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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训完了郑有钱又立马换了副笑脸跟君黎几人解释了状况。

“几位实在抱歉啊,郑地主他家里出了点状况等他打扫干净了咱们再进去,一会儿啊先到院子里头吃个晚饭,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吃完早点休息,我也不多打扰了。”

村长见郑有钱他婆娘过来搬了桌子才放心的走了,郑有钱家的婆娘瞧着年纪倒是不大但看着面黄肌瘦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不应该啊,按理说郑有钱一个地主不愁吃喝的怎么会把自己和自己婆娘折腾成这样?

一家子一个比一个瘦,萧凌都怀疑他们俩抽大麻了!

“各位先来坐…一会儿饭就做好了,等吃完了我带几位上楼挑房间。”

郑地主的婆娘听着口音不像是本地人,说话温温柔柔的倒是像南方的。

“麻烦了,婶子贵姓?”

萧凌已经意识到眼前的女人应该也是被拐来的,只是因为被拐的时间很久估计也知道跑不掉了也就麻木了。

“姓曹,你们叫我曹姨就行。”

曹姨看着也就三十来岁,瞧着反正是比郑有钱小十几岁,这要还不是被拐来的诡都不信。

“我还是叫曹姐吧,我也快三十了。”

君黎咳嗽一声压根不给别人占自己便宜的机会,白泽微微蹙眉瞥了他一眼而后低骂一声:“老男人。”

君黎:?

曹姨端了饭菜颤颤巍巍的放在桌子上,明明年纪并不是很大行动起来却像是年过花甲的老人。

“郑地主他不过来吃饭吗?”

君黎察觉到这么久了菜上齐了但郑有钱迟迟不过来,他意识到不对便是起身道:“我去叫他吧。”

“不用!你坐下!”

曹姨慌忙起身察觉到自己情绪过于激动了又赶紧赔着笑脸道:“我去就成,你们是客人你们先吃,估计是收拾屋子忙忘记了我去喊他。”

曹姨慌慌张张的样子倒是叫三人都拧着眉心,不过他们没有提前下咒也是没办法窃听。

曹姨进了屋顺手还关上了房门,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叫谁都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进了那昏暗的客厅,烛光下郑有钱如同骷髅一般趴在地上,供台上的泡了鸡血的白米饭猩红腥臭,上面插着香火冒了丝丝缕缕的黑烟。

“你在干什么,外头的客人都觉得不对劲了。”

曹姨不敢大声说话她颤抖着身子四处张望着似乎在畏惧着什么东西。

“你能不能别瞎折腾了,折腾了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每天晚上都…”

“我不折腾难道就在这等死吗!”

郑有钱瞪着深深凹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曹姨:“你倒是天天不操心!光要我累死累活找办法,我他妈的之前说什么买个尸体给儿子配个婚算求了!你个狗日里非要说什么那女的都定了这么久了,定金也给了!不给儿子配婚钱白瞎了!”

“好,现在好了!听了你的把那女的跟儿子棺材板埋一起了!然后嘞!阴魂不散!”

郑有钱气的发颤毫不客气的一脚踹翻了曹姨怒骂道:“我他妈那时候也是有病居然天门被你吹枕边风!但凡是找个盗墓哩买个早死了好些年的尸体配婚都他妈没这么多逼事!”

“曹淑芬我真不知道你狗日里咋想哩!你好歹也是个女的心思咋这么歹毒!同样都是被拐来哩,人家女的跟你有啥仇你非要说什么她原本都跟儿子订了婚了就是儿子媳妇了!现在儿子死了她也是媳妇!非要把人家活埋了跟儿子一起下葬!”

郑有钱用力搓了搓脸皮而后又狠狠踹了曹姨几脚:“现在你妈的好了!人是埋了!棺材板是压不住了!狗日里女诡跑出来了!曹淑芬她从下面跑出来是要来找我们索命哩你晓得不!”

“索命?都十几年了我看还不是屁事没有!她不就平时大晚上在客厅晃悠两圈!我看十几年了我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曹姨撑着身子狡辩可给郑有钱气的又是一脚:“你妈里真有病是吧!好端端的一个女诡天门晚上在你家客厅晃悠!它为莫子不去别人家晃悠!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

“你吵够了吧!现在还是在客厅!你这么大声被外头的听见了怎么办!”

