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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薛富贵点头哈腰,看样子县里的人还是认他这个村长的。

那一切都好说!

有了车里人给的底气,薛富贵的腰板立刻挺直了。

“都听我的,每家出一半个代表到村大会去,在这围着成何体统!”

“快点散了!”

看着薛富贵又恢复了往日张扬,村民们议论纷纷。

“不是说他贪了咱们村里的钱?”

“是啊,那他咋还是村长咧?”

“不知道,说不定是谣传的。”

“那他和秦风家是啥情况?”

秦风瞥了一眼,心里面没有任何激荡。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就算是薛富贵这次没有倒了,他也不意外。

村民们都跟着薛富贵一家往村大会去。

有的甚至比车的速度还快。

秦风挤在人群中,看着薛一平他们父子三人脸上浮现的得意,心里冷笑连连。

到了村委院子里。

车门打开。

一个年轻的女人走了下来,她有一双大大的眼睛,还有一张鹅蛋脸,皮肤细嫩就像是剥了皮的鸡蛋。

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蓝色连衣裙,前凸后翘,手腕上戴着一只玉镯子,纤细的手提着一个公文包。

她身后还有两个男人。

各自都穿着正装。

其中一个就是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

“各位乡亲,请大家都往村会议室去,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一听这话,大家又一窝蜂地往会议室里跑,只怕占不上好位置。

秦风站在门边上。

那个年轻女人随着人流进来,她坐在桌子最前面:“各位乡亲大家好,我叫周晓宁,是你们未来的村支书,兼职村长,大家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啥?!”

会议室里顿时像是落了一道惊雷。

“村支书?兼职村长?”

“那薛富贵是啥?”

村民的目光又移到薛富贵身上。

薛富贵脸色一僵,不可思议地看向周晓宁。

他又看了看身后的儿子薛一平。

薛一平更是坐不住了,站起身道:“县里来的同志,咋回事啊?俺爹是村长,咋来了个女的。”

“这是县里面的决定,薛富贵的情况县长已经了解了,介于他目前还存在经济问题,还没调查结束,县里决定对他进行免职处理!”

周晓宁身后的两人从文件包里取出一张盖章的红头文件。

“不可能!”

薛富贵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充满了不满和愤怒,布满皱纹的脸立刻狰狞起来。

“咋可能,你们一定是弄错了!俺是村长!俺才是!”

薛富贵拉过薛一平:“你说!你不是说找好了!俺没事了!怎么回事,钱我都拿了!还要干啥!”

薛富贵的话让会议室陷入沉寂,大家都眼观鼻鼻观心。

薛一平扶着薛富贵的胳膊,他哪里知道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

这时周晓宁站起身,从公文包里取出来一个牛皮纸袋从桌子这头推到薛富贵跟前。

“薛富贵,这是你家人往县里面送的钱,县里面的领导表示你们这种行为是诱导他们犯罪,让我拿回来了。请你收好!以后不要干这种事了!”

周晓宁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秦风发现这个新来的兼职村长不像面上那么柔和,不是个省油的灯。

薛富贵看到他送出去的钱又退回来了,还是当着全村人的面退回来,顿时血涌到了脑门上,他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就朝着周晓宁砸去。

“呸!哪里来的骚货!一定是靠睡占了我的位置,你个不要脸的,我打死你!”

众人惊呼一声。

就在周晓宁以为刚上任第一天脑袋就要开花了,突然一双手挡在她身前。

烟灰缸“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周晓宁惊魂不定抬起头,就看到秦风皱着眉头怒瞪着薛富贵,他双手环绕着周晓宁的肩膀。

“薛富贵你干啥呢!就算是你不是村长了,那也是你做错事了!你打人干啥!”

秦风怒道。

薛富贵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直接向后倒去。

薛富贵突然晕倒直接让会议室的闹剧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薛一平父子俩哭天喊地。

“爹,爹!”

“爷爷!”

薛孝庭指着秦风的鼻子:“都是你!”

秦风一记眼刀过去,薛孝庭立刻吓得住了嘴。

周晓宁眨了眨眼睛对着秦风笑道:“你是秦风吗?”

秦风意外周晓宁竟然会知道他。

“你咋知道?”

“我来之前县里的领导就跟我提过你,说你又会治病,还开了养鸡场带着村里的人致富,是个能人!”

秦风突然被夸奖还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道:“没有那么夸张,欢迎你来。”

周晓宁是县里直接调派来的,在村里当然没有住所。

只好让她暂且先在村委大院后面的两处平房里生活。

周晓宁倒是不介意,直接搬着行李就算住进去了。

“我刚来,有些事儿还需要找大家了解情况,还请大家多多包涵了!”

周晓宁眉眼弯弯,村民们对周晓宁的印象都很不错。

反正比薛富贵好。

周晓宁留下秦风他们几个在村里有影响力的村民谈话。

“听说你的养鸡场招聘都是本村生活困难的村民?”

周晓宁对秦风很感兴趣,话题都是围绕着秦风开展。

秦风也知无不言,除了跟周晓宁介绍村里的情况外,还重点说了他养鸡场的规划。

周晓宁听了直点头:“这样是好。”她手里的笔在疯狂记录。

“对了,村长,我有个不情之请。”秦风拧眉。

“你说吧。”周晓宁双手握拳看着秦风。

“我想承包一块地。”

秦风沉吟片刻道,“之前薛富贵在的时候迟迟没有给我批,说是地有限价高者得。”

“哦?”

周晓宁挑眉,她翻开旁边的土地记录册,对村子里的情况虽然说不算特别了解,但是她来之前也做了充分的功课。

看到账册上的记载,周晓宁眉头紧锁:“这是你们村的地价?”

秦风瞥了一眼点点头:“一直是这样吧。”

其他几位村民也点头:“是这样的,之前薛富贵说俺们村土地少,上面定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