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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织一时无言。

好像…是没什么问题哈…

人家长辈都这么整,没准儿是家族传统呢?

自己硬掰扯啥。

时之织赶紧打着哈哈过去:

“你们的家族传统…

很酷!”

小喜和小早听着很是受用:

“那是自然。”

一路介绍过来,三人竟真的开始欣赏起风景了。

这般岁月静好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一阵邪风吹来。

小喜和小早突然不见了。

虚空中飞射来两支金羽分别攻向时之织和幽若。

“人类!滚出去!”

随意宗三人:?

幽若抬手将两只金羽卷入自己手中。

张凡马上跳出来大喊了一声:

“我们这不是正在走吗!!!

还有,你倒是把小喜和小早还回来带路啊!!!”

空气明显一滞,随后发出惊叫:

“啊啊啊啊啊!!!

这怎么还有一个人!!!”

……

一个身着白衣面容黝黑的青年来到了三人的面前。

来人身长八尺,即使有衣服遮掩着。

时之织也能感觉到藏在白衣之下的腱子肉。

应该一拳能打死八个自己。

时之织咽了咽口水,一些奇怪的dNA突然动了。

黑皮大帅哥?

定睛一看。

哦,没脸,算了。

这白衣和黑皮肤搭配在一起也实在有些违和。

而小喜和小早,一只在他的头顶上。

另一只则挂在他的肩膀上。

更是添加了几分莫名的喜感。

看到小喜和小早并没有什么危险。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走上前行了一礼。

“前辈。”

白衣青年并没有理会三人。

转而看向两只金尾鸢。

“小喜,小早,你们认识他们?”

“是呢,阿爹。

我们正在带他们出去呢~”

小喜的语气颇为轻快。

“不要轻易相信人类。”

白衣青年提醒道。

小喜拿出了两瓶丹药。

一瓶是初遇时时之织给的。

另一瓶则是幽若给的。

“阿爹你看,他们还给我们丹药呢。”

白衣青年的目光瞬间柔和了许多。

开口说道:

“那你们跟我来吧。”

随意宗三人有些意外地面面相觑。

就…就这?

他们好像知道为什么金尾鸢数量这么稀少了…

感情两瓶丹药就给收买了。

三人想张嘴提醒它们戒心得提升一些了。

但又害怕一张口没法解释。

要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是好人这件事…

就会很麻烦,三人还是决定先离开再说。

不似先前小喜和小早带路时那般欢声笑语。

许是“长辈”的压迫感有些强。

所以一路上连小喜和小早也是安安静静的。

一行人在路过一棵巨大的枫树时。

一直在时之织的白玉镯子内静静躺着的流韵珠。

就这么飞了出来。

似是在回应流韵珠枫树也发出耀眼的光芒。

突然的一幕打的众人猝不及防。

时之织反应过来一个飞身抓住了流韵珠。

空气轻微扭动了几下。

时之织和流韵珠就这么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枫树也褪去了光芒,好似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

“那是…玉琼芳的流韵珠?”

白衣青年喃喃开口。

即使非常小声,张凡和幽若还是听到了。

张凡有些疑惑:

【什么叫…琼姨的流韵珠?】

而幽若则是非常震惊,满眼都是浓重的戒备。

【它怎么会知道?】

等等…

它的意思是该不会是说…

答案呼之欲出。

【琼姨竟然是四季神鸟之一!】

二人皆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

但细想之下,除了神鸟本身,怎么可能有人能拿到流韵珠!

而刚刚枫树的光芒几乎将所有的金尾鸢都吸引了过来。

幽若和张凡都敏锐地感觉到来者不善。

幽若不着痕迹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金尾鸢们将幽若团团围住。

面容不善地盯着她。

至于张凡,又华丽丽地被忽视了。

当然是在幽若的示意下他才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三师兄,现在情况不太妙。

你在附近找个地方躲好,等小师妹出来。

我先和它们走一趟。

我是鬼修,它们拿我没办法的。】

张凡点了点头,悄声挪动着身体。

将身形藏匿在阴影之中。

“我记得好像还有一个人来着?”

白衣青年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实在回忆不起来,便带着幽若和金尾鸢大队离开了。

见金尾鸢全都离开了。

张凡围着枫树转了又转。

“奇怪…刎颈交明明就显示小师妹在这里啊…”

金尾鸢们将幽若带到了栖息地的深处。

这里树木不仅仅是枫叶红了。

而是红得发黑。

光是看着就让人感到有些莫名的不适。

好在幽若看不见红色。

所以对她来说并没有太多的感觉。

不过体感的阴凉却是没办法忽视的。

甚至比作为灵魂体的她还要阴冷几分。

一步入这里,金尾鸢们的情绪明显充满了悲伤。

其中白衣青年和小喜悲伤地最是突出,小喜更是在一旁抹着眼泪。

金尾鸢们并没有从中抽离,但既然将幽若带回来了。

还是要进行审问的。

白衣青年硬是打起精神,开口问道:

“你们…杀了玉琼芳?”

幽若摇了摇头,否认道:

“没有,琼姨还活得好好的呢。”

“那看样子你们和她关系很不错咯。

连流韵珠都交给你们了?”

白衣青年的语气中有难以察觉的隐忍。

幽若有些有些不理解白衣青年这么问的意义。

但还是谨慎地保持着沉默。

半晌后幽若试探性地开口:

“你们为什么会知道那是琼姨的流韵珠?”

白衣青年并没有回答幽若,而是变得有些癫狂。

钳着幽若的肩膀,轻声开口:

“你可知那棵枫树下葬着谁?”

说完又将幽若甩开,攥着拳头,手臂上的青筋都在跳动着。

周围的金尾鸢看到发狂的白衣男子都不住地往后退了退。

“都怪那个女人!!!

如果不是她!!!

我就不会失去妻子,小喜就不会失去母亲!!!

而我们金尾鸢一族就不会永生永世被困在这个该死的秘境里!!!”

白衣青年的控诉确实让人揪心。

但幽若并不太相信玉琼芳会做出让人妻离子散的事。

而周围金尾鸢的愤怒,怨恨,忧伤。

不同的神情却表明了同一件事——这些都是真的。

“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哈哈哈哈。

你们人类真是可笑。

我的妻子就是因为信任那个女人!!!

她就躺在我的怀里失去了最后一口气息。

临死之前还满目擒泪地望着我,希望我救救她…”

白衣青年哽咽着失去了声音。

而后便是长长地叹息。

“从她离世后,我们金尾鸢一族便再也无法离开这个秘境了。

玉琼芳是这个秘境的主人!!!

除了她谁还能影响这个秘境?

你告诉我,到底怎么样才可能是个误会?”

金尾鸢们也附和着:

“就是!!!”

“不可能有误会!!!”

“人类真是太可恶了!!!”

幽若虽不愿相信,但确是辩无可辨。

“让你那个同伙把那个女人的流韵珠交给我。

我便让你们活着离开这里。”

说罢将幽若扔进了金羽编织的牢笼中。

甩袖带着一众金尾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