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老爷子惹着没动，听小人儿嘟囔的苦苦，心里了然，估计是自己身上还留着刚才抹药膏的味。
胖娃娃皱着鼻子嗅，觉得有些苦。
康熙老爷子唇角扯笑，眉头舒着抬，明知故问，“怎么了？”
胖鱼鱼撅着屁股，在康熙老爷子腿上，左右来回摸。
康熙老爷子笑了，抬手摸小人儿的脑袋，“你找什么?”
两个问题，小胖阿哥鼓着腮帮子观察完，才回答。
“找~苦苦哇~”
小胖阿哥撅着嘴，头也不抬，一直低着。
胖乎乎的脸蛋上一脸严肃。
自己聪明，找到了裤脚，小胖手抓着一点一点扯开。
掀开康熙老爷子小腿上的衣服。
等观了全貌，小胖阿哥乌湛湛的杏眼瞪的圆圆的。
肿啦~
扭了屁股，小胖阿哥搬着自己的胖jiojio翘起来。
和自己皇玛法的腿，放在一起比。
胖乎乎白嫩嫩的，似莲藕一样，和康熙老爷子姜色的皮肤比在一起，对照很明显。
胖鱼鱼见过阿玛的腿，也不一样。
他贴近，胖手指在康熙老爷子膝盖上戳了戳，然后又抬着小脑袋去看自己皇玛法。
“不一样~”
“胖胖哇~”
“还苦苦~”
“这里病了，肿了，皇玛法上了药，有药味。”
康熙老爷子没瞒着小家伙，一句话解释了完。
瞅着胖娃娃稚嫩的圆脸蛋，手指在上面抚了两下，才两岁多的小阿哥，知道什么是生病吗？
“病哇~”
“要喝苦苦~”
小胖阿哥不怎么记得自己得过病吗？但是额娘热热，喝过苦苦~
他偷喝过一口。
哇~
小胖阿哥想着当时的味道，圆脸蛋皱成橘子。
挤眉弄眼的。
避着皇玛法胖胖的膝盖，胖娃娃伸手捧着康熙老爷子的脸。
撅着嘴，要给亲亲。
康熙老爷子心里暖暖的，也随着他，低头靠近，让胖鱼鱼亲。
木马~
……
小胖阿哥大人模样，学着康熙老爷子，摇了摇床边的铃铛。
和别人比划着说 ，“要盆~”
“咕噜咕噜~”
胖娃娃团着手，往自己嘴上套，咕噜咕噜咽。
康熙老爷子睨着一眼，不明就里的梁九功，开口吩咐“帮你小阿哥端盆水来。”
“欸，是。”
梁九功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一盆水呀！
抬手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真笨，竟然没猜出来。
……
殿里，是有地龙的，烘的屋子里暖热热的。
小胖阿哥在榻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衫，翘起来胖jiojio，甚至能露出来圆嘟嘟的小腿。
脚脖子有，但是看不太明显，因为太胖乎了。
卡在肉肉里了。
……
梁九功蹲在地上，端着水盆举近，距离离小胖阿哥近，能伸进去胳膊。
康熙老爷子揽着小胖阿哥，小人儿撅着屁股。
盆边上，还搭了一方锦帛，胖娃娃的胳膊伸进盆里，拽着锦帛，在水盆里，游了两圈。
湿答答的。
要拧，发现没有那个力气。
小嘴一瘪，吸了吸鼻子，胖乎乎的手张张开，丢掉锦帛，虚虚抓空几下。
甩了甩手里的水滴。
“不肥~儿~”
“要没~滴答答~”
他撅着嘴，奶声奶气拟着声词。
几滴水，没受控制，落在康熙老爷子脸上，他眯着眼，抬手在脸上擦了两下。
“要干帕子?”
虽然不知道小人儿要干什么，但是康熙老爷子都允了。
给梁九功使了个眼神，让他把锦帛拧干。
把盆落在一旁地毯上，梁九功捋了袖子，攒劲拧锦帛。
是给小胖阿哥做的，锦帛很小。
在他手里转了两圈，锦帛就不滴水了。
梁九功小心翼翼呈给小阿哥。
……
胖鱼鱼又拽上，康熙老爷子的裤脚，往上捋。
露出来康熙老爷子“胖胖”的膝盖。
圆脸凑近，撅着嘴，在上面“呼呼”。
完了，接过来，梁九功递过来的锦帛，丢在上面，放歪了。
胖手指拉着，又扯正。
动作连贯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