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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萧沐云的要求,众人纷纷摇头。

真当边塞诗是大白菜,人人都能拿出来一首?

袁桐更是戏谑一笑。

“这位公子,你也不用再折腾,刚才这一首是个意外,这种情况本官保证不会再发生。”

洛璃见状,顿时有些着急。

这帮盐官摆明了想耍赖。

“公子,千万不要上当,他们巴不得你重写一首边塞诗呢?”

徐鹿儿也是美眸一动,淡淡说道:

“公子,你可想好了,这边塞诗并不好写!若是重做,未必会赢的赌约,到时候损失了这万金,到时候追悔莫及啊!”

听到两女的劝阻,萧沐云微微一笑。

“无妨,本公子心中有数。”

说罢,萧沐云扫了一眼流水桌上的人,玩味笑道:

“既然你等没有亲朋好友的边塞诗作,那么一会本公子作出诗作,你等就不要再叽叽歪歪不停!”

见状,袁桐嘴角荡过一丝得逞的笑容。

“这位公子,这点你大可放心,我等都是诚实守信之人,绝对不会做出蝇营狗苟之事。”

嘘......

顿时,周仓发出一声长长的嘘声。

袁桐眼眸中立马闪过一丝恼怒,不过也仅此而已,他根本拿周仓没有办法。

其他盐官也是怒瞪周仓,但是他们也只能瞪眼而已。

“咋滴,不要脸还不让嘘了,谁再瞪爷爷一眼试试,看我不揍得他满地找牙!”

周仓一句话,顿时让一众盐官纷纷侧目,尴尬的看天、看空气,或者拨弄指头。

嘻嘻......

徐鹿儿和洛璃同时轻笑一声。

没想到这个周仓还是一个打抱不平的主。

有些意思!

萧沐云也是嘴角一勾,拿起酒壶和酒杯,踱步间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一饮而下后,萧沐云目光淡若的看向窗外。

远处山峰叠峦,正是西北的方向。

瞬间,萧沐云想起了一首诗,缓缓吟诵道: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嘶......

瞬间整个屋内安静下来,所有人怔怔的盯着萧沐云。

他居然......又吟诵出来了一首诗。

而且只是在踱步之间!

这速度太可怕了。

并且就两句可以看出,不管用词,还是意境也堪称绝佳。

袁桐一个咧咧,差点摔倒在地。

他刚才还在想,眼前这个纨绔公子再作一首边塞诗,起码需要一炷香的时间。

这个时间,众盐官合在一起写一首诗,定然能胜过纨绔公子。

毕竟一个人怎么可能写出两首惊艳绝绝的边塞诗。

这绝不可能!

就算是诗仙、诗圣这样的人物也很难办到。

可还没等他们动作,这纨绔公子居然已经写出了诗。

太不可思议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

徐鹿儿也被这速度震惊到了,美眸不断打量着萧沐云,简直挪都挪不开了。

如果说刚才那首边塞诗吟诵出来还能理解。

因为有可能是旧作。

可这首怎么理解?

就算是文学泰斗也不可能这么快吧?

一时间,徐鹿儿心都乱了。

正当所有人震惊时,萧沐云又饮下一杯酒,高呼而出另外两句。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嘶......

诗句本就霸气,加之萧沐云声音高亢有力,瞬间一股荡气回肠的杀气跃然而出。

令所有人为之肃穆。

独自饮酒的周仓神情突然一滞,猛然看向萧沐云。

这小子难道上过战场?

不然怎么会作出如此脍炙人口的边塞诗。

简直写进了边塞每一个将士的心窝里。

一首也就罢了!

第二首依旧如此!

周仓瞬间觉得看不透萧沐云了。

不过这些念头在周仓脑海中一闪而逝,随即高呼一声。

“好诗,好诗啊!好一个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好小子够豪气,够胆识,老头子我还是小看你了!哈哈哈......”

随着周仓爽朗的笑声传来,屋内的气氛顿然有些怪异。

徐鹿儿自然是眼眸含笑,此刻她已经可以断定,眼前的‘纨绔子弟’绝对是那日写出‘十年生死两茫茫’的公子。

因为只有如此高才之人,才可以出口成诗。

此刻,徐鹿儿暗下决心,一定要向萧沐云表露爱慕的心声。

就算被拒绝,做一个红颜也好。

此次,绝对不能再错过了。

洛璃也是一脸爱慕的看着萧沐云,眼中全是小星星。

六皇子简直才华横溢!

如果此生能陪伴于六皇子左右,这一辈子也值了。

不过在洛璃爱慕的眼神之中,却时不时荡过一丝忧愁。

当然,洛璃自然不会让别人发现。

不过相比于徐鹿儿和洛璃,坐在流水桌上的对赌人员皆是睚眦欲裂,嘴角恨的牙根痒痒。

许多人瘫软在座位之上,眼中全是绝望之色。

眼前这纨绔公子作的两首边塞诗不分伯仲,都是足可以流传千古的诗句。

现在别说他们凑一块,就算将京城之内的才子都凑一块,也未必能写一首与之相提并论。

这还比个锤子!

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袁桐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就连面具都扯破了。

只见袁桐面如死灰,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甚至手脚在不停的打颤。

“袁大人,没事吧!要不要本公子给你请个大夫瞧一瞧。”萧沐云淡淡一笑,戏谑的说道。

听到萧沐云声音的袁桐浑身猛地哆嗦了一下,旋即一脸阴狠的看向萧沐云。

“这...这是你故意设的一个局,你之前是故意输的,就是让我们入套!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我们!为什么......”

袁桐撕心裂肺的嘶吼,想搞清楚为什么。

可是萧沐云玩味的摇了摇头,自饮自酌,完全没有搭理袁桐的打算。

本就是愿赌服输,更何况欠条在他手中,晾袁桐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就算是闹到庆帝那里,欠债还钱也是天经地义。

怕甚?

袁桐见萧沐云不搭理自己,旋即目光落向朱兑友,发疯的喊道:

“朱兑友,你个龟孙,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带他来害我们,你安了什么心......”

听到袁桐的怒骂,朱兑友当即浑身哆嗦了一下,心里也是一阵无语。

这关他何事?

赌约是你们自愿参与的!

欠条是你们自愿写的!

他可是什么话也没有说,甚至刚来的时候,他还提醒过袁桐。

怪只能怪袁桐眼高于顶,根本没将他放在眼中。

然而就在此刻,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让开...让开,别特么挡路......”