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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未婚妻被拐跑后仙尊疯了 > 第74章 所以梓汐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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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风都静了,树叶的婆娑声也听不见她只听到了宁舒刚才所说的话语,甚至是连惊讶地表情都尽显于面上。

这样满腔的爱意无可遮挡明晃晃地摆在她眼前,她应该欢喜的,毕竟从来没有人这样全心全意的爱过自己。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苏梓汐竟然生不出一点儿的欢喜,哪怕这是自己曾经渴求而不得的东西。

不是她不想要这样的爱意而是她的心已经被另外的人填的满满当当再也容不下其它,不是宁舒不够好而是她来的太晚。

她的心很小,小到只能装得下这么几个人,再也放不下其它。

梓汐的沉默让宁舒地恐慌不断的放大,握着女子的手不自觉的用力,近乎偏执地眼神让她此刻显得格外的可怕。

感觉到手上的疼痛,苏梓汐回过神来,看着此刻的宁舒忍不住的想要逃离,后背发凉。

声音略显颤抖,也不知道是被宁舒吓的还是因为自己欺骗宁舒而心虚的,“我愿意和阿舒在一起。”

她的声音很轻,如同羽毛般轻柔,好似风一吹就会随着风消散的无影无踪。

随着女子的话语宁舒放缓了呼吸,等待着女子接下来地话。

神情忐忑却又暗含期待。

“可是……”女子垂首,咬着唇瓣,面若飞霞,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羞怯与紧张,“谁家成婚不是三媒六聘,怎么到阿舒这里就是红口白牙一张嘴了。”

她的手被梓汐甩开,心也倏然一下落在了地上摔的她头晕脑胀,她看见梓汐背过身去,面颊红艳如同散发着幽香地水蜜桃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采撷咬上一口的好。

女子背过身去眼神还不住地打量着自己,看到自己并没有生气悄悄地松了一口气,鼓鼓的香腮,显得分外可爱。

看着女子不安搅动着裙衫的手,宁舒胸口因为女主拒绝的郁气也散了个干净,梓汐说的没错。

是她失礼了,该沉稳、庄重些的,红口白牙便许诺终身的确是草率。是她太心急了,看到梓汐和旁人站在一处便没了神智,竟然忘了礼节。

虽然这样自我安慰着,可是她还是没能忍住回想起刚才苏梓汐听到自己说想要成婚时表现出来的不是欣喜而是诧异,甚至是震惊,就连后来解释也是沉默了许久。

她知道自己不该去多思的,却又忍不住地去回想。是不是梓汐的心已经被分了出去,她该怎么办?梓汐留在她身上的心本就不多,若是再从她身上转移她该怎么办?

“是我不好不该如此轻率。”她扶着女子的肩膀解释着,更想看到梓汐脸上的神色,“所以梓汐愿意吗?”

这是第二次询问,却远没有第一次示爱时那么有底气,言语间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愿意的。”

苏梓汐面红耳赤虽然害羞却在强忍着,握住宁舒的手,被温软的柔荑包裹着的时候在这之前所有的猜测和不安于这一刹那如同潮水般退却。

她清冷的眸子中浮动着柔缠眷的光亮,于眼波流转之间,如皎洁的月光般倾泻而出随之而来地便是那密密麻麻翻涌的情丝,要将身前的女子缠绕其中网罗到眼底深处刻进心头。

苏梓汐清楚的知道自己刚才地异常必然是被宁舒察觉到了,她不能让宁舒起疑。

遂踮起脚尖,朝着她的嘴角落下一吻。

女子的肌肤洁白,温软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她的心跳的很快,头也有些发晕,呼吸间全都是宁舒身上的冷香将她包裹其中沾染上了宁舒身上的味道。

这种感觉并不好,让有领地意识地苏梓汐本能地警戒、心慌。

环抱着女子腰间的手虚握成拳,随着梓汐的靠近不断地收拢蜷缩,此刻的她什么也不愿去想。

眼中,心里只容得下眼前的梓汐。

蜻蜓点水般的清浅一吻,让她的眉宇柔风化雪,自持的淡然也全都尽数消散唯有那快要溢出来柔情还在不断的泛滥。

“我喜欢阿舒,想和阿舒在一起,无论如何也不想和阿舒分离。”

得到女子的这番话,她好像觉得什么也不重要了,毫无疑问梓汐是在意自己的,她想和自己在一起的。

这一点同她一样始终如一。

*

漆黑发亮的墨汁泅湿了雪白的纸张,她看着上面的字被墨水所污已经看不出原来写的是什么,将那沦为废纸的纸张揉成团,手中用力化为齑粉簌然飘落。

她的心不静,明明该安心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心烦意乱。她以为自己得到了梓汐的回答该是欣喜若狂的,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

可是当那一刻上头的悸动过去之后,她又再次回想起来了当时出门时看到的场景以及她在询问梓汐时,梓汐的迟疑。

他的面前摆放着棋盘,心乱烦忧的时候他格外喜欢独自待在一处与自己对弈。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消遣、冷静的方式。

房门被敲响,指节处夹住的棋子落在棋盘之上打乱了棋局。

纤长卷翘的长睫翕动,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似乎已经预料到外面是何人。

她一贯的行事作风皆是如此,得寸进尺,从前对她冷言冷语针锋相对也就罢了。可是这次他暴露了自己还是在意她的,按照她的性格又怎么会让他再退缩,打蛇上棍她从来都不赖。

他以为按照她火急火燎的性子必然会推门而入,可是这次她倒是极为乖巧,倒像是有了几分从前的模样。

“什么时候这般……”‘乖巧’二字当看到门外的人的时候便淹没在了喉咙间。

面上的神色肃然,敛了神色,“深夜至此,师傅有何指示。”

宁舒绕开邱彦书入内,看着软榻之上摆放的棋局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她教导邱彦书多年,邱彦书的习性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的心乱了又或者说是他在心烦,所以他的心为何而乱又为何在烦忧。

师傅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地执着棋子把玩着,邱彦书垂首站在下,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的惶恐也在慢慢的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