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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柔妃那边,在得知自己父亲所有的产业都被盗光后,差点气晕过去,她扶着额头,只觉天旋地转,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

她想不通,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对荣国公府下手。

柔妃越想越气,手中的茶盏被狠狠地摔碎在地板上,碎片四溅。

这突如其来的响声,让跪在殿内的宋太医身子一颤,他低垂着头,动都不敢动,努力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这个废物!”但柔妃还是注意到了他,并将所有怒火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本宫养你有什么用!连个小小的疮疾都治不好,害得本宫身上的毒疮比昨日都严重了!”

宋太医浑身颤抖,他本以为柔妃患得是普通的疮疾,便按寻常法子治疗,谁知过后柔妃身上的毒疮更加红肿,甚至开始流脓,病情明显恶化。

宋太医此刻满心惶恐,生怕因此丢了性命。

见他不说话,柔妃这下更气了,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起身狠狠踹了宋太医一脚,怒吼道,“滚出去!本宫不想再看到你!”

宋太医如蒙大赦,连忙磕头谢恩,然后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大殿。

柔妃看着镜中的自己,此刻她的脸上布满了脓疮,原本娇美的面容如今已是面目全非,红肿的疮口不断流出脓水,整张脸看上去甚是可怖。

她轻轻地触摸着那些脓疮,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愤怒。

若不是这毒疮的困扰,她早就跑到皇上那里哭诉娘家被盗的遭遇,寻求皇上的庇护与安慰。

可如今,这张满是脓疮的脸让她连见皇上的勇气都没有,生怕自己的丑陋模样会惹来皇上的厌恶。

宋太医作为她豢养的心腹,是唯一知晓她真实病情的人。

她也只敢将脸上的脓疮给他看,期望他能找到治愈之法。

可谁知,他的医术竟如此不济,不仅未能治好她的病,反而让病情愈发严重。

这让她对宋太医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也让她对自己的未来感到绝望。

柔妃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激动的心情。

她知道,现在不是愤怒和绝望的时候,她必须想办法治好自己的脸,只有这样,她才能有机会重拾往日的荣耀,才有机会为娘家被盗一事寻求公正。

只是找谁治自己的脸呢?柔妃心中焦虑,宫中的太医她是不敢再用了,她深知宫中人心复杂,若是让宫中太医知晓她身患如此恶疾,消息定会很快传到皇上耳中。

她无法想象皇上看到她这张满是脓疮的脸时,会是何等嫌弃的眼神。

因此,她必须想个法子,从宫外请个大夫来。

宫中的太医,她是不敢再用了,毕竟自己的疮疾若是被那些太医知晓,消息很快就会传到皇上的耳中。

她不能让皇上看到自己这般丑陋的模样,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身患如此恶疾。

柔妃心中焦虑,思来想去,她决定让父兄从宫外给她秘密请个大夫。

这样一来,既能保密,又能寻得高手诊治。

她立刻修书一封,细述自己的病情,并叮嘱父兄务必为她寻得一位医术高明且口风严谨的大夫。

信件送出后,柔妃心中稍安,她期待着宫外的大夫能带来佳音,治愈她的疮疾,让她重获美貌,重拾自信。

只有这样,她才能再次站在皇上面前,为娘家被盗一事讨回公道。

……

而凤轻染那边,她在简单吃过早膳后,辞别了外祖母和母亲,继续去茶楼指挥装修。

走在前往茶楼的路上,凤轻染注意到街道两旁的气氛异常紧张。

一队队官兵穿梭在人群中,他们手持武器,目光锐利,正在逐一搜查沿街的店铺。

街道上原本热闹的氛围此刻已被严肃的气氛所取代,店家们纷纷配合着官兵的搜查,脸上带着几分惶恐和不安。

凤轻染心中一动,猜测这应该是皇上为彻查荣国公府被盗一案而下令的全城大搜查。

对此,凤轻染不禁冷笑,深知他们不管摆多大阵势都搜不出什么来。

她轻步绕过官兵,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前往茶楼,心中早已料到这一切搜查不过是徒劳无功。

只是她刚绕过官兵,视线中便出现了凌君墨的身影。

此时的凌君墨身着一袭黑色铠甲,手持长剑,正带领着一队士兵进行搜查。

他的脸色略显苍白,显然是大病初愈的状态,但眼神却异常锐利。

他眉头紧锁,显然对于此次荣国公府被盗一案极为重视,他决心要尽快找回失物,为外祖父讨回公道。

凤轻染心中只觉晦气,她迅速低下头,试图避开凌君墨的视线,脚步也加快了几分,迅速朝着茶楼的方向走去。

然而,凌君墨似乎早已注意到了她,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声音低沉而坚定:“二小姐,请留步。”

凤轻染停下脚步,抬头看向凌君墨,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她冷冰冰地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疏离和不耐烦:“三殿下,你有何事?”

凌君墨苦笑,对于她的这种态度并不意外,然而该嘱咐的还是要嘱咐,于是一脸严肃地说道:“京中近日不太平,盗窃频发,你外出需多加小心。”

凤轻染满脸狐疑地看向他,自上次遇刺之后,两人便已撕破了脸,现应是敌对关系,她搞不懂凌君墨为何会好心提醒自己这些。

还是说他另有图谋,在憋着坏呢!不管怎么样吧,自己还是小心为妙,省得被他算计了去。

这般想着,她便轻点了点头,敷衍回道:“多谢三殿下提醒,臣女有事便先行离开了。”

凌君墨见她欲走,眼神微闪,再次开口叫住了她:“二小姐,那日的情况,我能理解你,人有求生的欲望,这很正常,将我推进敌人堆里,你也是为了想脱身,这些我都能够理解,所以我不曾怪过你,也请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此事便就此翻篇吧,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凤轻染的嘴角抽了抽,被凌君墨的奇葩观点雷得里焦外嫩,她心中也更加笃定凌君墨必是另有图谋,她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三殿下的好意,臣女心领了。若无他事,臣女便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