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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慕舟也不再嘴贫,他静静地坐在床上,安静地吃完了齐妩买回来的早餐。

而齐妩则是一边吃一边处理手头上的工作,眼瞧着明天就是元旦节了,把工作做完,正好回老宅一趟。

吃完饭不一会儿,李杨便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他帮裴慕舟整理好物品,说是收拾东西,其实也就一身衣服和洗漱用品。

齐妩轻轻推了推裴慕舟的肩膀,说道:“你回家休息吧,我去公司上班了。”

裴慕舟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他紧紧抓住齐妩的手,低声说道:“我不想和你分开。”

齐妩瞪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嗔怪。裴慕舟无奈地松开手,要是再继续的话,齐妩就要生气了。

看着裴慕舟乖乖听话的样子,李杨在一旁偷笑起来。

他心中暗自感叹,果然杀伐果断毫不留情的老板只有齐总才能治,他还是第一次见自家老板这么听话的样子。

齐妩转身离开,她的步伐坚定没有一丝留恋,裴慕舟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

等齐妩真的没影了之后,裴慕舟又恢复以前那副冷淡脸,“很好笑?”

李杨立马正经,“不好笑。”

“还不快去开车。”

“好嘞。”

裴慕舟没有回御景湖那边,而是回了裴家别墅。

周韵一直念叨着儿子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再加上裴慕舟这次出车祸,虽说没什么大碍,但做母亲的总归是担忧儿子的。

李杨把裴慕舟送到家门口,就回公司上班了,主要是最近的业务太多了,毕竟加班五倍工资,谁能不爱呢?

裴慕舟都还没走进门,周韵就从里面出来了。她紧紧地拥抱着儿子,眼中闪烁着泪光。

“我的儿啊,妈想死你了。”

“一定很疼吧?”

上上下下围着裴慕舟转了一圈,恨不得自己的眼睛是x光。

一向和母亲不太亲近的裴慕舟被这热情吓到,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只是手僵硬地拍在周韵的背上。

“我没事。”

最后还是周屿忱出来,“别装了,那眼泪还没有刚才切洋葱来得多呢。”

周屿忱一下子戳穿母亲那塑料演技,手上还端着一碗新鲜的水果。

周韵被揭穿也不尴尬,还踹了一脚给周屿忱,让他赶紧去把自己熬的汤端出来给他哥喝。

“同样是一个爹妈生的,我哥怎么过得就是神仙的日子,我过的就是奴才命。”

周屿忱嗷嗷两句,刚才尴尬的氛围一下子被打破。

裴慕舟这才走进家门,周韵为了迎接他回家,特意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还把家里重新布置了一遍。

就连平时在上班的父亲裴易,也被周韵赶去厨房忙活。

裴慕舟从小被老爷子养在身边,很少有时间过这种轻松的生活。

在他从小的记忆里,除了学习就是学习,连娱乐的时间也很少,再加上和父母接触的时间也更少。

相较于从小就跟在父母身边长大的周屿忱活泼闹腾的性格,他就显得愈发沉默和冷淡,也不知道如何与父母相处。

虽说他是从十六岁才正式和父母一起生活,但是性格已经养成,再加上学业的原因,其实很少回家。

像这样全家在一起吃饭过节的时候其实很少。

在这座宽敞的别墅里,原本宁静的氛围被周屿忱欢快的叽叽喳喳声所打破。

一家四口围坐在餐桌旁,笑语声此起彼伏,其乐融融。

这次聚会的主角是裴慕舟,他的归来让整个家庭充满了喜悦。

餐厅里的灯光柔和而温暖,照亮了每个人的笑脸。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父母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看着孩子们快乐地交流着,心中满是幸福。

平常寡言少语的裴慕舟兴致挺好,也多说了几句。

周屿忱倒是没了平常话唠样子,一直在听裴慕舟说话。

午后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斑驳地洒在木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饭后的温馨与慵懒。

周韵轻轻拍了拍裴慕舟的肩膀,微笑着,用柔和而充满关爱的语气说:“慕舟,吃完午饭了,你先回房休息会儿,注意别让伤口沾上水。”

裴慕舟点了点头,站起身,声音平静而淡然地应了声:“嗯,知道了。”

他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步伐不急不缓,透着一股沉稳。

待裴慕舟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周韵转头看向坐在餐桌旁的周屿忱,显然没有刚才温柔有耐心:“老二,待会儿帮我把花园搬几盆花。”

周屿忱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带着些许撒娇和不满的语气嘟囔道:“怎么又是我啊?哥都不干活的。”

“你哥受伤了,还干什么干。”

“擦破点皮而已,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咋不能干了?”

话音未落,客厅另一侧传来了裴易低沉而威严的声音:“连你妈的话都不听了?”

周屿忱被父亲的眼神一瞪,立刻收敛了嬉皮笑脸,乖巧地站起身,用有些不情愿但不敢违抗的语气回答:“知道了,我这就去。”

花园里,周韵一边指挥周屿忱搬花,一手叉腰站在旁边,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脸上尽是纠结。

周屿忱搬得汗流浃背,把最后一盆放好之后,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秋千上。

“妈,您有事儿就说。”

他早就看出来周韵心中有事,只是刚才忙着干活,没机会问。

被儿子这么一点破,周韵也不藏着掖着,挨着周屿忱坐下,小心翼翼地用试探性的语气问道:

“儿子,你觉得妈妈中午和你哥相处的时候,表现得怎么样?”

周屿忱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即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他还当什么事儿呢,弄得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您担心这干啥啊,哥那性格您又不是不清楚。

“他不是一向做的比说的多吗?您看您生日、平常的节假日哪回缺过礼物?

而且他对你不是有问必答,有求必应么?”

周韵听了,掐了周屿忱胳膊一下,“那能一样吗”

更何况周韵也知道自己对不住裴慕舟,从小就把他送到老爷子身边,自己也没张口问裴慕舟要过什么。

逢年过节这些也都是裴慕舟让助理把东西送过来,礼数是到位的。

周屿忱也不再吊儿郎当,一本正经,深知他哥和父母之间那种迷之相处模式,“这么多年了,您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您越是这样,我哥就越不好受。”

周屿忱分析了一大堆,周韵心中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她总是想对裴慕舟好点,想弥补以前,但是周屿忱也说的对,这东西你越是在意,这隔阂就越是深,索性不如忘记以前,重新相处。

殊不知,两人的对话都被站在二楼的裴慕舟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