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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公子说,如果不降价,王爷会杀人。还说,王爷现如今在气头上,想抓个人开个刀。”刘副将仔细想了想韩公子当时说的话,他想韩公子应该是这意思吧

这话一出。

原本还在喝苦茶的谢长卿差点被呛到。

“咳咳咳……。”他是这么不讲理,暴躁的人吗。

在她眼里,他就是这样的人。

刘副将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表现的这么激动。

“本王看起来是这样的人吗?那么喜欢杀人?”谢长卿回想起之前两人第一次在千味楼见面时,她那会见了自己表现的端庄大方。

来了江南后,在得知自己是九王爷时。

她好像有意无意都与自己保持距离。

想起那日,琼林苑的观花宴上。

她为了感谢自己提议换茶一事,她原本计划是想些好茶给自己,却被他讹了一顿饭。

在自己只是谢公子身份时,她还欠自己一顿饭。

看来,她对自己的拘束只是因为自己是九王爷这身份。

刘副将将眼神看向一旁的长柏,示意长柏先说。

长柏又不傻,当即瞪了回去。

“本王想听一句真话就这么难吗?不说是吧……。”

“王爷,属下说,但是能不能求王爷给个恩典。无论属下怎么说,王爷都不能生气。”特别是拿他出气来着,长柏默默问了一句。

“尽管说便是,本王不生气。”

“王爷在外界的评论时,杀人随心情,脾气古怪阴晴不定, 不讲原则……”长柏仔细想了想,肚子里还有王爷一箩筐的缺点要说出来。

善于察言观色的他,发现屋子里的气氛不太对。

不敢继续往下说。

狗头保命要紧。

“额……。”长柏默默往一旁刘副将身后躲了过去,小声说着:“王爷,你刚刚说过的不生气。”

“王爷,属下不这么认为。王爷天姿过人,对难民也好,对咱们这些老部下也很好,杀伐果断。”刘副将拱手称赞道。

外人皆传王爷不学无术,是个纨绔草包王子,以武服人。

可是在刘副将这些天接触下来,王爷跟传闻不同。

谢长卿听完两人的话,嘴角微抽。

他以前一点也不在意外界对自己的看法。

以前他觉得在京城外界越是将他名声传得很臭,对他反而是更安全,于他所做的事反而更有利。

只是……。

他一时想不通现在自己烦恼的心绪是什么。

不想她因为外界对自己看法,而对自己拘束,疏远……。

似又想到了什么,干着嗓子说道:“都出去吧。”

“是,王爷。”

谢长卿坐了下来,又替自己倒了一杯苦茶,眸光视线落到帐篷角落处的一张小小软榻上。

眸光神色微暗。

抿了一口苦茶,他替自己泡的苦茶远比那日比她泡的茶要苦上好几倍。

甘苦的茶味,令他清醒了很多。

想起自己刚刚反常,定是这些日子被她身上的才华所吸。

待会过些时日,一切即化零归整。

又抿了一口苦茶。

翻看她替自己整理的账册,他竟找不到半点错处,每一处,每一个细节都处理的恰到好处。

想起自己荒诞的想法,觉得有些多余。

一手好字。

令人看得赏心悦目。

她记录在册的问题还有细节,从此可以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对细节要求很高,又严谨的人。

还有她的建议,以及冒病准时替自己运来灾粮都替自己解决大半的麻烦。

帮了自己的大忙。

江南的米价若不是她出手提议,还真不知道乱成什么样。

可见,以她之才,颇有谋士之范。

“长柏。”

在门外一直候着的长柏,听见王爷的声音,麻溜的走进来拱手问道:“王爷,属下在。”

“最近京城有什么动静?铜江河坝坍塌,决堤,淹死下游灾民上千人。”

“本王那几个好哥哥,这么淡定坐着,倒是令我刮目相看。”谢长卿眼底尽是嘲讽。

长柏低头回复道:“回王爷,今天暗卫传来消息。三皇子,六皇子,五皇子都派人来江南。”

谢长卿嘴角勾起一抹冷哼说道:“哼,前些天,本王只是抛出一个诱饵,只是说铜江河坝缺了个口子。这帮人就这么快就坐不住了?速度还挺快,这会就到江南了。”

谢长卿从书桌上拿出一本账本抛给账本,冷笑道:“长柏,将这本账本给暗卫,放到老三府里。”

“既然都来凑热闹了,那就玩大点。”

长柏感觉到王爷语气中的一股寒意,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办。”长柏心想,有人要倒霉了。

谢长卿想起了什么,叫住刚转身离开的长柏:“韩小姐她爹怎么样了?”

“王爷,韩小姐她爹瘫痪在床,动弹不得。吃饭,睡觉也需要人伺候。”长柏见王爷问起韩小姐的事。

想起一件事继续回复着:“王爷,属下想起一件事。”

谢长卿眸底闪过一抹光亮,声音微沉: “说。”

长柏说起这个就来劲,眼底闪过一抹兴奋:“韩老三失踪了两天,今天早上韩老三家里人传出韩老三双腿尽废。暗中跟在韩小姐身边的人回复,韩老三双腿尽废,是韩小姐所刺。”

“只是奇怪的是,韩老三一家明明很恨韩小姐,却将受伤一事吞下。没有透露半点消息出来,这有点不像是韩老三的风格。”

“属下听说,韩老三双腿的被扎得很猛,戳中筋脉,接都接不上。韩老三余生,只能坐在轮椅里。”

“真是太快人心,这韩老三心肠忒毒了,活该遭到这种报应。”

谢长卿一边听着长柏的话,脑海闪过当初韩老三带着韩母逼迫她的场景,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摔碎瓷碎片,指向恶人的那股狠劲。

“做得好,若是将韩老三的手废了就更完美了。”

长柏听见王爷的话,心想,韩小姐还是不够他家王爷狠。

身子不由打了个冷颤,默默记下,韩小姐这人他惹不起,以后见到她自己说话得客气些。

“嗯,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谢长卿从怀里取出一个黑色腰牌,上面刻着“韩”一字。

能号召江南韩记的商铺。

低声呢喃着:“她倒是给得大方。”

韩记产业就这么送他手里。

这银子,还真诱人。

恰好他很缺银子,很缺。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