曹姨吃痛的捂着被踹的青紫的腿和腰腹狠狠瞪着郑有钱,郑有钱此时也是勉强冷静下来,他咬着牙冷声道:“还不快点滚起来把这收拾了通风!”

曹姨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似乎早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只是乖乖起身收拾了供台的东西。

郑有钱看了她一眼直接出门跟君黎几人打了招呼也没有多说任何话,等曹姨收拾妥了才又带着几人进屋安排房间。

那台子上的遗像早已被撤了下来,东西也被收走但屋子的气氛还是格外阴森恐怖,像是常年晒不到太阳似的隐隐约约还传来霉味。

这真的不像是一个地主家该有的样子。

不过几人也是麻木了,这村子哪哪都不对劲,相对而言这郑地主家已经算好了也懒得挑三拣四。

“几位对房间没什么不满意的吧?还有什么缺的跟我说就行,时间也不早了,早点歇着晚上没事别出来。”

郑有钱似乎觉得这样说有些许奇怪只能补充了一句:“村里头晚上有狼,之前出现过野狼闯进屋子里过,所以各位晚上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他也不等几人回应说完就走,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叫几人很难不起疑心。

“你们今晚上要不要出来看看情况,我感觉这间屋子有问题。”

萧凌推开了间房门又看了君黎一眼,君黎并不想叫萧凌牵扯进厉诡事件太多便是打了个哈欠敷衍道:“不了不了太困了…我要带我老婆睡觉了,萧警官晚上最好别乱跑,你一个人的话要是也出了意外那我们两人可就废了。”

“那行吧,那我也不出来了。”

萧凌叹了口气只是说了声:“早点休息。”

君黎直接揽着白泽回了房间,整个别墅也是陷入寂静,按理说现在才晚上八点多,正常人都会晚上散散步什么的再不济也是一大家子人坐一起看看电视打打牌唠唠嗑。

但显然这个村子里没啥正常人,一到夜里村子就像是死一般的寂静。

“老婆,我在想一个问题。”

君黎简单冲了个澡也懒得穿衣服,直接大咧咧的出来把白泽抱起放在腿上。

白泽对于君黎这越来越糙汉的行为也是没办法,只能拿了毛巾亲自给君黎擦拭滴下来的水渍。

“我猜你在想晚上如果真的听到异动,那真的是野狼的声音吗?”

白泽不愧是诡物,思维敏捷头脑清晰,君黎点点头轻轻环着他的腰柔声道:“这家地主死了儿子,家里长期焚烧香火,现在又知道了晚上会有异动。”

“很明显异动不是普通动物发出来的,他们再三提醒晚上不要出门应该是害怕我们晚上出来看到不该看的。”

“他们应该知道因为冥婚所以女诡缠上了他们,那么晚上不该看的是不是就是…”

“嗯。”

白泽看了眼时间,现在还早的很,两人习惯了熬夜也都没有困意。

“今晚上出去看看就知道了,你们人类冥婚一般是晚上几点?”

“我搜搜。”

君黎也不了解这种东西,直接开了百度查了半天才回复:“晚上十二点开始,那…我们等晚上十二点出去看看异动然后再想办法去后山的坟场?”

“可以。”

白泽对此没什么意见,他给君黎擦干净了身体就忍不住又将脸埋入君黎的胸口。

“果然…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气息最浓郁…”

白泽惬意的眯着眼睛轻轻蹭着君黎的胸口而后又忍不住张嘴在他的胸口留下了牙印。

“你现在是到处咬啊,咬我肩膀和脖子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君黎无奈笑了一声揉了揉白泽的脑袋,眼底的雀跃却是直接将他嘴里的无奈给出卖的干净。

“那下次我换个地方?”

白泽的目光从他的喉结一路下移到君黎的裤裆处,君黎只感到下边一凉而后慌忙捂住老二咳嗽一声:“这个…这个不能咬!”

“你咬了咱们俩就不能处对象了!你那咬合力,咬完你就没老公了!”

君总慌乱之下又慌了一下,生怕白泽真给自己后半辈子给咬了。

白泽略微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傻子。”

“不过…”

白泽轻轻勾着他的脖颈缓缓下压,他似乎也找不到别的能咬的地方只能去咬君黎的嘴唇。

“不知道你在慌什么…”

“蠢货…之前又不是没咬过…”

“也没看你慌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