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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白色小圆桌不大,容纳两人下午茶正好宽裕。

容纳三人,偏偏硬生生挤进的大男人怎么看怎么不和谐。

抱臂横插进来的男人无视圆桌上摆着小碟精致的茶点。

他像累了,前一刻挺直的背脊放松倚靠身后的座椅背,翘着二郎腿。

目光不满地落在卧在小桌下不见半分骨气,撒娇卖萌流着哈喇子的小金毛。

脸都丢尽了。

嘴角上扬的沈晏清冷眼旁观静月白借小金毛的由头打开话题同倾钰儿聊得愉快。

倾钰儿:“看样子学姐也喜欢狗吗?好巧,我特别喜欢小动物。”

家里从来不养狗,不养猫,猫狗无感的静月白迅速点头迎合。

“真的好巧哦!我最喜欢小狗了,要是运气养一只小金毛这么乖,脾气这么好的狗狗就好了。”

作壁上观的男人听着两人一唱一和,嘴角上扬的弧度更高了。

他招招手,脚边被人当了筏子的小金毛机灵抖了抖大耳朵。

它狗脸憨气,嘴里嘶哈嘶哈吐出舌头,不聪明的脑子瓜总算能分出亲疏远近。

睁着两颗傻乎乎的黑豆眼,忽闪着大耳朵,在旁人的手掌下扭头看向它亲爱的男主人。

不犹豫,转而投入男主人脚边半蹲着直起上身的小金毛如愿以偿得到了大掌拍拍。

“月白学姐喜欢狗吗?”

不明言语的疑问,瞬间打断了友好交流的两名女性。

不明所以的倾钰儿放下手中搭配甜腻糕点的红茶,茫然的脸阳光照耀的格外动人。

摸摸狗头,用力撸两下,回过头的沈晏清笑嘻嘻的,静月白的脸色明显不好。

“两家住得那么近,学弟我啊从小长到大怎么没听说学姐家养过狗,不应该啊!这么喜欢动物不是吗!”

气急鼻孔翕动,重重吸了口气的静月白看着男青年一脸无意的好奇。

无辜的神情,好似真的好奇随意问一嘴。

顷刻,又重重吐了口气的她,扬起假笑对准故意拆台的沈晏清,她的学弟。

心里冷哼,嘴边却很温柔一笑。

“家里长辈狗毛过敏,我再喜欢也不敢养啊!”

沈晏清:“哦~”

故意拉长语音气死人,扭着身前搁在大腿的包包,静月白心里骂的好脏。

两人拉下脸明争暗斗,明嘲暗讽为什么。

喜欢的人就一个,关注了一个,势必忽略另一个,人的精力有限。

沈晏清喜欢死小嫂子了,静月白一门心思想和倾钰儿做朋友,做最好的朋友。

爱情具有天然的排他性,友情就没有吗?

感情实际一样的,朋友天生看不惯闺蜜的男友就如静月白天然看不惯沈晏清。

她跟大美人做朋友,大美人不抗拒,大美人的老公没说什么。

你做人家小叔子的管这么宽,大海你家的。

时间过得快,眼见中午到了,于情于理倾钰儿都打算留静月白吃饭。

静月白不是那种假客套的,巴不得找机会多留会儿,顺势便答应了下来。

答应后,不出意外如愿看见倾钰儿旁边守护的比狗忠诚的男人。

一上午啊,她闺蜜走哪,这狗男人跟哪,别说寸步不离。

静月白深刻觉得应该半步不离才能形容狗学弟黏糊的劲头。

看着站在女人身后半步之远,敏锐感知视线冷冷看她的狗学弟。

嘴角斜向上,回以不屑冷哼的静月白不看他下一秒陡然冷冽的面庞。

别开眼看看一窗之隔外头碧蓝碧蓝的天空,思维发散。

自己未来最好的铁闺蜜准备什么好吃的招待她。

还有闺蜜旁边这只单方面认主的狗,这么护食,难不成忘了她闺蜜家里有狗了吧。

虽然那只狗因为工作不得不暂时离开主人远渡重洋去了国外,可别忘了人家是只有名分的狗。

同他这只没有狗牌冲进来占领地盘的狗身份不同好不好。

吃饭的时候,饭桌上的腥风血雨再次升级。

静月白:“钰儿听说你喜欢吃海鲜,你家阿姨的厨艺不错,这道清蒸多宝鱼你尝尝。”

一开饭,男人不仅霸占了倾钰儿身边的位置更霸占了虾剥壳的工作。

抢不过狗学弟的静月白并不气馁,没关系。

作为可可爱爱的女孩子针对心眼小,醋劲大,没头脑的男人一律予以包容谅解的她只得另辟蹊径。

比自己家都自在,特有主人翁意识的招呼倾钰儿吃这,尝那。

倾钰儿看不见,静月白离得近,公筷唰唰,剔了刺的鱼肉,剥开壳的蟹往她眼边的碟子塞。

比赛似的,这边灵活剥虾的沈晏清白里透粉的虾肉沾了清爽的蘸料.

分外可口地抵近嘴巴不闲咕叽咕叽的倾钰儿嘴边。

她早被沈晏清投喂习惯了,虽然一开始不习惯,只能感叹温水煮青蛙的威力巨大。

她抿嘴咽下饭,捻着虾的沈晏清瞧得清楚,身旁的丽人透着光的小嘴刚闭上没一会。

鼻子嗅嗅,虾肉引诱的她张开嘴巴,里面白秀的牙,透着粉粉的舌。

试探截住自己投喂的虾肉,沈晏清眸子发沉地看着转瞬即逝的殷红一点。

下一刻抿着唇,狼狈撇开脸。

喉头平白发紧,干涸感瞬息涌上头顶,感觉头顶快冒烟的沈晏清上下滚动着叫嚣水滋润的喉结。

猛地仰头灌下桌边整杯水的他脑子烧的一片浆糊,感知身旁动静的倾钰儿扭脸关心。

“怎么了!”

弄得坐在倾钰儿另一边的静月白也跟着看了过来。

绮思歪念要不得的沈晏清,年轻的小伙子不经撩拨。

心上人的一举一动轻易闹出火气的青年当着她们关心看过来的脸佯装无事开口。

“没事,快吃饭吧!”

其余两人没多心,轻易被忽悠的她们没看见男青年故意垂下的手,死死用力握住空荡荡的水杯。

杯子残留的水渍一点点流出无声无息落在了地上。

而男人的手,力道不同寻常的大,用力太大,皮肤覆盖的青筋脉络鼓起像隐忍的克制,像决堤前夕的无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