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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原生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主事,有点恨铁不成钢。

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明知道陆凡在会客厅里等着,却还是让工部的人来这里。

现在好了,闹出事情来了,等这件事情处理完后,此人决不能留!

户部主事似乎读懂了夏原生眼神中要表达的意思,整张脸直接垮了下来。

他很想替自己辩解几句,怎奈何现在这场面,根本没有插话的份。

只能等这件事结束之后,让家里人帮忙说说情!

夏原生即便在不满,此刻也不能表现出来。

他暗暗叹了口气,道:“自然是赈灾重要,只不过本官说过了,只是此笔款项过巨,需尚书大人亲自应允方可批复!”

“至于工部修缮宫殿的款项,早在之前就已经报备过了,只要走一遍流程就能领走!”

陆凡见夏原生将谎言圆得天衣无缝,暗叹对方不愧是官场老油条。

只不过,自己连礼部尚书都不怕,还怕一个户部侍郎?

陆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趾高气昂道:“我管你户部有什么流程,本爵奉了陛下的旨意来户部领取赈灾银,你却拖着迟迟不给,那本爵只好找陛下评评理!”

夏原生见陆凡要将这件事捅到陛下那儿去,顿时就安心了下来。

户部拨款这件事自己占理,哪怕是陛下来了,也说不出个一二来。

他胸有成竹的拱了拱手,道:“陆爵爷只管去便是,正好本官也要告你无故损毁户部宅院之罪,朝廷自有法度,岂容你如此放肆?”

“好好好!”

陆凡正要起身,却胡凡反应过来,认为这件事就算告到赵璈那儿。

最后的结果,也不过是将原本属于自己的款项拨下来。

甚至,自己可能因为损坏户部的建筑,而被责罚。

这可不行,明明是自己白等了半天,最后还要吃亏。

陆凡停下起身的动作,再度坐到椅子上。

夏原生面露疑惑之色,问:“陆爵爷,你不是要御前告状吗,怎么不去了?”

“本爵爷刚刚想了想,觉得告到陛下那儿太便宜你了。”

“哦,那陆爵爷打算如何,是继续等呢,还是……”

“我决定,打你这个老杂毛一顿!”

说罢,陆凡猛地窜了过去,捏紧拳头一下子就砸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传出。

夏原生那满是皱纹的老脸,扭曲得更不像样,捂着小腹蜷缩了起来。

这一拳,陆凡自然留着手,否则以他六品境实力,能直接送这个老杂毛下去投胎。

旁边,卢向阳和户部主事都惊呆了,张大的嘴巴,能塞进去两个鸡蛋。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位新晋的陆爵爷,竟敢暴起伤人。

要知道,夏原生可是从二品的户部左侍郎啊,地位仅次于六部尚书。

在朝中为官,有一句话必须牢记,那就是六部之中,最不能得罪的就是户部官员。

因为他们掌管着大周的钱袋子,有各种方法拿捏你!

片刻后,夏原生缓和了不少,用手指着陆凡吹胡子瞪眼:“陆凡,你…你放肆,本官乃是户部侍郎,朝廷从二品大员,你竟敢以下犯上?”

“来人啊,快去通知五城兵马司,将此僚拿下!”

户部主事虽然不敢得罪陆凡这位伯爵,但他毕竟在户部任职,更加不能得罪夏原生。

“是,下官这就去!”

他答应一声,就要往外走,可这时,耳边传来了一阵厉喝。

“我看谁敢?”

这句话伴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势,在会客厅中扩散。

户部主事有一种被猛兽盯上的错觉,感觉只要有任何动作,就会被立即扑杀一般。

他咽了口唾沫,想着这会儿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不听劝。

因为陆凡肯定不敢杀人,只要有所行动,那么自己的忠心就表明了。

“抱歉了,陆爵爷!”

他说出这一句话后,控制着双腿往前迈了一步。

下一秒,陆凡身形如鬼魅,出现在他身后,一掌劈下。

户部主事吃痛之下,心满意足的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他能感觉到这一击并不重,但这都不重要了,就算晕不了,也得装晕。

夏原生自然不知道这些,怒目而视:“匹夫竖子,你别以为用强,就能从本官手里要到赈灾银,有本事就杀了本官!”

“夏大人,本爵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你?”

陆凡一脸无辜的走到夏原生身边,轻声道:“老杂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扣下赈灾银想做什么!”

“你今天最好老实把钱下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否则我有无数种办法整死你!”

夏原生没想到自己一个二品大员,竟然也有被威胁的一天。

他冷笑道:“你以为本官会怕你威胁,整死我你也别想好过!”

“夏大人你一身傲骨,固然不怕死,但你家大业大,族中子弟众多,要是莫名其妙死上一两个,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你……土匪、流氓,陛下必然是被奸佞蒙蔽,怎会封你为爵?”

“土匪也罢,流氓也好,本爵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你若不信大可以试试!”

沉默了片刻,夏原生咬牙妥协道:“行,你狠!”

他固然不怕死,但却不想惹一个疯子,还是一个有爵位的疯子。

不就是五十万两吗,给他就是了,反正今后有的是机会找补回来!

“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你好我好大家也好!那本爵就在这里等待夏大人的好消息!”

此前,陆凡特意跟赵璈说,要亲自将五十万两赈灾银送去岭南。

本以为有这条命令在,就不会有人惦记这笔银子,可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风过留痕,雁过拔毛的优良传统,无论在哪里都有人继承。

虽说这些人很贱,但是来点狠的,极端的,也能成事。

夏原生气呼呼的走到那名装晕的下属身边,抬腿踢了一脚,道:“别装了,还嫌不够丢人?”

户部主事当即醒了过来,跟在对方身后,离开了会客厅。

这时,全程在一旁谨小慎微的卢向阳,开口道:“那个,陆爵爷,下官可以走了吗?”

“还不行,本爵有点事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