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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妩紧握着手中沉甸甸的资料袋,裴慕舟拉着她,一步步走下楼梯。

她的脸上写满了坚毅,但眼中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书房的门被缓缓推开,裴慕舟走到桌前,轻轻将手中的文件放下。

他抬起头,深邃的眼眸在灯光下闪烁着锐利的光芒。齐妩紧随其后,将手中的资料一一摊开在桌上,两人开始认真讨论起来。

裴慕舟拿起一份文件,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微微皱眉,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齐妩则专注地翻看着手中的资料,不时地用笔在纸上做着标记。

随着讨论的深入,两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吃惊。

他们的调查方向虽然不同,但最终的指向却惊人的相似——这件事牵涉到了越来越多的人和势力。

齐妩深吸了一口气,将之前调查到的关于五年前的事情告诉了裴慕舟。

五年前的车祸,就是因为她去救叶启,也就是叶淮的弟弟,之前被人贩子拐卖了,最后被福利院收养,不久之前才被叶家找到。

正是因为她去救叶启,才会造成这种结果,这件事一直都是她心中的痛。

并且之前想要在国外将叶淮置于死地,但是好在叶淮命大,最终只是失忆。而她和秦扬风调查到这背后也有林氏集团的手笔。

据她所知,林家三房,每一房都有自己的心思,那么这背后到底是一家作为,还是狼狈为奸呢?这不得而知。

而如今,真相似乎正在慢慢浮出水面。

裴慕舟听后也陷入了沉思。他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将这些线索串联起来。

而裴慕舟这边则是调查到当初肇事的司机正是一名叫何强的人,好巧不巧,正和齐妩的后妈徐笙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联系。

再加上这次程景辞的车祸现场,李杨去调查的时候,监控也拍到了他们的车子出现过。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不管是谁,只要是和五年前的事情有关,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齐妩坐在书桌旁,眉头紧锁,她的思绪如潮水般翻涌,越想越觉得这背后隐藏的危险深不可测。

她转头望向窗外,仿佛也映照出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就在这时,裴慕舟从另一侧走过来,他注意到齐妩脸上异样的表情,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担忧。

他刚想说些什么来安慰她,却见她突然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自己。那双眼睛中既有深深的忧虑,又有想要保护他的坚定。

裴慕舟心中一动,他立刻明白了齐妩的心思。

他走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试图用这种方式给她力量。

然而,齐妩却用力抽回手,试图避开他的触碰,他知道齐妩又想把他推出去。

裴慕舟的眉头紧蹙,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而坚定。

他一把将齐妩拉到自己面前,让齐妩无法再逃避自己的目光。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告和不容置疑的决心,说:“这次,你休想再推开我。”

齐妩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她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安。

然而,裴慕舟却没有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他低下头,狠狠地咬住了齐妩的嘴唇,仿佛要将她的疑虑和恐惧都咬碎一般。

齐妩感到一阵吃痛,她想要挣扎,但裴慕舟的力气却大得出奇。

她只能任由他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感觉到一丝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裴慕舟终于松开了口,他看着齐妩微微红肿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坚定,他紧盯着齐妩的眼睛,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说道:“这是对你的警告,别想再推开我。五年前你已经推开过我一次,这次我绝不允许你再这么做。”

裴慕舟怕齐妩还想再放弃他,继续补充:“要是被我知道,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毕竟除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

齐妩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裴慕舟是在担心她,也是在警告她不要轻易放弃他。

她轻轻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裴慕舟的要求。

但她的心中仍然充满了担忧和不安,她握住裴慕舟的手,“那你答应我,千万不要让自己有危险,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书房的灯光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们的身影在墙上拉得很长很长。这一刻,他们仿佛成为了对方最坚实的依靠。

齐妩和裴慕舟并肩坐在桌前,继续着他们的讨论和推理。他们知道,真相就在不远处等待着他们……

齐妩和裴慕舟桌面前铺满了密密麻麻的线索和资料。他们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仿佛要将每一个细节都剖析透彻。

既然已经锁定了目标人物,那么现在他们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得继续顺着这些线索查下去。”

裴慕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仿佛在为自己的话语增添节奏。

齐妩点了点头,她的眼神同样坚定。她知道,这次的调查关系重大,稍有不慎就可能打草惊蛇。

她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杂念排除,专注于眼前的任务。

而在半山别墅,程景辞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张旧画——那是齐南枝给他画的素描。

画中的他年轻而英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凝视着这幅画,仿佛又回到了和齐南枝谈恋爱的时光。

齐南枝甚少画人物,更多的是风景画,而为数不多的人像画都留给了他。

“你还在想她?”突然,徐笙尖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她气势汹汹地冲进来,脸上写满了愤怒和嫉妒。

程景辞抬起头,看着徐笙扭曲的脸庞,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厌烦。

他叹了口气,试图解释:“我没有想她,我只是想把它收起来,想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而已。”

“怀念过去?你就是还爱着她!”徐笙的声音愈发尖锐,她的情绪已经失控。

她冲到沙发前,一把抓起那张画,用力撕扯。

“住手!”程景辞惊呼一声,他猛地站起身,想要夺回那张画。

但徐笙已经撕得粉碎,画中的他变得支离破碎。

“你疯了!”程景辞愤怒地吼道,他再也无法忍受徐笙的无理取闹。

他扬起手,狠狠地扇了徐笙一巴掌。

徐笙捂住脸,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

她看着程景辞愤怒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扭曲和怨恨。

她大声喊道:“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程景辞没有回头,他径直走进卧室,关上门。

徐笙真的是越发不可理喻,只要看见他身边出现齐南枝的旧物,就会发疯。程景辞以前还念在徐笙流产之后,心情不好,所以一直迁就着她。

但是事情过了这么久,齐南枝去世快二十年了,她还是揪着不放,让程景辞越发烦躁。

留下徐笙一个人在客厅中,面对着满地的碎片和自己的愤怒与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