

“树心,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姐,我们警局今天接到76号的寻人通告,我看了上边的照片,可以肯定女尸就是照片的女人。

死者叫杨梅,是76号的一名女特工”。

此时,李红眼里闪过一丝炙热,“是她?代号茉莉,她被人干掉了,消息准确嘛!”。

“”百分百准确”,乔树心长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茉莉是咱的老对手了,这个女魔头也是罪有应得,不过到底是哪股势力做的,还不清楚,想来是上海来新朋友了”。

新朋友?

想到这,李红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是这小子干的吧。

虽然李红认为这种可能性不高,毕竟陈岩才刚来上海没多久,怎么可能和茉莉发生冲突。不过她心里流淌着一股无法解释的不安。

她回想起最晚陈岩在她面前信誓旦旦的说着“抢怎么了,逼到那一步,就是日本海军特别陆战队司令部,我也敢碰一碰”时的神态、表情,她发现自己心跳竟然漏了一拍。

没多久,她发现自己右眼皮开始跳,尽管她尽量去控制,但还是没什么效果。

“这小子真是个难以琢磨的家伙”,李红心里想着,顺嘴吐露出这句话引起一旁的乔树心的好奇。

“大姐,你在说谁”。

“啊,没谁”,李红发现自己口误。

显然陈岩的身份是绝密,还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树心,这个案子既然是你办的,那就想办法压一压吧。不管对方是敌是友,总之把茉莉处理掉了,都是好事,就当我们帮他们一把”。

此时,李红心里想的是万一要是陈岩干的,千万不能让76号在尸体上发现什么线索,赶紧处理掉,以防后患无穷。

“我明白,大姐,明天我就让人结案,这件事就算石沉大海了”。

“对了,树心,还有一件事麻烦你留意一下。

组织上想搞些军工设备的生产线,要求我们去收集相关线索和情况。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你一定要认真对待”。

“军工生产线?”,乔树心皱了皱眉头,眼神中充斥不解和焦虑,极为复杂。

“大姐,在上海搞这东西,怕是太难了吧”。

李红尽量摆出一副官方微笑,“上级任务我们要不打折扣的完成。

而且这次任务我们只是负责收集情报,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情况下,要保证任务的顺利”。

“绝对服从组织安排”,乔树心看了看李红,“大姐,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出来时间长了,被人发现,不好解释”。

乔树心从联络站回来后直接返回家中。

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是家里的灯一直为他亮着,他欣慰的笑了。

从事地下工作五年多了,一直隐藏在警察局,每天穿着这身皮,自己都觉得膈应,但这就是底下战线工作者需要承受的压力和无奈,还好家里人给了他最大的慰藉。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房门,房子不大,映入眼帘的就是桌子上摆的饭菜。

他习惯性的把钥匙挂在墙上,脱掉皮鞋和外套,开口道:

“姐,我回来了”。

“树心回来了,你等一下,我去给你热下饭菜”。

一个熟悉而又温柔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虽然没看到人,但是声音就可以推断出这是一位贤良淑德又吃苦耐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